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嗯。你說,你乾的是採礦。可我從來沒聽說過那個國家有什麼礦可採。”
這個官員的詢問觸到了馬修正想回避的問題。“至今什麼礦也沒發現。”他回答得很沉靜。“雖然可能有鐵礦,但是,我們還不能肯定。”藏量不大,但卻很有希望,這就夠了。
拉特利奇看見982次班機別的乘客,也已來到入境檢查站。他們的證件也都受到嚴密檢查。於是,他不那麼緊張不安了。畢竟,這不是專門衝著他來的。
“從你的入境卡看,你下榻在多切斯特飯店了,拉特利奇先生?”
馬修作了肯定的回答。這個官員在他的入境卡背面作了些難解的記號,又在護照上蓋了章,揮的讓他透過海關大廳。
傳送帶還沒有把982次班機的行李送出來。拉特利奇走進付款電話亭,給戴維?奧爾巴克在貝爾格拉夫廣場的宅邸打電話。僕人接了電話,拉特利奇報上姓名。不一會兒他就聽見了奧爾巴克的聲音。他的語氣保守老成,但卻不失熱情、親切。
“我收到你的電報了,馬修。所以,今是晚沒作別的安排。你什麼時候過來?”
“10點會不會太遲?”
“一點也不遲。那麼,我就等你啦。”
拉特利奇看見他的皮包放在旋轉行李架,腳伕正把包裹往小車上搬,伸手提起他的皮包。
“看來,這包足有一噸重呢,小夥子。”
“謝謝,我自己來提。”拉持利奇說。他跟著腳伕穿過“無可申報”出口。他覺得平安無事了。女王陛下的海關安裝的那些暗藏探測器是用來探測黑色金屬的。而他皮包裡的東西無疑是貨真價實的有色金屬。
1974年2月8日
由於阿拉伯國家的石油禁運和國內煤炭產量下降而引起的燃料短缺和能源危機,把英國搞得疲憊不堪。大部分工廠和企業都實行了每週工作三天的緊急工作制。倫敦受的打擊最嚴重。那種悽楚樣子,真有點象戰時的燈火管制。但是,所有這些困難在華麗的多切斯特飯店都不明顯。飯店的門廳和走廊仍然燈火通明。拉特利奇訂了一套豪華的雙屋套間,可以俯瞰海德公園。
他在門廳買了一份《旗幟晚報》,檢視黃金市場的行情。那天,自由市場的金價創了紀錄——每盎司一百四十五美元。拉特利奇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他開啟提箱,洗了澡,換好衣服。9點半,他來到飯店外面的大天篷下。夜晚涼颼颼的,使人覺得一身清爽。他先想步行,但沉甸甸的公事皮包又使他改變了主意。於是,他叫了輛出租汽車,汽車拐進公園巷。由於配給私人汽車的油少得可憐,路上基本上見不到車輛。沒幾分鐘就到了格羅斯韋諾地。拉特利奇發覺自己算錯了時間,離會面還有好一會兒。最好別顯得太急切。他打定了主意,便叫司機在路旁停下。他下了車,付過錢,車開走了。
拉特利奇獨自站在離貝爾格拉夫廣場兩條街的格羅斯韋諾地與霍爾金大街的交叉處。周圍那些優雅的建築物都是一片漆黑,寂靜無聲。電力大削減使街燈也一片昏黑,家家戶戶都拉下了窗簾,以保持大幅度削減的暖氣所散發的熱量。霍爾金大街空無一人,也見不到一輛汽車開過。他沒有注意到,在格羅斯韋諾地,離他僅約五十碼處還停著一輛美洲虎牌黑色轎車。人沿著大街往前走。
黃金的誘惑(3)
走到一半時,他感覺到而不是聽到背後有人走來——悄無聲息,迅疾如風。經驗產生的直覺幫了他的大忙。拉特利奇反應敏捷。他一步跨開,旋過身子,牢牢站定。一個男人在離他不到五碼的地方猛地停下。只見那人手握尖刀,張開雙臂,彎著身子,擺好架勢,朝他逼近。
窮極潦倒的吸毒者利用黑夜來搶人了,他想。那人撲上前來,揮刀朝他腹部猛刺。拉特利奇雙手抓住皮包,當作盾牌抵擋。長長的雙刃刀戳進皮包。暴徒趕緊抽回刀,又朝他咽喉刺來。他一轉身,抓著皮包砸過去。尖刀劃破大衣,刺在他肩上。拉特利奇頓時覺得一陣劇痛。與此同時,皮包也狠狠擊中了對方腹部。那人一個趔趄,往後倒去。
“索呀凱!”那人喘著粗氣,拼命站穩腳跟,想佔住優勢。
這時,拉特利奇才看清,那人一副東方人模樣。“索呀凱”是薩克哈接班地人講的帶藏語腔的土話,意思是“宰了你這條狗”。肯定是個薩克哈拉人——這是暗殺!想到這裡,拉特利奇不覺一陣恐懼,馬上警覺起來。他把皮包朝那人虛晃一下,趁那人躲閃之機,甩下皮包猛撲上去。
兩人摔倒在地上,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