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就是為了防止迷香外散,旨在麻醉掉我?那麼他從一開始就打算替我治病,而一切都是我在當小人?
我沒說話。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診費我已經收下了。”
我點點頭。摸了摸衣服的內包,其他的銀票居然都還在,像狐狸這種奸詐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的銀票都在這裡,他這種冷淡的態度和難得的不毒舌,太奇怪了,大概是我的歇斯底里也惹怒他了吧。我本來就不該與這個時代的人有不必要的牽扯。
我嘆了一口氣:“我的水桶呢?”
“在那裡。”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還在床上。
我把我髒兮兮的水桶摺疊好,收進了包裹。左手就這麼吊著很不方便,這裡大概也沒有繃帶,我隨便找了一件自己在這裡買的衣服出來,然後扭過臉很客氣地狐狸:“請問,你有刀麼?”
“我只有劍。”他把他腰間別著的劍扔了過來——他絕對是對準我受傷的左手扔的,我眼疾手快地用右手接住,好沉。
因為左手非常不方便,我本身的力氣又很有限,只得用右手來動作就顯得格外吃力,我試圖將我的衣服砍成一條一條的繃帶狀,把左手吊脖子上,相比之下,我即使當不了凌波麗,那也還是更有美感的。
劍很長,刀片明明是很薄的可是還是很沉,我將我的衣服鋪在地上,非常吃力地割下幾條之後,我便坐在床邊氣喘吁吁了。
肚子開始咕嚕咕嚕了,腸鳴真是出現得不是時候,大概我帶給狐狸男的唯一印象就是“肚子很會咕嚕叫”——說起來我確實是很長時間沒有進食過,我倒並不是太餓,傳說之中餓到了一定的境界,那就是餓得不餓了?
想到這裡,我就自嘲地笑了笑。與其這麼說,不如說我的胃已經被餓出了臭毛病?
狐狸男還在喝茶,他不鹹不淡地說:“我倒是頭一次遇見你這種婦人。”
——到頭來我還是脫離不了“婦人”的頭銜。
“在我的認知裡,一位男青年對一個女青年說了這種話,最好還是一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青年,就代表著這位男青年已然悄然鍾情於這位女青年了。”我看他一眼,“可惜,我眼前這位男青年是對一位‘婦人’說的。”
“那萬一我也有勾搭婦人的興趣呢。”他還在擺弄他那碗茶。
“那也輪不到我這種婦人。”我重新站起來,用右手拿著他那把沉重的劍,吃力地繼續比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