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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知道,是麼?”趙瑟朝行刑之人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即取紙準備繼續行刑。
那舞姬見狀一臉懼色,就在紙張就要糊上口鼻之時,她突然大喊:“我還知道!”
行刑之人立即停手。
那舞姬連忙說道:“我還知道展眉姑娘不是大燕人,我曾經聽她說過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他國的語言,而且她有些習慣很特別,不像是大燕國有的。”
趙瑟連忙看向無雙,見無雙點頭,便繼續問道:“可還有說的?”
“沒有了,就知道這些。”
無雙頷首,走出牢房,回到關押展眉的牢房。
展眉聽到腳步聲,立即抬頭看她。
無雙緩聲問道:“心思可是輕了?”
“你不可能從她們嘴裡得到什麼,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展眉恨恨地說道。
“你最是善舞,想必手腳很是柔軟靈活。”無雙輕輕撫過她被縛住的手臂,低聲說道。
展眉聞言立即怒視無雙,喝道:“你想幹什麼?”
暗流
“你想幹什麼?”
此時趙瑟也進來了,龍一細心地為無雙呈上好茶,無雙好潔,並不喜歡在骯髒的牢房裡用茶或點心,可不知從何時起改了這個習慣,聞著茶香看著犯人享受刑法,似乎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趙大人,本王上次曾經說過一種刑法。”
趙瑟雙目一亮,忙道:“殿下說的是貫穿刑?”
無雙點點頭,道:“用尖利物穿透肌肉的一種死刑,不過可以稍作變通。”
趙瑟會意:“展眉姑娘善舞,想必極在意靈活的雙手與雙腳。展眉姑娘若是還不願意說,本官只好奪去姑娘美妙的舞姿了。”
失去了手與腳,自然不可能再跳出美妙的舞蹈。
“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問出一個字!”展眉恨聲道。
“那麼本官就失禮了!”趙瑟說罷,親自取了鐵錐,刺穿展眉的右手腕,將她的右臂釘在架子上,鐵錐刺穿肌肉靜脈帶來巨大的痛楚,使得展眉額冒冷汗,忍不住慘叫出聲。
“展眉姑娘還是不願意說麼?”趙瑟絲毫不憐香惜玉。
“呸!”展眉冷不防唾了趙瑟一口。
趙瑟愣了下,接過手下呈上的溼巾,仔細將臉擦過,又認認真真地將雙手拭淨,笑道:“本官低估姑娘了!”
說罷,展眉的左手也被釘於架子上,此次他的動作極快,卻是給了展眉一個痛快,但刺穿之後的手臂傳來陣陣悶痛,愈來愈烈,使得展眉渾身顫抖。
“鄭長老是誰?”無雙突然問道。
展眉微微抬頭,無力地說道:“鄭長老?她們也只知道這些而已。”
趙瑟手中的鐵錐已經刺破展眉的右腳腕,金屬一寸寸穿過肌肉,展眉幾乎可以聽到那細微的摩擦聲,靜脈被極慢極慢地割斷,鮮血湧出。
“啊……”展眉忍不住痛撥出聲。
“鄭長老是誰?”趙瑟又問。
“鄭長老是……是花樓的八位長老之一。”展眉終是開了口。
“原來與花樓有關係麼!”趙瑟說著,手下的動作卻未停,他並未因展眉開口而放過她,尖銳的鐵錐已經深入展眉的左腳腕。
“啊……”展眉面如金紙,咬牙道:“你們……你們不是人!”
無雙挑了挑眉,淡淡道:“你方才說過,皇室最愛草菅人命。”
至此,展眉的四肢已經被釘在架子上,無雙冷冷道:“鹽水!”
趙瑟微怔,隨即應道:“是!”
“啊……”鹽水沾上傷口,劇痛無比,即便展眉已經沒了氣力,卻還是痛撥出聲,那淒厲的叫聲使得牢房中的行刑之人都覺得森人。
無雙走到展眉面前,緩慢地冷冷地說道:“刺殺皇上是死罪,無論你有沒有得手,本王皆不會允許藐視皇家之人存活!”
趙瑟心中瞭然,雖然燕王並未言明,但燕王最重視的恐怕就屬皇上與太子二人了,這些刺客觸及了燕王的底線,燕王怎會饒過他們!
“殿下,可要醫治?”趙瑟請示道。
“不必了,暫時還死不了,明日本王再來。”
“是!”
出了牢房,無雙邊走邊問:“可檢查仔細了?”
趙瑟連忙回道:“回殿下,檢查仔細了,並未印記。”
“這麼說來,這批人與聖教無關。”無雙若有所思。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