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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東西啊!”我氣不打一處,我幹什麼非得跟這麼一個奸詐的狐狸男,坐在這麼一個昏暗的,說不定下雨天還漏雨的屋子裡,來討論這樣的話題啊。
“你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東西了。”
“誰說的?!”我眼睛一瞪,“你少耍無賴了。”
“我說的。”他很淡定。
第二十三節:那也輪不到我這種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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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敗了,我扶著我的手,星星眼睛看著他:“你是郎中吧,郎中是不可以欺負病人的。”
“我現在不是郎中,是沈和。”他這次輪到他眼睛一挑了。
我用右手舉起我手上的左手,向他展示說:“郎中先生,我已經飽受從馬上摔下來的身體摧殘了,手也斷了,腿也傷了,再傷就成凌波麗了,求求你不要再給我精神折磨了。”
“雖然我不知道誰是凌波麗。”他右手一攤,“診費。”
幸好我手裡還有不少銀票,像狐狸男這種人也不大可能好心地給我找零,我的心在流血地掏出一張銀票給他。
他接過來,右手繼續攤著。
什麼意思,不夠?我再給他一張,他還是攤著。
“喂,你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我很氣憤。
“那不算。”他很理所當然。
“憑什麼!”
“你說你是我的人,那你身上的錢自然也是我的。”他沒有笑。
生氣了?是因為我這樣粗鄙的婦人,還要假裝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沈和的女人,敗壞了他的名節,損害了他的支援率,然後他就生氣了?
“你生氣了?”我問。
“這是你假裝為我的女人的懲罰。”他還是沒有笑。
他果然是生氣了。
難道那些山賊裡有他真正的女人在看著,在我說我是他的女人之後,他心愛的女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哭泣著衝了出去,他追上前去解釋了一番,結果被心愛的女人打了一巴掌,然後說一句“從此以後恩斷義絕”?
“為什麼我非得遇到這些事情不可。”我站起來頭也不回,試圖開啟房門,“那算了。”
不要告訴我我的東西在哪裡?那就算了。不要救我?那就算了。也罷,其實也都怨我自己,為什麼非得要指望別人呢,我明明跟這個世界有一層那麼深的隔膜,我以為自己可以和那些人親近,狐狸男說要懲罰我,兔子不告而別,還是客棧老闆挺好,雖然只是陌生人都那麼關心我。我果然不能融入這個世界。
“喂。”他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找不到桶回不去?那算了,我就去找寺廟找高僧,就是用妖術我也一定要回去。手斷了你不救我,那算了,我不是左撇子,左手廢掉也沒什麼。全身都很痛為什麼還要在這裡?那都算了,回家了就好了。為什麼我非得在這裡遭這種罪,那也算了,家裡有人在等著我,我的朋友都在等著我。”
我的聲音都哽咽了,我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腔,眼淚卻還是直直地掉了下來。
我轉過身,眼前因為眼淚而變得一片朦朧。
我看著模糊的他,我說:“我不求你。不求天不求地,我現在,只求我自己。”
我哭得稀里嘩啦,我想是不是我哭得腦子都鈍化了,我覺得腦子暈暈的,腳也軟了,是低血壓的小症狀發作?還是暈厥體質作祟,全身的疼痛感都被消除得一乾二淨,我轉過頭去看著在我眼裡只有一個剪影的狐狸男,狐狸男慢慢走過來開啟了,我遲遲還未推開的房門。
他嘆一口氣,說:“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關門。”
迷香?我還沒有問出口,就覺得眼皮很沉我很困頓,自己對身體的感覺都被完全抽離了,我真是夠愚昧的,上一秒才說出一番豪言壯語,下一秒就被人用迷藥迷暈了。到底我的人生軌跡還要偏離到哪樣的程度去?我想回家。
我是哭著睡著的。
是左手時不時傳來疼痛讓我醒來的,我的左手已經被木板固定好,在一旁重新戴上了面具的狐狸男在悠悠閒閒地喝著茶,大亮的天色映照得這個房子更加簡陋。他的眼神掉在茶杯上不看我,他說:“你左手骨折。”
他還是幫了我的?
我訕訕地說:“謝謝。”
他不緊不慢:“你不是很有雄心壯志的麼,我用了麻醉迷香你都哭得稀里嘩啦了,不把你迷暈了你大概會叫得驚天動地。”
所以他當時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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