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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也沒手絹這道具給我絞絞手絹,不絞手絹我絞衣服吧:“我……我已經是沈大哥的人了。”
他們絕對是認識沈和的。
某山賊:“胡說!沈大哥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為什麼會看上你這種面板又黑,長得還不結實的女人!”
喂。不要一再提及我長得黑這種事。
虎背熊腰山賊A很傷心。
我繼續絞衣服,只可惜擠不出眼淚,假裝抽泣:“我,我……我這不是千里迢迢來找沈大哥麼,那……那幅畫,就是我送給沈大哥的定情信物。”
眾山賊咋舌:“定情信物送春宮圖?果然很豪放!”
寨主還是在忙著面無表情,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面癱。
我打鐵趁熱:“寨……寨主先生,求求你了,告訴我沈大哥的下落。小女子感激不盡。”
寨主先生很為難,虎背熊腰山賊A很正義:“姑娘,你看,沈大哥都把你的定情信物送給大當家了,必定是負你了,嫁給我吧,我委屈委屈也不介意的。”
“不用了。”我一轉頭,嚴正拒絕。
“寨主先生……”我繼續可憐巴巴地看著寨主。
寨主還是面無表情,此時此刻,是的,此時此刻——
“喲。我的人。”那種戲謔的聲音——毫無疑問是狐狸男——從門外一步一步走進來,不是他原本的面貌,戴了一張面具的狐狸男出現了,是那張第一次欺騙我的時候給我看的清秀的臉。
這時候我的內心開始劇烈地掙扎,我應該有什麼反應,是應該春風滿面地撲到他身上,嬌柔地說“你壞啦你壞啦想死人家了”,還是直接撲倒?
就算是狐狸男來了,寨主還是面無表情,他們應該不是泛泛之交才對。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狐狸男出現了,我的倆塑膠小桶應該就有下落了,我故意當著眾山賊的面,我扶著手,很曖昧地給狐狸男使了一個眼色:“咱借一步說話?”
狐狸男不拒絕:“繼續講米開朗琪羅麼?”
我再使一個曖昧的顏色:“討厭啦……”我都快被自己給肉麻死了。我餘光瞥見虎背熊腰山賊A,他很傷心,大概是好不容易有個能將就的媳婦,還在眾人面前朝其他男人投懷送抱的結果?
我扶著手,很小鳥依人地靠著狐狸男,狐狸男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介意,他七拐八拐地將我帶進了一個小屋子——依這一路上眾山賊對於狐狸男的尊敬態度來看,他絕對和這個賊窩有什麼聯絡。
他掩上門,點燃燭火我看了看,就是那種普通的用黃泥堆砌的牆,很簡陋。
我:“快把你那臉取下來吧,看著噁心死了。”這樣顯得我所面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果在交談的時候,都是以假面具示人的話,那多不真誠。
“作為我,我還希望你用假臉呢。”是在說我的臉他看著很噁心?他總是在不著痕跡地毒舌我。
他的手輕輕覆上了臉,一瞬間,就恢復了他本來的狐狸美男相,很有川劇變臉的意思。
他用他那又妖又媚的眼睛看著我,笑眯眯地說:“那麼想我麼。”
我左手垂著,右手一攤:“我的桶。”
他還是笑眯眯的樣子,他和顏悅色地說:“我扔了。”
“假的?”我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真的。”他嚴肅地點頭。
“真的?”我不服氣。
“假的。”他仍然很嚴肅。
“我沒法用地球語言與你交流。”我扶住額頭,努力忍下怒氣,“在哪裡?”
“憑什麼告訴你。”他眉毛一挑,笑得很奸詐——來了來了,典型的狐狸式語氣。
“你怎麼才肯告訴我?”我努力地心平氣和。
“首先。你非得要的理由?”
我懶得向他解釋有關於“穿越”的可能性,我穿越回去的計劃性,我一定要回家的目的性。我說:“是我家阿銀給我的定情信物。”
“那個三角眼?”他挑挑眉毛。
“屁。”我說,“阿銀可帥啦。”
“那我扔了。”他半眯著眼睛,眼睛很狹長,“此理由駁回。”
“你是我兒子的玩具,充滿了歷史性和意義性。”我努力打出親情牌。
“你兒子呢?”
“和別家閨女私奔了。”我嘆口氣,“男大不中留啊。”
“那就不具備歷史性以及意義性了。”他笑,“此理由駁回。”
“那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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