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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又白又嫩,能掐出水的那種,不過被封敬亭大罵著趕了出來。後來也不知誰提議,乾脆把郭文鶯送過去滅滅火。這種混賬話竟然是一呼百應,一幫人堵住郭文鶯的門口,也是她早得了信提前跑了,否則還真不定叫人扒光了給王爺解悶去了。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場災難持續了三五天王爺的火氣這才歇了,軍營裡眾將官這才鬆了口氣,都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
郭文鶯也不知道封敬亭這場氣是怎麼生的,若說為了她總覺不至於,她也沒心情管他,便也只當他是陰陽失調,自己閒的沒事瞎折騰。
不過這些事不管是不是因為郭文鶯,反正齊進是都賴在她身上了,這才特意囑咐一聲,省的惹火的是她,最後收拾殘局的卻是他。
聽著齊進滿肚子火氣的抱怨,郭文鶯也沒理他,邁步進了營帳。
這會兒這位郡王爺還在用膳呢,他今天的菜式很簡單,不過一些清淡的小菜配上白米飯,唯一亮眼的就是不知從哪個水坑裡撈上來的,小的不能再小的一條魚。在西北吃點肉啥的還都好說,唯一不好找的就是魚,這裡缺水,離水源甚遠,對於他們這些打仗的兵來說,想吃魚,晚上做夢的時候可以想想。
這條魚雖小,不過此時卻顯得彌足珍貴了。
看他吃得素淨,她不由多瞅了幾眼,封敬亭以為她也想吃,擺了副碗筷放到她面前,“坐下陪本王一起吧。”
郭文鶯剛和路唯新一起吃了兔子肉,一半紅燒一半清燉,香甜著呢,哪看得上他這喂兔子的蘿蔔青菜了?何況她最不喜歡吃的就是魚了。
她也不動筷子,只問道:“王爺叫下官來有何事?”
封敬亭咬了一口白蘿蔔,揚臉對她一笑,“你不是管著軍中的風紀,正有事想跟你商議,上回定國公送來的那些女人,你看怎麼處理?”
郭文鶯很不想管這事,不過誰叫她管著軍中風紀呢,那些女人的去留少不得要操心了。她想了想道:“也是時候該送了走了,這些日子去紅帳的太多,時間長了消磨士兵意志。”
封敬亭道:“一幫女人而已,本就是解決男人需要的,安置在別處也無不可。也省得這些士兵平時沒個去處。”
郭文鶯想到那一夜,他享受完了美人,還過去撩她的樣子,心裡莫名的憋著一股火,忍不住道:“王爺這是解決完問題,就不管別人死活了?”
封敬亭拿眼睃她,“你這話裡怎麼酸酸的?是在質疑本王不行嗎?”
郭文鶯很想翻白眼,這話完全不對茬兒啊?她跟他說的是一回事嗎?雖然這陣子軍營裡都傳王爺不行,但那與她有什麼關係?本想吐槽他兩句,解一解心裡的憋屈,可他那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倒好像沒完沒了。
封敬亭也沒說話,只拿起一雙筷子放在桌上,然後再拿來一個碗放在旁邊,接著拿了兩個湯匙放進碗裡,再挑了兩根魚刺在湯匙裡。做完這一步,他便抱著肩定定望著她,嘴角隱隱掛著古怪的笑容。
郭文鶯莫名其妙,也搞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封敬亭道:“自己去琢磨,琢磨懂了再回來跟我談風紀的事。”
郭文鶯沒辦法,只得抱著碗筷出去了,到了外面擺弄了半天,也搞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碗呀,筷呀的,再配湯匙,他到底想說什麼?
轉悠了一圈,找好幾人問都說不知道。
也是趕巧,正碰上橫三和陳七兩人勾肩搭背的走過來,瞧見郭文鶯,兩人都嘻嘻笑著:“頭兒,你這轉悠什麼呢?”
郭文鶯便把手裡的碗筷擺給他們看,照著封敬亭給擺的樣子,一邊擺一邊問道:“你們說說這是什麼意思?”
橫三和陳七對望了一眼,忽然“噗嗤”笑出來,“頭兒,這是誰給你擺的,這人可夠厲害的。”
郭文鶯莫名,“你們說什麼呢?”
陳七笑著解釋,其實這碗筷湯匙之說還是源於前幾年的一個笑話,曾經軍營兩個士兵為了爭一個營妓差點打起來,兩人對著吹牛說自己究竟怎麼行,其中一個為了形象,便用碗筷擺了圖形,代表自己一夜七次,是天下第一強的男人,底下玩意一般人比不了。另一個不甘心,也擺了一個圖形給他看,說自己一夜一次,一次一夜,後來兩人各自不服氣,都爭著要找那營妓試驗一下。
軍營裡士兵閒著沒事的多,不打仗的時候都願意看看熱鬧,後來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士兵們私下裡開玩笑,都用擺碗筷的方式來證明。還有那壞心眼的,暗地裡諷刺人,故意把筷子撅成一半。
橫三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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