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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把他的頭擰過來正面朝向我,我咄咄逼人:“你偷窺過我吧。”
兔子努力做出理所當然的樣子,攤了攤手:“丈夫看看妻子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我挑眉毛:“你是羞澀男青年。”
兔子試圖用理所當然的樣子來狡辯:“我是風情萬種青年。”
“事實上我更希望你用那詞彙來形容我。”我重新把兔子的頭扭過來,“你偷窺過我吧。”
“這種事情我應該更生氣吧。”兔子突兀地真正的理所當然起來了,他直視我,用匕首一樣銳利的目光,“阿銀是誰。”
“你不要轉移話題。我是良家少女。”我很正經——我又沒有和阿銀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身為良家少女的你,會說‘別跑阿銀,我要嫁給你’這種夢話麼。”兔子的放射出倚天劍一樣銳利的目光。
不過。哈。我果然還是說過這樣的夢話啊。我鬆開摸兔子的手,故作羞澀地要轉過身。感覺,肺部的不舒服在加重?
兔子一副不罷休的樣子了,他一把抓住我縮回去的手,眼睛放射出倚天屠龍劍一樣銳利的目光:“我以前就很在意了,阿銀是誰。”
“哈哈。”我羞澀一笑,“阿銀是自然捲。”
“自然捲是什麼?”
“自然捲都是好人。”我再羞澀一笑。
兔子一陣沉默。
“那我們還是就地成婚吧。”兔子很在意。
總覺得肺的不舒服越來越明顯?是因為這裡過於潮溼發黴空氣的原因?
“我也是一個懷揣粉紅色夢想長大的少女。”我一本正經,“我不要在這裡結婚。”總覺得肺裡有什麼東西甜甜的東西在往上湧?涼涼的,感覺食管稍微的疼痛?
甜甜的液體湧到了我的喉頭。是我胃的原因?不會吧。感覺明明是從肺裡湧出來的?
我狐疑地捂住嘴巴。
甜甜的液體侵佔了我的嘴巴,我背過身子將液體吐到了我的手心裡,心想著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啊,我是吃了什麼怪東西麼。
好像越來越多的,我沒有手絹沒有紙巾,只得抬起手用袖子抹了抹,可是越抹越多,涼涼的甜甜的東西不停地從我的肺裡湧出來。
不想讓兔子看到我醜陋的樣子。我將身子轉得更側了。
地牢裡的光線很昏暗。
在這個時候我才把我吐的那噁心的涼涼的液體看得一清二楚。
我還是不敢回頭去看兔子,我不停用袖子擦著那些越來越多的血液,我現在大概已經是滿臉的血跡了。
“兔子。”我背對著兔子,我說著話,“我啊,好像吐血了。”
第四十九節:千萬不要死在愛人的懷裡(上節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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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還在往上湧,怪異的是它們並沒有帶來任何疼痛,就像是毫不相干的東西在爭相湧出我的體內。我俯下身子,我不想讓兔子看見我這副狼狽又恐怖兮兮的樣子,我拼命想鬆開了兔子的手,另外一隻手用袖子捂住嘴巴,背對著兔子。
在看到血的那一刻,我當然會心底發慌,我當然會覺得手腳冰涼,可是我首先會覺得很不真實,雖然我會吐血這種事才是最讓我無法理解的。但是據我所知我並不是得了x腫瘤x癌x穿孔——畢竟我還沒有痛得死去活來。
兔子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想讓兔子看到我這副樣子。我想要掙脫他。
他還是握住了我的手。他如此篤定地抓住我。
我不敢看那些屬於我的斑斑的血跡,只好把袖子都塞進我的嘴巴里。可是慢慢的我感覺我的頭有些發暈了,即便我是坐著的我還是重心不穩,我搖搖腦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眼前有些發黑了——明明地牢裡本來就很暗的不是麼——兔子並沒有問我“怎麼了你還好麼”諸如此類的廢話。
我吐血了我好個屁。
只是他如此篤定地握住我的手,我掙脫不了。
所以,我吐了那麼多血,我要死了麼?
小說裡荼毒的思想是:即使是死在心愛之人的懷裡,那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那對我來說是完全錯誤的,雖然有著欄杆阻礙著,雖然我離死在心愛之人的懷裡還有段距離,不過我討厭讓兔子看見我這樣子。
我感覺我身體的力氣在一毫一厘地遊走,可是漸漸的,我連兔子握住我的手的觸感也漸漸感覺不到了。我明明很侷促,可是我又做不出任何回應,我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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