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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裡滿是血液甜膩的味道,我連發出聲音都是困難的。
呼吸都鈍重不堪了。
眼看著我即將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我覺得我必須說一點遺言,以供多年之後兔子對我的悼念。
可是我覺得好累,我極力平定紊亂的呼吸。我嘗試著發出聲音,聲音好沙啞,一點都不好聽——遺言之類的還是算了吧。電視劇裡果然都是騙人的,為什麼我不可以在說遺言的時候,向兔子喋喋不休——我甚至還毫無美感地趴著身子。
我閉著眼睛,等待著意識消失的那一刻。
即使那聲音如此遙遠,我還是聽到了。
是兔子慍怒的聲音:“你不準死。”
番外:狐狸妹妹自白(必看喲。劇情推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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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女人出現在翩然峰的那個剎那開始。我啊。非常不愉快呢。
比想著要如何殺掉那個土匪頭子還要惆悵呢。
就算是沈和一天到晚遊山玩水,就算是沈和殺掉了我的父親,就算是沈和有眾多侍妾,就算是沈和在我說我要嫁給別人時面無表情,我從來沒有如此不愉快過。
我有一張面善的臉。即便是我的父親在我幼時便教導者我,要我有一顆純潔善良的心靈,我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染得漆黑了。
即便是我沒有像沈和一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我的表情便是一張活生生的面具,遮掩住我漆黑得粘稠的內心。
我一直是愛著沈和的。在我的內心裡愛得死去活來呢。我的愛那麼深沉。
深沉得可以在暗處幫沈和殺掉我的父親。
深沉得可以容忍那些花枝招展侍妾的存在。
深沉得可以隨時戴著一張用表情堆砌成為的面具,成天將我的臉笑成一朵盛開的花。
深沉得,我根本就不會去介意,我們是不是有親兄妹的血緣。
深沉得,可以我自願以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作為條件,來試探他對我的關切。
那些,無所謂吧。根本就是無所謂的吧。
可是當那個女人存在於這座山頭,我便感覺到了微妙的不同。我身為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是一個威脅。
她讓我耿耿於懷。讓我非常的不舒服。
如何名正言順地推掉成親,只要殺了那個土匪頭子便好。
如何名正言順地讓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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