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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明明已經說過了呀!你不是說古坂史郎的手提箱鎖頭早就壞掉了嗎?”
“啊!”
“沒錯吧!無論是古坂史郎或是其他人,都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鎖頭壞掉的手提箱裡,所以一定有人比你早一步破壞鎖頭,檢視手提箱內的東西,而且這個人可能就是殺害根岸蝶子的兇手,我覺得這樣的推理方式挺符合邏輯的。”
(這麼說……我記得當時看到的那個信封被撕得破爛不堪,難道這也是兇手所為?)
“敬三,那個……兇手為什麼不拿走照片?”
“那是他比你聰明的地方。兇手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只要鎖頭一壞掉,古板史郎和他的同黨一定會檢查手提箱內的東西。”
“敬三,對不起,我不應該把照片帶出來的。”
“沒關係,你是因為想讓我看那三顆木雕人頭的面貌,所以才把照片拿走的。也許古坂史郎還沒發現你把照片帶走,以及兇手也看到照片的事實。”
“敬三……”
我靠在堀井敬三的胸膛,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你的意思是兇手會來這裡把我們兩個殺掉?”
他靜靜地撫摸著我的背脊,不一會兒,聲音沙啞地回答:
“音禰,在東京那種紛亂糾葛的大都會中,反而可以不動聲色地調查兇手是誰,之前我就是運用這種方法進行調查工作。可是一旦離開東京,來到窮鄉僻壤的鄉村,反倒容易引人注意。”
“也許其他人還沒有發覺,但是應該有一個人會察覺才對。”
“誰?難道是……”
“金田一耕助。”
我抬起頭看著堀井敬三,他露出微笑,並且親吻我的臉頰。
“人世間的事情真是諷刺啊!昨天是敵人,今天卻是朋友,說不定金田一耕助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啊哈哈!”
原先我視為眼中釘的金田一耕助,頓時搖身一變,變成偉大、崇高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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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我依舊無法完全消除心中的不安。
“敬三,法然師父在這次事件中究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為什麼突然間變成敵人?”
“我也不知道。我從剛才便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會不會是古坂史郎或佐竹由香利在場的關係?”
“可是鬼頭莊七也在啊!”
“鬼頭莊七?他們兩個為什麼把鬼頭莊七帶到這裡來?”
“敬三,難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佐竹由香利已經有了古坂史郎這位固定的伴侶,鬼頭莊七應該是沒有用處了。既然沒有利用價值,就沒必要把他帶來。”
“敬三,也許他就是武內潤伍,他們父子倆分別藉機接近佐竹家族的成員。”
“啊哈哈……”
堀井敬三忽然發出一陣狂笑。
“音禰,你的想法實在是既羅曼蒂克又幽默。事情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樣,你要弄清楚每個關係人物的出身、來歷。
鬼頭莊七自始至終就是鬼頭莊七,那傢伙雖然面目猙獰、體形魁梧,但卻是個膽小的男人,充其量只不過是個被佐竹由香利這種小女生玩弄、擺佈的傀儡。”
“他和佐竹由香利是什麼關係?”
“佐竹由香利的母親在她的父親死後,便帶著佐竹由香利再婚,當她母親過世後,佐竹由香利便和鬼頭莊七搞在一起。”
我不想再聽到後續的發展,那晚佐竹由香利下流的脫衣舞表演一浮現腦海,噁心的感覺便湧上胸口。
“無論是古坂史郎或佐竹由香利,似乎都沒必要將鬼頭莊七帶來此地。然而,最奇怪的應該是法然師父。
我事先在這附近打聽過,他並不是那麼壞的人,為什麼他會跟古坂史郎、佐竹由香利他們有牽連呢?”
“對了,本來法然師父不打算將我推下去,是佐竹由香利對他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之後……但是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是什麼奇怪的話?”
“你對這個女人也有‘性趣’嗎?”
我還記得當時抱住我的法然和尚一聽到這句話,身體便激烈地顫抖著。
“佐竹由香利說的那個女人是指你,而古坂史郎也在場嗎?”
“在啊!”
“古坂史郎本來想要如何處置你?他是不是想要救你?”
“嗯,所以佐竹由香利才會那麼說。敬三,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堀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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