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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知道。”
“那今天回去就看一下好嗎?”
“……”
“那家醫院的院長也是區議會議員,因為那方面的工作,有時也會休診。休診期間就請大學醫院的年輕醫生幫助出診。”
“那麼,那時的大夫也是……哪個大學的醫生?”
“東日大學婦產科的。”
船津拿出了筆記本,問道:“那個年輕醫生說了嗎?”
“什麼意思?”
“也說要摘除子宮了嗎?”
“那個醫生只說了‘子宮肌瘤最好還是手術’……”
“沒有說摘除子宮吧?”
“院長也是手術時,才知道必須要摘除子宮的。”
“當然!大夫怎麼說都有理。”
“我去了那家醫院以後,不放心,又去了目白公立醫院。”
“那家醫院怎麼說?”
“也說‘子宮肌瘤最好還是手術’。”
“那,子宮呢?”
“那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說肌瘤還是切掉的好。”
“那和前面的年輕醫生看法一樣啊。”
“具體不太清楚,只是說話的口氣都一樣。”
“既然去了公立醫院,為什麼沒有在那裡做手術?”
“公立醫院太大,又沒有病房。既然治療方法一樣,就覺得最好還是去離得近、以前又曾去過的醫院。”
“以前也曾去過那家醫院嗎?”
“只是去探視過朋友。”冬子趕緊搪塞了過去。
“可不管怎麼說,無論是最初的年輕醫生,還是公立醫院的醫生,在不必摘除子宮這點上,意見是一致的。”
“大概是……”
冬子漸漸地顯得不安起來。
現在想起來,無論是明治私立醫院的年輕醫生,還是目白公立醫院的婦產科醫生,都沒說過要摘除子宮。都說了最好做手術,但都只是說切掉子宮肌瘤。在這一點上和院長的診斷是有出入的。
“那我再問一遍,最初給你作診斷的是年輕醫生,而給你做手術的是院長?”
“是這樣的。”
做手術當中發生的一切,冬子全然不知。因為全身被麻醉,正處在昏迷狀態。手術前院長來診察過,手術後,過來告訴冬子摘掉了子宮的大夫也是院長。
“這麼說來,向年輕醫生了解一下,就能搞清楚這之間是否有差錯了。”
“你知道那位年輕醫生嗎?”
“不知道。但是我朋友的前輩在那家醫院兼過職。”
“那就透過大學的兼職醫生了解?”
“是的。因為院長很忙,他好像每週要去那裡兼職兩次。”
“剛才你說是叫前原的吧?”
“前原醫生是去那裡兼職的醫生之一,還有兩三個醫生也在那裡兼職。”
“那給我看病的是哪一位?”
“也許是前原,也許是其他醫生。這個還不得而知。看一下你的就診日期就能知道。”
“……”
“總而言之,那家醫院好像是一家賺錢至上的不負責任的醫院。”
“不負責任?”
“真是這樣。這是我朋友從叫前原的醫生那裡聽說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可是,看上去醫院很不錯,設施很先進……”
“並不是設施好的醫院,看病就好。說不定外表唬人的醫院,正可以幹不正經的勾當。”
“什麼不正經……”
“像現在這種低水平的健康保險制度,無論大小醫院,如果不進行過度檢查、過度收費的不正當經營,就很難維持下去。即便是公立醫院,某種程度上也是一樣的。只是那家醫院做得尤其過分而已。”
“……”
“我朋友的前輩就是因為看不慣才辭去了那家醫院的兼職工作。”
冬子喝了口咖啡,問道:“也就是醫生看不過去醫生?”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六章 春芽(3)
“就是這樣。他還年輕,現在還是一名就職於大學醫院的醫生,對部分醫院的金錢至上主義感到憤慨。”
“即便那家醫院是賺錢至上,但和我的手術也沒什麼關係吧?”
“有的。上次我不是說過,做直接截斷的截肢手術,比做接合手腳的骨骼手術要簡單得多嗎?道理是一樣的,與其做掉子宮肌瘤,不如把子宮全部摘除掉,手術起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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