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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說著將視線轉向賈璉夫妻,“璉兒明個便去林府替老婆子跑一趟,玉兒還不知道如何傷心呢,再說親戚情分也不能斷了。鳳丫頭也好好養養身子,榮國府可不能後繼無人!”賈母說完看王熙鳳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冷哼,王家女都是頭髮長見識短的貨,養不下兒子更好,到時候這榮國府便是寶玉的了。
王熙鳳聞言想到的是賈母要她放權,不覺就想開口辯解,可再一想賈母也沒明白的說出來,若是有人接管便罷了,若是沒有她照樣做事,思及此便閉了嘴。
而賈璉則是另一種想法,為什麼二房的寶玉就能走人脈,寶玉那個樣子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就配和個戲子糾纏。可他這個正正經經的榮國府繼承人幹得卻是給人賠禮道歉的活,明明這事是二房惹出來。一時間思緒紛亂竟不知如何應話,只能草草的點了個頭。
看小輩俯首帖耳的樣子賈母總算是滿意了,自覺賈府還在自己的掌控中,於是接著道:“你們都要記著只有榮國府好了你們才能好,行了都下去吧,”說著閉上了眼睛。
“是,老太太。”
看四人出了門賈母又睜開了眼睛,“鴛鴦,你說說這幾日查到了什麼?”
“王太醫開的藥方沒有錯,錯得是藥材,這些藥材是冷子興從薛家的藥鋪裡拿來的。”鴛鴦點到為止,相信老太太都能想明白。
“王家女薛家婦都是一副狠心腸啊!”賈母想到冷子興是二兒媳周瑞家的女婿,因為人不在賈府所以無從查起,就算查出來也能一推三五六。不過就算無從查起也不能輕易放過,於是冷冷的吩咐鴛鴦,“你去告訴二太太一聲,就說是老婆子說的,要麼攆了周瑞一家要麼關佛堂,讓她自個看著辦吧。”
“是”鴛鴦應了下來,知道賈母還有話說,便立著不動,果然不一會兒,賈母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鴛鴦,你說這流言到底是誰傳出去的,大房還是二房。”賈母想想卻覺得都有可能,大房覺得二房佔了正屋,二房太太卻是巴不得林丫頭早死,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林致瑜來,可惜賈母不知道林致瑜對紅樓劇情是最熟悉不過了,針對兩房的性子放出了這個流言,不管怎樣賈母都只能選擇出手掩蓋,這樣到時候林致瑜才有說道的。此時的賈母確實頭疼只好殺雞儆猴了,接著道:“放出風去,就說害林姑娘的兇手找到了,原是貪圖差價起了壞心,如今已盡數賣到煤窯去了。”希望這個處置能多少修復一些與玉兒的關係。
“鴛鴦明白了。”鴛鴦心裡想著這就是做奴才的悲哀,明明是主子的想法背黑鍋受罪的卻是奴才,想到不能生育的林姑娘,終是嘆了口氣,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好在林姑娘還有兄弟可以依靠,可她的兄弟想想便寒心。
而王夫人聽到賈母的傳話後只能狠下心斷掉自己的臂膀,若不然這流言壓不住終會影響宮裡的娘娘,可週瑞一家被髮賣後她卻無人可用了,只能活在賈母的眼線下。雖目前看來是最好的結局,但有一句話不是壓力越大反彈越大嘛,終有一天這賈府會徹底亂掉的。
第十六回見賈璉致瑜行離間
俗話說流言止於智者,可惜這史上真正的智者實在是鳳毛麟角,因此流言也傳得越來越離譜,當然在賈母一番籌劃下也只落得個個治家不嚴的名聲,畢竟榮國府的勢力還在。不過這名聲雖比蓄意謀殺的罪名輕多了,但林致瑜早在這流言中將林家摘得乾乾淨淨,誰不說上一句以德報怨,畢竟流言中不是還有他忍氣吞聲的慘淡模樣嗎?雖然有賈璉不分時段的上門求見要賠禮道歉,可這大張旗鼓的不是剛好證實了流言的準確性嗎?
只不過從榮國府回來後,林仲玉便讓林致瑜打著看病的旗號搜刮了不少的藥材,靈石中的靈力總有用完的時候,總得煉些丹藥以備不時之需,可他每次想靜下心來煉丹這個便宜哥哥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忍不住道:“哥哥總是欲言又止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黛玉身上的病真的如此嚴重嗎?”當時林致瑜和林仲玉商量好了用林黛玉死時的身體狀況給賈家扣帽子,但是林致瑜怎麼也沒想到會如此嚴重,怪不得到了最後賈家上下齊心協力的使了“調包計”。
“還有一種慢性毒,只是毒性一旦解了就不好作假了。”林仲玉目前的靈力可以讓身體看上去有弱症卻不能造出中毒的跡象來,於是便想出了既不用嫁人又能顯出賈府害人並無藥可救的宮寒症來。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林致瑜喃喃自語道,忽然想到每天報到的賈璉,詢問道:“我們已經晾了賈璉十來天了,不知你有什麼想法。”
“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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