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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
“已經全部處理。”二人定聲道。
“很好。”樓主滿意地點點頭。
“主上已不是少年了,能夠獨擋一面了,但四位長老在樓中名聲極盛,手下的勢力怕是不好處理。”紀長老提醒道。
“青龍、朱雀二人已著手處理此事,依照主上的意思,一個不留!”玄武回道。
“一個不留?”紀長老有些驚詫地看向樓主。
“以防後患無窮!”樓主大人毫不留情。
紀長老嘆了口氣,知道此事已無法更改,轉而問道:“藥師傷得如何,可需屬下瞧瞧?”也不知藥師是生是死。
“本座倒是忘了,藥師大人的醫術有一半承襲紀長老。”樓主笑道。
“主上謬讚了,藥師師承上任藥師。”紀長老謙虛道。
“紀長老謙虛了,既然紀長老不放心,那便為藥師瞧瞧罷。”就讓你親眼瞧瞧藥師到底是不是活著。
“是。”
乾儀宮
“太子殿下!”萬吉匆匆趕來。
“何事驚慌?”燕瑞眉頭微蹙。
“司尚書昏倒了!”
“司尚書昏倒了!”萬吉稟道。
燕瑞面色一凜,沉聲道:“在這種天氣裡撐了三天,也難為他了。”
“太子殿下說的是,司尚書已是花甲之年,跪了三天怕也是傷了元氣了。”萬吉嘆道。
司尚書這麼做無非是為了長孫司揚,保刺客進宮之事可大可小,端看太子殿下如何處理,好在皇上並非是因那舞姬刺客受傷,司尚書掌管戶部,歷經兩朝,在朝中人脈頗廣,政績也是不錯的,太子殿下或可手下留情,但司尚書不好處置,司家卻必須給個交代,那麼勢必要交出無功名在身卻與刺客脫不了關係的司揚。只要司尚書肯大義滅親,加上朝中大臣求情,司家便可逃過這一劫難,可惜司尚書捨不得犧牲長孫,所以這苦肉戲必須要唱下去。
“他跪了三天,本殿收的為他求情的摺子卻不止三十份。罷了,也是時候了,否則太后也要來做好人了。萬吉,派人將他送回府罷,讓姚太醫跟著,別讓他出了差錯。”燕瑞說著,將手中的摺子扔到案上。
“老奴省得。”萬吉應道,立即出去處理此事。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家丁的叫聲驚動了一家人。
“老爺!”司老夫人面露喜色,連忙起身迎接。
一家人匆匆趕到大廳,還未出門便見司尚書睡在擔架上被人抬了回來。司老夫人見司尚書面色蒼白,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心中頓時有了不祥之感,眼前一黑竟暈了過去。一家人又忙著將老夫人送進臥房。
司競則連忙命人將司尚書送進內室,見到是萬吉親自送父親回來,忙拱手作揖,恭敬道:“勞煩萬總管了!”
萬吉笑道:“這是灑家的分內之事,尚書大人年邁,受不得嚴寒,昏了過去,司侍郎要好好保重,府上還要依靠司侍郎。”
司競知他指的方才的一團亂,面上稍赧,忙道:“讓萬總管見笑了。”
“司侍郎不必憂心,姚太醫隨灑家來了,此時想必已經在為尚書大人診治了。”萬吉知他心中擔憂,便好生勸慰道。
司競聞言一愣,方才亂成一團,他根本沒注意到姚太醫也來了,當即汗顏道:“是下官疏忽了。”論品級,司競與萬吉相當,但萬吉是內臣,是皇上身邊的人,司競自稱一聲“下官”也不委屈。
萬吉笑了笑,正色道:“太子殿下命灑家將尚書大人妥善送回府上,灑家不敢有絲毫馬虎,便親自前來,有幾句話要說與司侍郎聽。前幾日燕王殿下也已提醒過司侍郎,燕王殿下的意思便是太子殿下的意思,皇上如今昏迷不醒,刺客之事由太子殿下全權處理,司侍郎可要好生記著。”
司侍郎心中一凜,低首道:“多謝萬總管提醒,下官明白。”
萬吉聞言笑道:“司侍郎明白就好,走罷,先去聽聽姚太醫怎麼說。”
司侍郎連忙點頭,引路道:“萬總管,這邊請!”
“姚太醫,尚書大人如何了?”萬吉問道。
姚太醫放下筆,回道:“尚書大人只是風寒入體,有禦寒之物護著,並無性命之危,服些藥湯便可。不過尚書大人年邁,如此也傷了根本,需仔細調養。”
可不是麼?怕司尚書真跪出個好歹來,萬吉給準備了暖爐,涼了便給換上新的,熱茶也一直未斷,否則司尚書哪能撐得了三天!
“勞煩姚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