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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競拱手道。
姚太醫還禮道:“司侍郎不必多禮,這是下官的本分之事。這張便是藥方,按照這個抓藥便可。尚書大人幾日未進食,待他醒來之時只能喂些米湯,循序漸進,不可暴食。明日下官再來為尚書大人把脈。”
“多謝姚太醫。”
“姚太醫,方才司老夫人暈倒了,還請你為她診下脈。”萬吉提道。
姚太醫點點頭,道:“請司侍郎帶路。”
司競忙道:“二位這邊請。”
姚太醫為司老夫人把脈後確定司老夫人只是受了刺激而昏倒,很快便可醒過來,司家眾人這才放了心。
“既然尚書大人無事,灑家也該回宮向太子殿下稟告了。”萬吉笑道,轉而對姚太醫說:“姚太醫可是要隨灑家一同回宮?”
姚太醫頷首。
司競明白不開口好挽留,便一路將二人送到門口,恭謹道:“萬總管慢走!”
待司競回到司尚書房中,司揚已經跪在司尚書床前,雙目發紅。自從司尚書跪在乾儀宮外求情起,司揚便跪在祖祠,方才一聽說司尚書回來就立即趕過來了。
司揚見到父親來了,連忙問道:“爹,爺爺怎麼了?”
司競心中微痛,走過去撫了撫他的額頭,嘆道:“你祖父只是受了風寒,並無大礙。”
“爹,是我連累了爺爺,我願意一人承擔,不能再連累家人了……”司揚哽咽道。
司競揉了揉發紅的雙眼,勸慰道:“已經沒事了,不必擔心。現在就等著看太子殿下如何處置了。”
“爹,都是孩兒的錯,孩兒……”司揚自責道。
司競搖搖頭,道:“傻小子,刺殺皇上是大事,豈是你能擔下的?刺客早有準備,你再小心也避免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或許我司家註定要遭此一劫。你也別太自責了,別辜負了你祖父的苦心。”
“嗯……”
“殿下可知司尚書今晨已經回府了?”江夫子笑問。
無雙挑了挑眉,道:“撐不住了?”
“一把年紀的,又只是文弱書生,能撐到三天三夜已是奇蹟,若不是萬總管照應著,兩天也撐不到。”江夫子笑得嘲諷。
“夫子最是清楚其中緣由,何必多言。”無雙淡淡道。
江夫子聞言笑了,“殿下說得是,有所圖便要有所付出,司尚書如此,太子殿下何嘗不是如此!”明眼看來是皇家對司尚書的恩賜,事實上皇家何曾做過虧本的買賣?
二人說話間已經進了關押展眉的牢房。
“如何了?可有再開口?”無雙看著昏迷不醒的展眉,蹙了蹙眉,冷聲問道。
趙瑟連忙回道:“回殿下,沒有再開口,不過發燒時口中一直念著東易語。”
“可有診治?”江夫子見到神志不清的展眉,不禁也皺了眉頭。
“傷口已經處理了,也給她餵了藥,卻不見好,一直渾渾噩噩的。”趙瑟也有些不解。
“還有一人呢?”無雙問道。
“回殿下,臣又仔細審問了幾次,她確實只知道那麼多。”
江夫子嘆道:“一個嘴硬不說,如今更是高燒昏迷,一個所知甚少,看來是無法從她二人口中再問出什麼了。”
“江夫子所言甚是。”
趙瑟見無雙沉默不語,便小心問道:“殿下,要如何處置她二人?”
無雙聞言雙目生寒,沉聲道:“刺殺皇上這等大罪,不僅全朝的大臣等著看,天下的百姓也等著看,決不能姑息,當處以重刑!”
“殿下的意思是……凌遲?”趙瑟一臉激動。
無雙頓了頓,上次處死薄寒是雲起動的手,如今雲起卻不知身在何處。片刻之後,她頷首道:“此事就交予趙大人處理罷。”
“臣明白。”
江夫子自然知道無雙想到了雲起,思及李小公子,不禁在心中感嘆,他不過離京兩日,便錯過了那般精彩之事,可惜至極!李小公子簡直是天大的膽子,竟然冒犯到了燕王的頭上,若真惹怒了皇上,即便有李太師護著,皇上也能剮了他!不過他的時機選得好,這等關頭皇上與太子絕不會與李太師對峙。
突然,展眉的低喃聲卻突然大了起來,無雙連忙吩咐:“聽聽她在說什麼?”
未等趙瑟動作,江夫子便靠了過去,只聽了片刻,因為展眉很快便住了口。江夫子搖頭道:“她說得極為模糊,江某並未聽清。但她反覆提了幾個字,江某卻是聽得極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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