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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挑撥離間的好機會嘛!”林仲玉看林致瑜又恢復了往常的行事作風,便呵呵一笑,“一鍋端不容易,各個擊破還不容易?”
古代的女人不能惹,修真的女人更不能惹。林致瑜忽然有種對女人絕望的感覺,只能跟著呵呵一笑,便吩咐思源帶著賈璉去他的小客廳,順便去酒樓叫一桌酒菜,只有在飯桌上才能好好交心啊!
“不知賈同知三番五次上門求見所謂何事?”林致瑜一看到賈璉便做出頹廢的樣子,他要準備科舉還要安慰傷心的妹妹自然不能顯出好氣色來。
賈璉一路走來都在思考應該怎麼應對,可林致瑜這一開口才讓他想起自己身上似乎還捐了官職,再想到自己點卯的次數屈指可數,其他的時間全用來跑腿了,又想到被二叔帶著走人脈的賈寶玉,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什麼同知,不過是掛個名跑跑腿罷了,若林兄弟不嫌棄便喚我聲璉二哥吧。
誰和你是兄弟,少亂攀關係,林致瑜雙手攏在袖中握成拳頭,臉上卻是笑眯眯的說道:“那璉二哥也叫我致瑜好了,不過璉二哥是五品官,這跑腿費怕是不低吧。”林致瑜不動聲色的戳著賈璉的心窩
還跑腿費不捱罵他就謝天謝地了。賈璉的臉色已經泛青了,看著不明所以的林致瑜長嘆一聲開始訴苦了,“林兄弟,你不知道啊,你璉二哥苦啊!”
“看璉二哥的樣子似乎滿腹怨氣,不如今個咱們就把酒暢談。”林致瑜在心裡打了個響指,這叫正中下懷,今天不讓你們窩裡反他林家哪有消停日子。
“好主意,今個不醉不歸。”賈璉此時只想到自己的苦悶,完全忘了賈母的交代。
林仲玉一邊給賈璉倒酒一邊嘴裡還不停的挑撥著賈璉的神經,“璉二哥,小弟到京城雖說不久,但是貴府的行事卻略有耳聞,實在是有違國制啊。”說著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直到賈璉露出召著急的神色才又道:“老太太雖用孝字壓人,可怎麼也越不過三從四德去,再說璉二哥的叔叔打著孝順的旗幟竊居正堂,卻是名不正言不順,別說你們叔侄的官職相同,就是璉二哥的父親身上那才是正正經經的爵位。”
“致瑜說得道理府裡的人誰不明白,可是父親實在是不爭氣,所以逼得你璉二哥我只能攜家帶口在榮禧堂佔點地方。”賈璉何嘗不知道二叔是個假正經,養一堆清客也只是在名聲上比養一群丫鬟好聽點而已,論起來又有什麼不同呢?
“子不言父過。”林致瑜抿了口酒,“難道璉二哥從沒想過這名聲是怎麼傳揚開的嗎?”若府裡的下人嘴巴嚴怎麼可能弄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什麼意思?”賈璉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從他有記憶起父親時不時的就會被祖母訓斥,什麼胸無點墨、貪花好色、玩物喪志,忤逆不孝等等等等,罪名從來沒有重樣過,久而久之他也認為父親就是個沒出息的,今個細細思索之下忽然心神俱裂。
“看來璉二哥明白了什麼。”林致瑜火上添油道:“璉二哥好好想想二嫂子為管家勞心勞力如今也沒給大房留個嫡孫,可二房的寶玉已然成親,嫡孫也都進學了,這榮國府的爵位總不能落到無子的大房中吧。”
爵位,爵位,是了,爵位。賈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頓時被嗆出了淚,原來自己夫妻勞心勞力全給他人做了嫁衣裳,“致瑜啊,原來都當我們大房是冤大頭呢,二哥還巴巴的為府裡跑出跑進的,”
林致瑜看賈璉賈璉開始訴苦,於是又將酒杯滿上,繼續挑撥,“這麼些年璉二哥就沒想過你外祖和貴府斷了聯絡的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父親的名聲難聽,外祖家怕汙了他家的門風嘛!”賈璉說著說著自個就心虛起來,“那林兄弟你說說會是什麼原因。”
“此言差矣,如今璉二哥生活在二房眼皮下,娶了個媳婦也是二房的侄女,想想現在可不就應了四面楚歌這個詞了,若是有外祖家扶持恐怕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林致瑜晾了賈璉這麼多天就是為了讓賈璉心裡有怨,離間起來才能事半功倍,現在正式揉碎了掰扯的好機會,“璉二哥的外祖張家小弟聽說過,說起來那才是真正的書香門第,常聽人說起張家僅有的閨女和大外孫死得不明不白又討不到說法才同親家斷了聯絡。”
“祖母,怎麼能?”賈璉二十好幾的人了,到現在才算醒過神來。難怪府裡從來不提母親和外祖家的事,父親也曾反對自己娶王家女,結果老太太一個孝字壓下來還是妥協了,現在想想父親怕是早就絕望了,所以才任由祖母和二房折騰。
“璉二哥不是做弟弟的挑撥離間,只是妹妹的衣食住行全賴二房,如今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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