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海伯利安 > 第24部分

第24部分(第3/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NBA:開局和老詹單挑火影忍者鳴人的最強地攤系統御姐穿書:鬥智鬥勇虐愛渣男開局滿級橫練,我橫推江湖末世職業人這個遊戲太坑了我在萬族打造氣運神朝燒錢遊戲掠星征途魂穿異次元鬥羅:在武魂殿我談個戀愛怎麼了諾蘭利亞編年史夢境空間之星宮我在驚悚世界當掛王網遊:開局無敵天賦!瞬秒魔神!一刀999萬傷害?你這叫刺客?全民領主:億萬蟲族,我即是天災深淵潛航:我能融合萬物雙人方塊求生,性感蘿莉終成嬌妻斬神:我虛無代理人,只想擺爛

彎脊折骨,痛苦榨肺,撕腸裂肚,扯裂韌帶,打破卵蛋的體力勞動。但是我發現,只要這任務是既繁重又反覆,我的頭腦就會無拘無束地漫步在更富想象力的區域裡,不僅如此,它還會飛也似地逃向更高的層面。

因此,在天國之門,我會在織女主星的紅色凝視下,在汙水四濺的運河裡疏浚河底的渣滓,或者,我會在迷宮般的肺道中,手腳並用,緩緩地爬行在重吸菌組成的鐘乳石和石筍中,與此同時,我變成了詩人。

我所缺乏的,僅僅是詞語。

20世紀最受敬重的作家,威廉·加斯①,曾經跟人說過這樣的話:“詞語是至上之物。它們是有思想的。”

的確如此。有一個理念曾經讓柏拉圖對人類感知產生懵懂觀念,而詞語更加純粹超然。但它們也是裝著欺騙和錯覺的圈套。詞語讓我們的思想轉向自我錯覺的無限小徑,事實上,我們大多數的思想生活都住在由詞語建成的頭腦大廈中,也就是說,我們缺乏必要的客觀,無法發現語言帶來的現實的可怕扭曲。舉個例子:“信”,這是中國的象形字,字面上看,是一個人站在他的言語旁邊。到現在為止,這字還是這個意思。但是近英語中,“honesty”代表著什麼意義呢?或者“Motherland”?或者“progress”?或者“beauty”?但正是在我們的自欺欺人之下,我們成了上帝

第五章

有一位哲學家、數學家棲於一身的人,名叫伯特蘭·羅素①,這傢伙跟加斯出生在同一個世紀,也死在同一世紀,他曾經寫過一段話:“語言不僅僅用來表達思想,而且可以創造思想,沒有它,就不會存在這些思想。”這就是人類創造性天賦的精髓:不是文明的大廈,也不是什麼可以用來毀滅文明的重擊閃光武器,而是詞語,它們就像精子攻擊卵子一樣讓新觀念蓬勃發展。有人可能會說,詞語和想法這對孿生嬰兒,是人類能夠、將要,或者應該為糾結不清的宇宙作出的惟一貢獻(是的,我們的DNA是獨一無二的,但蠑螈的也是。是的,我們建造了人工製品,但是海狸和螞蟻建築師也同樣如此啊,此時此刻,我能看見它們在碼頭前端建造的鋸齒城堡。是的,我們透過數學的夢想物編織了真正的構造物,但是宇宙本就是由演算法連起來的。劃一個圓,圓周率就蹦出來了。進入新的太陽系,第谷·布拉赫的公式就在時空的黑絲絨斗篷下等著呢。但是,宇宙把詞語藏在了哪裡呢?在它那生物學、幾何學或者沒有感知的石頭之下嗎?)甚至我們已經發現的智慧生命種族——木星Ⅱ的肥佬,迷宮建造者,希伯倫的賽內賽移情精,嘟嚕哩的粘人,光陰冢的建築師,以及伯勞鳥——他們留給我們的是神秘,是晦澀的製造物,但是沒有語言。沒有詞語。

詩人約翰·濟慈曾經對他一位名叫貝利的朋友寫過一段話:“我什麼都無法確信,我只相信真愛的神聖、想象的真實——想象攫取的美麗,必定是真實的——不管它過去是否存在。”

⌒國詩人吳僑之,大流亡三百年前死於最後一次中日戰爭,他也理解了,並記錄在了通訊志中:“詩是現實的瘋狂產婆。它們所見的,不是現實之物,也不是可能之物,而是必將實現之物。”後來,他死前的那周,他把最後的磁碟交給了他的情人,吳僑之說:“詞語是真理彈藥帶的惟一子彈。而詩人就是狙擊手。”

瞧,起初有了詞語。人類宇宙慢慢編織,詞語便被賦予了血肉。惟有詩人能擴張宇宙,發現通向新真理的捷徑,就像霍金驅動器在愛因斯坦時空的屏障之下一穿而過。

作為詩人,我想,一名真真正正的詩人,就是要成為人類的化身;接手詩人的衣缽,就是要攜帶聖子的十字架,就是要承受人類聖母的分娩陣痛。

成為真真正正的詩人,就是成為上帝。

我試圖把這想法解釋給天國之門上的朋友聽。“尿,屎,”我說,“屁眼直娘賊,天打雷劈屎天打雷劈。。噓噓。天打雷劈!”

他們搖搖腦袋,笑笑,走了。很少有人能夠理解偉大詩人的行為方式。

黃褐雲下起酸雨,打在我身上。我涉過齊腿的爛泥,清掃著城市下水道中的榨血草。第二年,老泥巴死了,當時我們正忙著工程,要把第一大街運河開拓至中池泥灘。發生了一起事故。他當時正爬在一個粘滑的沙丘上,想要拯救一朵硫磺玫瑰,不讓滾滾前進的灌漿機將它毀掉,然後發生了淤泥震。隨後不久,戚蒂結了婚。雖然她仍舊兼任著窯婦,但是我看見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綠海嘯捲走泥灘市之後不久,她就難產而死。而我則繼續寫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綜英美]非典型性爭寵的蝙蝠崽姐姐別亂動,弟弟已成年了!碎夏魔女難求戰靈未來的希望系統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