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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籮籮姐?!蘇然你說謊不打草稿吧你!你知道說誰都不合適了,就找唯一一個合適的說!老孃好歹也是個處,被你吃幹抹淨了也沒說讓你負責,但你也不帶這樣一邊說喜歡我,一邊金屋藏嬌的啊。你騙子,蘇然!”
田籮在屋裡聽著就覺得頭痛。這倆活寶什麼時候搞一塊去了,她竟然沒發現。趕緊爬起來,把蘇然睡衣脫了換自己的衣服。怕蒙可這火爆脾氣萬一真踹門進來了,看著那睡衣得火上澆油。
“我說了喜歡你,你不也追著人帥哥屁股後頭跑?你要真不在乎我,來抓什麼奸啊你?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別踹了,裡頭真是田籮姐。”
“胡說!要籮籮姐在裡頭,為什麼不敢出來?”蒙可理都沒理,繼續踹。
“她昨天出了點事,情緒不大好,我怕她睡不安穩,給她牛奶里加了點安眠藥,你要再踹下去,她可真得醒了。”
田籮揉了揉太陽穴,難怪自己竟然能睡得這樣的沉,到現在腦子還有些暈著。
看一眼牆上的掛鐘,時候還早,看來真的是被蒙可給吵醒的。換好了衣服,田籮起身把房門開啟了。開的時候還特地側了身子,果然蒙可已經飛著腳衝了進來。
蒙可堪堪站穩了回頭,見著田籮,音量才終於降下來了:“哎,籮籮姐,真的是你!”
田籮揉著太陽穴:“蒙可,我要不在這兒過夜,還真不知道,能抓蘇然金屋藏嬌的,居然是你最有資格。”
“哎?啊!那個……”蒙可一臉的不自然,正想著要怎麼答呢,無意中瞄了一眼田籮,就忍不住又大叫了:“操,籮籮姐,你眼睛給蜜蜂蟄了啊?腫的跟外星人似的。”說著就很沒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還指著田籮的臉,笑得腰都直不起來。
田籮終於明白尤殿在醫院裡被蒙可指著笑的時候,心裡那種憋屈感得有多惹人發火。狠狠瞪了蒙可一眼,蒙可根本沒發覺出來,仍然笑得花枝亂顫的,估計是真的腫的厲害了。
蘇然已經巴巴的從冰箱裡拿了冰塊,用毛巾包好了遞給田籮:“姐,真的腫,敷一會,會好些的。”
田籮接過來,邊敷眼睛邊往廳裡走:“蒙可,蘇然這小子,什麼時候把你吃幹抹淨的呀?”
蘇然跟在她屁股後頭嚷嚷:“姐你不厚道,你房裡都聽見了還不出來,愣是裝龜孫子聽內幕。”
蒙可好不容易停了笑,又跟蘇然後頭,做小女兒害羞狀:“哎?就,就那次,我喝多了,蘇然把人家拐酒店裡……”
忽然反應過來:“籮籮姐,這事你可別往外說啊。要讓人知道我讓一肌肉男給破了處,我臉面往哪擱啊我。”
蘇然夾在中間再次無語。
蒙可已經一把拎起蘇然的領子:“老孃那麼早爬起來,肚子餓。走,陪老孃吃早餐去。”回頭看了一眼田籮,又嘿嘿壞笑了兩聲:“籮籮姐,我估計你這樣也跟不得我們出去見人。我今天可幫你約了莫小白的,森林別墅那兒多清幽呀,花前月下,你倆要你儂我儂了起來,這眼睛不得嚇死莫小白去。你趕緊敷冰塊吧你。”
田籮看了蘇然一眼,蘇然被蒙可拎著反抗都沒用,只一個勁地嚷嚷:“讓我拿車鑰匙,拿車鑰匙。”
知道這倆肯定是怕她追問,找機會閃人呢。田籮也不為難,把櫃子上的車鑰匙拿了遞給蘇然:“去吧去吧。一會你們要沒回來,我走的時候替你關門。”
等著人都走清淨了,才終於喘了口氣,昨晚哭得那樣厲害,要說眼睛不腫那才奇怪呢。
又換了冰塊,折騰了好一會,對著鏡子終於覺得自己能見人了,才出了門。
先回家收拾了東西,母親跟著新戲宣傳出差去了,父親也不在,本來拿了車,想要開車去,又覺得狀態不佳,最終喊了計程車。森林別墅在的方位離本城不近,地方又偏僻,司機剛開出主交流道,田籮就覺著犯困,心想蘇然放牛奶裡的安眠藥果然沒退乾淨。迷迷糊糊睡過去了,昨晚明明一夜無夢的,現在竟然開始做夢。
夢裡的莫小白,穿著火紅的冰上曲棍球服,穿梭在賽場上。冰刀劃過冰面,一揮杆子,小小的黑色球體滑進了球門。於是,他把球杆舉到胸口的位置,在場上划著小碎步,衝著自己微笑。明明帶著頭盔,隔著老遠的距離,可是,她就是看見了,莫小白是在微笑,眼睛裡都是得意。
下了場,人都散盡了,她拽著他到場上,說要他教她玩冰球。田籮溜冰水平也就一般,穿了莫小白大大的服飾,越發笨拙,索性要脫了學,莫小白反對無效,田籮控制了好一會沒控制好力道,終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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