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遠遠地便瞧見君安候世子鍾懷一搖一擺的向這邊走來。
郭文鶯心裡一陣膈應,她對這位鍾世子的厭惡到了極點,比對封敬亭更甚。
這鐘懷有段時日沒出現,還以為是回京了,沒想到今天又在這兒遇上了,這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不想跟他搭話,慌忙拉著路唯新躲回兵器庫,等他走了才又出來。
路唯新看她躲避的樣子,不由搖搖頭,“那鍾懷是王妃的堂兄,你怎麼那麼怕他?”
她疑惑,“哪個王妃?”
“當然是端郡王的王妃。”
郭文鶯怔住了,“王爺有王妃了?”
路唯新輕笑,“虧你還是王爺的親信,連這都不知道,王爺六年前就娶了王妃了。”
郭文鶯哼哼兩聲,一想到他在山洞急不可耐的親自己的模樣,那日晚上又挑撥她想自殺,頓覺心火上升,恨聲道:“就他那陰陽失調的小樣,怎麼看也不像娶了王妃的?”
路唯新一聽,頓時樂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爺娶的這位王妃是個病秧子,做姑娘的時候就病得快斷了氣,打一進府就臥床不起,王爺成婚六年,沒一天是待在王府裡的。他娶了妃跟沒娶一樣,曠了這幾年不陰陽失調才怪了。”
郭文鶯好奇,“王爺沒子嗣嗎?”
“子嗣?跟誰生?”路唯新“嘁”一聲,“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咱們王爺大婚沒兩天就到軍中任職了,一走就是六年,哪能生出孩子來?就算他不走,憑王妃的身板怕是連洞房都不能,還生孩子?聽說王爺沒娶側妃,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平日裡可是素的很呢。”
郭文鶯吁了一聲,這下就能解釋通了,一個正常男人,離開自己媳婦多年,又沒找別的女人,曠了這麼久,難怪對自己有了別的心思,實在是軍中女人太稀罕啊。
這麼一想,也便覺得自己這些天的擔驚受怕是多餘的,等回到京裡,他女人一多起來,橫豎記不得她是誰了。這輩子她只是他的屬下,可不想跟他扯上別的關係。
封敬亭的脾氣表面溫和,實則霸道,性子陰沉不定,喜怒無常,又慣於掌控一切,跟他在一起很有一種壓抑感,讓人滿心滿身的不舒服。他做上官,做皇帝都與她不相干,反正不能當她男人。
她哼哼著邁步往外走,走了幾步,又退回來,低聲問:“唯新,你覺不覺王爺有喜歡虐人的傾向?”
路唯新摸摸腦袋,“有嗎?我覺得王爺脾氣挺好的。”
郭文鶯暗自撇嘴,脾氣好,天底下都讓他給騙了,他若脾氣好,那世上還有壞人嗎?
這時候鄧久成抱著一捆箭矢往這兒走,正聽見這句,不由撅著鬍子笑起來,“我覺得吧,這王爺是喜歡虐人,不過要分虐誰。”他說著睃一眼郭文鶯,笑得曖昧,“像郭大人這樣的,最喜歡虐了。”
郭文鶯:“……”
她也是多餘,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麼?
吃過飯,郭文鶯便去見了封敬亭。
他讓齊進傳令來找她過去,因是齊進親自來的,她又找不到推脫的理由,也只得跟著去了。
臨進軍帳時,齊進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小心伺候著,千萬不要惹王爺生氣了。
前些日王爺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生了氣,他既不罵人也不打人,只讓營中的將官反省自己犯了哪些錯,每個人寫一萬字的彙報。有的將官大字不識一個,哪寫的出來?還有的為了湊字數,恨不能把剛出孃胎,尿了人一身的事都拿出來說道說道,並據此深刻懺悔了一番了。
營中將官每一個都交了彙報,封敬亭還不滿意,又一個個把人拎到跟前,挨個數落,他也是記性極好,多少年前發生的事都記憶猶新。什麼誰曾經延誤軍機了,誰押送軍糧出錯了,誰帶兵不力,誰違抗軍令,誰違反軍紀……一件件的全被提溜出來。一時之間軍中人人自危,除了陸啟方和郭文鶯,幾乎所有帶品級的將官都被拎了一個遍,把這些人折磨的都沒活路了。
這還不如被打一頓呢,挨幾板子疼幾天上點藥也沒事了,這可倒好,簡直精神折磨啊。
第七十五章 不行
有的將官實在不堪忍受,背地裡都在議論是誰惹著王爺了,還有的說多半是王爺慾求不滿,內火沒清理乾淨惹了外火。也不知是誰多嘴說出去,說王爺那日招了軍妓,幹摸了人家半天,又把人趕出去了。此事早傳得沸沸揚揚的,不知有多少人議論王爺不行,還有的說他只好男色,是個實實在在的斷袖。
更有的自作主張往王爺軍帳裡送十五六歲的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