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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麟。”“折其左足,載以歸。叔孫氏以為不祥,棄之郭外,使人告孔子曰:有麋而角者何也?孔子往觀之曰:麟也,胡為乎來哉!反袂拭面,涕泣霑衿。叔孫氏聞之,然後取之。子貢問曰:夫子何泣也!孔子曰:麟之至為明王也,出非其時而見害,吾是以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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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狩獲麟”發生在周敬王庚申三下九年(春秋魯哀公十四年),而孔子的《春秋》一書,也恰恰在這一年脫稿,這時孔子已七十一歲,從此已不再著書。這就充分證明了至今仍在鉅野流傳的“孔子獲麟絕筆”的故事是真實的。孔子獲麟絕筆,從客觀上講,是年紀大了精力不佳。但從主觀上講,感麟而憂也是個重要原因。傳說在公元前551年(魯哀襄公二十二年),孔子的母親顏徵在懷了孕,祈禱於尼丘山,遇一麒麟而生孔子,因孔子降生時,頭頂長得有點像尼丘山,幫取名孔丘字仲尼。孔子遇麟而生,又見麟死,他認為是個不祥之兆,立即揮筆為麒麟寫下了輓歌:“唐虞世兮麟鳳遊,今非其時來何求?麟兮麟兮我心憂。”由於孔子感麟而憂,再加他唯一的愛子孔鯉的早逝,使他難過極了,終於在魯哀公十六年(公元前479年),與世長辭了。孔子死後,獲麟絕筆的故事廣為流傳。唐代大詩人李白《古風詩》中就有“希聖如有立,絕筆於獲麟”的詩句。
麒麟臺
後來,人們為了紀念“西狩獲麟”的故事,在埋葬麒麟的地方建築了麒麟臺,亦名獲麟臺,古稱獲麟麒麟麒麟古冢。該建築地處鉅野城東七公里——今麒麟鎮陳胡莊以東、後馮橋以北大窪內,為縣級名勝古蹟重點保護單位。此臺為魯哀公“西狩獲麟”處,東西長73米,南北寬52米,佔地面積3800平方米。這裡原有唐代石碑數座,由於年湮日久,已遭毀壞。明嘉靖十四年,濟寧州通判張九胥重修麒麟碑一座,立於曹濟公路旁,碑上刻的冢字及年代署名至今尚存。“西狩獲麟”聞名全國,一些州、縣、鄉、村地名如唐代的麟州,鉅野以東的嘉祥縣,鉅野城東的獲麟保(鄉)、獲麟集等,都以此命名。麒麟降世,無人識曉,卻被“怪而殺之”。孔子痛惜不已,聯想到自己一生懷才不遇,觸景生悲,為麒麟寫下了輓歌:“唐虞世兮麟鳳遊,今非其時來何求,麟兮麟兮我心憂”。自此絕筆,不再著書。麒麟冢也正因獨特的文化內涵成為一方名勝,歷代文人騷客臨其境覓聖蹟,或謳歌,或慨嘆,發思古之幽情,詠不朽之佳句。唐代著名學者韋表微曾作“麟臺碑銘”:李白、辛棄疾以及明代王穉登、孫宜等著名詩人均為麒麟臺留下了膾炙人口的詩句。唐武德四年,據西狩獲麟之故,鉅野一度改名麟州。明嘉靖十四年,進士張九敘作鬥書“麒麟冢”三字,刻石立於臺前。天啟年間,縣令方時化在此修建廟宇,名曰“瑞麟寺”。自此,麒麟臺勝蹟更加名震四方。
由於古代都把龍鳳龜麟當成神靈,西狩獲麟,也就成了文人筆下的重要內容。晉徵南大將軍兼史學家杜預撰寫的《春秋左傳集解》一書雲:“麟者,仁獸也,聖王之嘉瑞也”。唐代大家韓愈《獲麟解》(註釋)雲:“麟一角而載肉,設武備而不為害”。“遊必澤土,祥而後處,不履生蟲,不踐生草,王者有出,與鳳龜龍謂之四靈。”由於麒麟為四靈之一,一些史書故事如《麟經》、《麒麟書》、《金壁故事》、宋程俱的《麟臺故事》、清李玉的《麒麟閣》等,均以麒麟為書名或內容。再如古代帝王的年號或者古建築、古地名,也往往以麟字作為祥瑞的代號,漢高祖劉邦稱未央宮為記麒麟殿,漢宣帝必稱為麒麟閣。唐高祖武德四年,取西狩獲麟意,於鉅野置麟州。唐高宗稱年號為麟德,武后則天必中書省為麟臺。唐德宗大曆四年,在麒麟臺立麟臺碑。後金皇統七年,取麒麟祥瑞意,在鉅野縣山口鎮(今嘉祥縣大山頭一帶)增設嘉祥縣。元世祖至元十六年,以麟為祥瑞,在鉅野縣治北建麟鳳亭;元文宗至順二年,鉅野縣主簿樊遜,重修麟鳳亭。明代,鉅野知縣方時化,在麒麟臺建瑞麟寺。瑞麟寺建造宏偉,規模壯觀,據當地傳說,當時整個寺院佔地百餘畝,有僧侶百餘人,佃戶數十家。寺院附近有鋪店、石碾、菜園、鹽畦、車坊等,顯然是一個自給自足的經濟單位。瑞麟寺南面,有一小河,名曰八里河,此河東西流向,岸柳成行,流水潺潺,游魚可數。河南岸有一渡口,即《鉅野縣誌》上所說的“獲麟古渡”。每值陽春,風和日暖,鳥語花香,士家工商,男女老少來此觀光遊覽者絡繹不絕。可惜由於明崇禎末年的戰亂,整個寺院都變成了虛墟,今天能見到的只有這座荒草萋迷的土臺子了。
南宋高宗紹興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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