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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老頭子才會出現的怪味。
可是那個時候的我,那個時候已經垂垂老矣的我,一定能夠學會如何付出自己的愛情,一定會學會如何付出不自私的愛情,如果她早就開始嫌棄了我,那也沒關係,那個時候的我的愛情是無私的,我可以放她走,我可以眼看著她的離開,那個時候的我的愛情,一定是無私的。
我這樣篤定地相信著。
我笑盈盈地這樣篤定地相信著的。這樣堅信著的。
我堅信著她是足夠愛我不會忘記我的。
然後她睜開了眼睛,曙光很耀眼,我笑盈盈地看著她。
我啊,我那自私的愛情,促使我用自己的一生作為了賭注。
然而。
我賭輸了。
狐狸自白(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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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時起,我就不相信沒有事情,是努力過後得不來的。
比如說武功,只要有勤學苦練,只要有聞雞起舞,那就一定會有長進。
比如說錢財,只要有足夠的野心,只要有足夠的心計,那就一定會有所得。
我的一生,都是在理所當然中,都是在我的計劃中,有條不紊地前行著的。
我要說的是,此時此刻出現了一個例外。那就是白檀喜。
首先讓我意識到有趣的是,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兩個白檀喜,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疑點了,有一模一樣的名字,一模一樣的身份,簡直是無法不挑起我的興趣。
有一天寫著莫名其妙文字的小女孩,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歪著腦袋笑盈盈地說:“就算你有十萬個為什麼,我也是可以回答你的。”
那時候白檀喜在我的手上,在地牢裡尋死覓活,她是一個自以為聰明的人,我越是不說我的目的,她就越是要妄加猜測,想得複雜到我也不理解的程度。
那時候的她一定在想為什麼我會關她在地牢。首先她大概會認為我是一個不正常的人,有殺人和折磨人的興趣愛好,事實上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確實有著這樣的嗜好,可是她大概會想得更遠了,她會想為什麼我還不殺她,她會認為我有特殊企圖。
我當然有特殊企圖。
那就是留住她。
我覺得那是我的佔有慾在作祟。我知道我有強烈的佔有慾,對名利對錢財,對各種各樣的身外之物,我有強烈的佔有慾。
那麼對白檀喜也是,是我的佔有慾在愛著她。
那個時候小女孩告訴了我這個世界上的兩個白檀喜,告訴了我一些諸如穿越,諸如不死之類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當然沒有信。只是小女孩笑盈盈離開的時候,她說:“你總歸是會相信的。”
然後白檀喜死了。她閉著眼睛,全身冰涼地躺在地上。
確切地說來是她的鼻息確實停止了,內息也完全沒有了。我看見她的時候她躺在兔子的懷裡,兔子的眼睛裡滿滿的,是一種我認不出的東西。白檀喜身上所沾染的,滿滿的都是血。地面上一塌糊塗的,也是血。
到了現在,那時候我心中的空洞感,那種缺失感,到了現在我仍然記得。
在那個時候,我的心中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那叫做僥倖。
我的僥倖在說,既然她是不死的,那她就不會死。她會復活的。
然後我的理智說,那就追蹤吧。
追蹤的結果是不知所蹤。
我派出的探子一個一個緊接著被殺,可是莫名其妙的我的心中升騰起一種劇烈的興奮,我的僥倖爆發到了一個最高點,我想白檀喜是活過來了,所以兔子才會不厭其煩地殺掉我的探子。膨脹的興奮,促使我親自到了探子提及的森林裡。
然後我看見了她。她病懨懨地被一個猥瑣的男人灌下了湯藥,我不知道兔子為什麼不在這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無精打采病懨懨地不說話,任人宰割。我看見猥瑣的男人扒下她衣服的時候,我的腦袋裡突然爆發出一種,比我的佔有慾更劇烈的東西。
這種東西我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那叫做憤怒。
我的腦袋裡蒸騰出一種熱氣騰騰的憤怒,那樣的憤怒讓我想把那個男人碎屍萬段,雖然我沒有這麼做,我的毒藥也代替我做到了。
腐蝕掉他的屍骨,讓他死得像他生前一般醜惡。
我再度走進那房子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白檀喜突然吃吃地笑出了聲音,我聞了聞碗裡剩下的湯藥,那是些纏綿悱惻的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