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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一次旅行,卻只剩下了越來越濃的空虛。
第六章 春芽(1)
雖然只外出了三天,回來已是春暖花開。正是掌燈的時刻,冬子覺得自己把南國的溫暖帶回了東京。
原宿的店,在冬子離開期間,一切照舊。
“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應該再多逗留一段時間啊。”真紀邊說著,邊不忘記打探:“老闆和誰一起去的?大家可都在謠傳呢。”
“我不是說過那邊有一個大學時代的朋友嗎,當然是一個人去的啦。”
“真的嗎?”女孩子們詭秘地笑了起來。
“中山夫人也說‘好奇怪啊’。”
“夫人來過了嗎?”
“昨天買了一件新禮服,說又要買帽子了。”
夫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老顧客,但也是一個口無遮攔的人。和貴志一道外出的事,但願夫人不會亂猜想,冬子的心情沉重起來。
冬子放下外出期間堆積下來的工作,回到公寓,正打掃著房間,船津來了電話。
“已經回來了?”
“嗯,剛剛進家門。”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船津的聲音裡略顯出不滿來。
“一會兒能見面嗎?”
正好是八點。冬子下午遊覽了福岡的大街和太宰府,傍晚才趕回來,感到有些疲倦。
“關於上次那件事我有話要對你說。要是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去你那裡。”
船津要是來到公寓,說不定又會重演上次的一幕。
“你現在哪裡?”
“在四谷。工作已經結束了,去哪裡都可以。”
“那就在新宿碰面好嗎?”
“車站大樓上的‘布蒙特’咖啡店怎麼樣?八點半在那裡見面吧。”
“好的。”
冬子放下電話。好不容易回到家,剛喘口氣,的確不想再跑出去。可是船津為自己瞭解了很多情況,又不好拒絕。
那次手術,會不會真的是失誤?一想到這事,冬子就鬱悶起來,她很想知道結果。
到了約好的咖啡店,船津已經坐在那裡喝著咖啡了。
“怎麼樣?九州?”
“很暖和。”
“去九州應該跟我打聲招呼,我不是說要給你做嚮導嗎?”
“我也是臨時才決定的。”
“都去哪裡了?”
“去了宮崎和福岡。”
“那兒還不錯吧?”
“是去工作的。”
“和帽子有關的工作?”
“是的。”冬子作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那就遺憾了。下次什麼時候會再去呢?”
“近期是不會再去了。”
船津點著頭,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我們所長現在正在福岡,你沒有見到他嗎?”
“沒有,我不知道啊。”
“的確是前天去的,還要在福岡呆上三天。”
看來船津並不知道冬子和貴志在一起。冬子鬆了一口氣,喝著咖啡。
船津點燃了一支香菸,吸了兩口後,往前探了一下身子說道:“旅途歸來,一定很疲憊,這時跟你談論這個話題有點不太合適,是有關那家醫院的。”
“又瞭解到了什麼新情況?”
“從醫學的角度進行了多方面調查。”
“……”
“據說給二十多歲且未婚的女子做摘除子宮手術時,應是極其慎重的。在這一點上毫無疑問。”
“可是,如果真需要,摘除子宮也是不得已吧。”
“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最開始去那家醫院時,是哪位大夫給你診斷的?”
“哪位是什麼意思……”
“院長是一位身材敦實的人吧?”
“是的。可是一開始院長並沒有在。”
“那就是別的大夫了。”
“好像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大夫。”
冬子想起了最初去醫院時給她檢查的醫生。看上去挺老實的。可作為婦產科大夫,就顯得稚嫩了,讓人有不放心之感。
“那個醫生,是不是叫前原?”
“前原?”冬子對醫生的名字沒有記憶,“因為只讓他給看了一次。” 。。
第六章 春芽(2)
“讓那位年輕醫生檢查是什麼時候?”
“九月中旬。具體時間查一下掛號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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