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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便易行。”
“明明沒有全部摘除的必要,也就摘掉了……”
“事實上,這種亂來的醫生不能說沒有。”
冬子雖然覺得這不大可能,但也沒有反駁船津的根據。
“更令人感到荒謬的理由是,因為摘除子宮比摘掉肌瘤的手術費用要高得多。”
“錢嗎?”
“是的。又簡單又賺錢。打個比方,比如電視機的映象管壞了,是換一根映象管呢,還是買個新的電視機呢,這是同樣的問題。賺錢至上的商店就會說不好修復了,讓買新的。”
“你是說我的手術也是同樣的嗎?”
“那還不敢斷言。但願不會如此。但如果真是這樣,就絕對不能饒恕!”
“……”
這簡直不敢想象。船津的話在冬子的腦海裡漸漸地變成一團黑影擴散開來。
“關於是否真的需要摘掉子宮一事,拜託前原醫生,調查一下你的病歷就可以弄清楚了。”
冬子的腦子裡又浮現出院長的面容,接著就是年輕醫生的面孔。若只從言談來看,院長更顯得和藹可親。
相比之下,年輕的醫生就顯得冷漠,且給人漫不經心的感覺。也許是讓人覺得太年輕,沒有安全感。
難道那個冷漠的醫生是正確的,而那個和藹的院長反而是不可靠的嗎……
雖說不懂醫學專業,但至少從表面上看並非如此。
“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說得這麼輕巧,接受手術的可是你自己。”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即便知道做錯了,也於事無補了。”
“可你是第一受害者啊。”
“夠了。”
冬子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可實際上內心裡已失去了平靜。如果真是那個院長錯了,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如果只是因為圖省事且能賺錢就摘掉了別人的子宮,那就太過分了。
“現在只差一步就能查出真相了。只要找出你的病歷,瞭解一下做手術時的詳情就可以見分曉了。”
“真的已經夠了。”
“可是……”
“還是放棄了吧。”冬子用雙手捂住耳朵。
坦白地說,儘管她很想知道手術的真實情況,希望調查清楚手術是否真的有必要做,可是又不願意再進一步將自己感到難為情的手術過程曝光。要是貴志還好,而讓年輕的船津瞭解全部詳情簡直就不堪忍受了。
“對不起。”過了一陣,船津冒出了這麼一句,“是不是我多管閒事啦。”
“……”
“是不是不該我管啊?”
船津又將兩手放到了膝蓋上,鄭重地說道:“希望你明白這一點就夠了,我是喜歡你的。因為喜歡,就不忍心看到你被痛苦折磨,就對使你痛苦的傢伙感到很憤怒。”
“……”
“所以,我就想盡力而為……”
“你的心情我很瞭解。可是,這種話題會讓女人感到很痛苦的。”冬子拿起桌子上的賬單,站了起來,“那我先走了。”
“讓你不高興了嗎?”
“今天剛回來,有些累了。”
“可是……”
“真的很感謝你了。”
“我送你回公寓吧?”
“不用了,今天我想一個人回去。”
“我們不是一個方向嗎?”
“抱歉,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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