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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聞有人低喚,無雙抬頭看去,是一箇中年男子,趙瑟見無雙並不開口,連忙介紹道:“殿下,這位是刑部右侍郎司競。”
無雙點點頭,雖然並未注意過,但卻是知曉此人的。司競此人,說好聽點是中規中矩,說難聽點就是資質平庸、難成大事,無非是沾了老父司尚書的光,謀得一職,安穩度日。因為此人太過中庸,是以不被人注意,無雙極少去刑部,因此只知其人,卻未見過真容。今日看來,的確是極普通的人,面容普通,氣質普通,毫無突出之處。
“何事?”
“啟稟殿下,是為犬子之事。”司競低首說道。
無雙頷首道:“出去再說。”
“是。”
天牢是個地牢,上面建有宮殿,無雙進殿坐下,趙瑟等人識相地退了出去,將殿門帶上。
“說罷。”無雙開了口。
司競緩緩跪下,道:“犬子愚鈍,輕信於人,犯下彌天大錯,臣懇求殿下治罪!”
無雙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冷冷道:“司尚書如今正跪於乾儀宮,若是皇上無事,太子殿下必會看在司尚書的份上對司家網開一面,司侍郎不必憂心。”
“殿下!”司競將頭磕下,痛聲道:“微臣無能,教導不利,犬子之錯卻累及老父,臣愧對老父啊!老父年邁,還請殿下開恩,放老父回去,臣……臣將手刃親兒,以謝皇恩!”
“司侍郎來求本王之舉,司尚書可是不知情?”無雙淡淡道。
司競一怔,低聲道:“是臣自作主張。”
“司尚書就算跪在乾儀宮外,也不忘護著孫子,如今司侍郎卻甘願手刃親兒,司尚書怕是不會同意罷。”
司競頓了頓,心中為難,不知如何開口。
“司侍郎迂腐了,沒有司尚書看得透徹,此事與司小公子無關,雖說是司小公子收留了那名舞姬,向司尚書舉薦舞姬入宮獻舞,但送舞姬進宮卻是司尚書點頭應允的,是司家獻的賀禮。如今那舞姬竟是刺客,那麼送刺客進宮的司家必然逃不了干係,司侍郎還以為單憑一個司揚便能救回整個司家麼?”無雙說著,雙目已然生寒。
“臣……臣愚鈍……”司競俯在地上,哽咽道。
“司侍郎為官多年,怎會不知我大燕律例,刺殺皇上可是叛逆之罪!司侍郎還是求老天保佑本王審出東西來,否則就算太子肯網開一面,本王也不會罷休!”無雙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司競。
“臣……臣知罪……臣……”
“司侍郎還是回去罷,司府如今該是不許任何人出入的,若是追究起來,怕又是一條大罪,凡事該聽聽司尚書的意見,不要自作主張的好。”
“臣明白,臣告退!”
傍晚時分,無雙走進乾儀宮的時候,司尚書還跪在那裡。無雙在他身前停住,出人意料地說道:“本王與司小公子曾有過一面之緣。”
司尚書心中一驚,連忙回道:“能見到殿下是劣孫的福氣!”
“司小公子性子直率,在京城裡很是少見。”無雙意味深長道。
“劣孫有些糊塗,是以總是闖禍,但心腸卻是極好的。”司尚書隱約有些自豪。
“今日司侍郎求見本王。”無雙提道。
司尚書驚道:“犬子?”
“司侍郎也是直率之人,且極重孝道,因不忍老父受苦而甘願手刃親子。”無雙微帶著嘲意。
“犬子……犬子不知變通,請殿下恕罪!”司尚書俯身道。
“的確看得不夠透徹。”無雙說罷便直接進殿了。
“無雙兒!”燕瑞見到妹妹來,滿面笑意。
“皇兄,父皇如何了?”
燕瑞嘆了口氣,道:“還是那樣。”
“皇兄,我已經審問了那三名舞姬,與花樓有些關係,身上並無印記,想必與聖教無關,只是那為首的展眉可能是別國人。”無雙正色說道。
“別國?若真是如此,那就有些麻煩了,牽扯到他國,必要早做防範,以防突襲。”燕瑞沉聲道。
“皇兄,另一批刺客可有仔細搜查?”無雙蹙眉。
“那批刺客只有一人逃脫,其餘皆亡,皇兄我命人檢查過,有超過半數的人身上有桃花印記,怕是與聖教脫不了干係。”
“聖教是個禍害,必定要除!”無雙寒聲說道。
燕瑞笑道:“不必太過緊張,聖教太過隱秘,目前還未能查出其背景,要慢慢來。燕宵近來可還安分?”
“算是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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