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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拍的、又在那裡放了多久。但總覺得黑白照片裡的閻魔,雖然罕見地並沒有笑,眉目間卻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和那個動不動就把路邊停的卡車扔到他身上、折斷他手骨還若無其事的閻魔,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這裡到底是……」秉燭忍不住問。
「這是我在陽世的居所。」
秉燭聽見對面的閻魔淡淡地說著,他把瓷杯子擱下。秉燭環顧了一下這間極簡的房間,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不過我不常回來就是了,有時候要長期處理一些陽世的事務時,才會暫居一下。這張野餐桌是小久搬過來的,茶壺和茶杯也是。」
閻魔說著又喝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就像小久說的,偶爾放鬆一下也不錯,不是嗎?」
「唔,這樣的話,可不可以把我的手銬和頸圈給……」
秉燭低頭看著自己的四肢,上頭綁著閻魔最近訓練他時都一定會上的手銬腳鐐,那些鐐銬好像還是特製的,任憑秉燭再用力都掙不開也就罷了,他出招出錯時還會驀然收緊,簡直和孫悟空的緊箍咒沒兩樣。
這些東西戴久了,秉燭倒也真的習慣了。下課時解開鐐銬,還會覺得身上似乎少了什麼東西。秉燭堅持這不代表他從此變成被虐狂了。
「不要,我就習慣你這個樣子。」閻魔任性地說著。秉燭不由得無言,但知道師傅決定的事他再異議也沒有用,只得嘆了口氣。
「……今天不用上課嗎,師傅?」
「嗯,這正是我現在要跟你說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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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魔的聲音依舊不帶任何感情,「事實上,我在歸如已經待得太久了,陰門將開,大寺那裡有一堆事務要處理,生死簿也得重新建檔一次,以免有陰魂藉機還陽。這些公務我不想幹也得幹,所以我得回神山去了,到鬼月結束前都不會回來。」
秉燭吃了一驚,這些日子來跟著閻魔學習易術,雖然對於閻魔的虐待狂本性有些吃不消,但數月下來,秉燭對這過於嚴格的師傅多少也生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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