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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慾惡習和種種顛倒虛妄之見。
因此,該經名的全部含義為“以堅定無比的佛智為舟船,到達涅盤解脫的彼岸”。
《金剛經》屬大乘佛教般若類經典。般若類經典主要講述佛教的認識論哲學,它們是大乘佛教的理論基礎,因而《金剛經》被歷代高僧稱為“諸佛之智母,菩薩之慧父”。
正因為《金剛經》如此重要,所以歷代高僧對《金剛經》的著述極多。
歷史上,《金剛經》曾多次被譯成漢文,現存的有以下六種:
①姚秦印度來華高僧鳩摩羅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這是《金剛經》的最早譯本,時間是弘始四年(402年)。
②北魏天竺三藏法師菩提流支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③陳天竺三藏法師真諦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④隋南印度三藏法師達摩笈多譯《金剛能斷般若波羅蜜經》。
⑤唐三藏法師玄奘譯《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
⑥唐三藏法師義淨譯《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
在以上六種譯本中,以鳩摩羅什的譯本最為流行,所以一般人們所說的《金剛經》,就是指這個譯本。
該經與許多佛經一樣,以“如是我聞”四字開頭。這是什麼意思呢?原來釋迦牟尼佛(如來佛)在世時雖頻頻說法,但從不從事著述,早期佛經大多是依據阿難的回憶記述的。阿難長期充任釋迦牟尼的侍者,故而聽到佛的說法最多,被佛弟子們公認為“多聞第一”。“如是我聞”是阿難的自語,意為“我是聽佛這樣說的”。
《金剛經》的內容大致為:
有一次,釋迦牟尼佛(世尊)在舍衛國只樹給孤獨園,與一千二百五十個大比丘在一起。到了吃飯的時候,釋迦牟尼便穿衣持缽到城中挨家挨戶乞食,然後又將乞化而來的食物帶回該園。
飯後,釋迦牟尼收起衣缽,洗完腳,鋪好座位坐下。
這時,一位名叫須菩提的長老從人群中走出,上前恭恭敬敬地向釋迦牟尼行禮,然後問道:如果有人想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當守持什麼?怎樣才能降伏自我的妄想之心呢?“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也是梵文音譯,意譯應為“無上正等正覺”,這種覺悟智慧只有佛才具備,它能認識到一切事物的真正本質(實相),具備了這種智慧的人就已經是佛了。所謂“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就是下決心成就這種智慧,即發願成佛。因而須菩提的問題實際含義是“如何才能成佛呢”,對於佛教來說,這個問題的意義是極為重大的,因為成佛是佛教修行者的全部目的。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毛澤東說佛教談佛經(9)
對於須菩提所提的問題,釋迦牟尼感到很高興,然而釋迦牟尼並沒有直接正面回答什麼是世界的本質、真理,而是透過重重否定,指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虛幻不實的。“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可謂該經中的名言。
為了說明這個問題,釋迦牟尼舉了很多例子,如:釋迦牟尼能使一切生命(眾生)都得到解脫而進入涅盤,但並沒有任何眾生得到解脫,因為眾生之相皆為各種因緣(條件)合和而成,並非真實,不過是一種虛妄之相而已;釋迦牟尼的身體有三十二種優秀的特徵,但是不能根據這三十二相來認識如來,因為這不過是外在的虛妄之相,如果僅看到這三十二相,則不能認識如來的真實面目(法身),等等。
釋迦牟尼透過否定摒棄事物的虛幻之相,揭露出世界的真實本質,即“實相者,則是非相”。如果認識到一切事物都是虛幻不實的,就認識到了世界的真實本質,即“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因為一切事物都是虛幻不實的,所以對任何東西都不能迷戀執著,即“應無所住”。如果一位菩薩還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那麼他就不是名符其實的菩薩,因為心中有此四相,就必然還存在計較優劣得失之心,因此他也就稱不上是位菩薩。
釋迦牟尼還進一步指出,不但要摒棄一切虛幻的事物,甚至對於佛法也不應拘泥死守,可見他的思辨水平之高,否定之徹底。因為佛法本是修行的工具(經中以“舟筏”作喻),如果已獲得超度,那麼舟筏就沒有用了。另外,拘泥地理解佛法反而會導致曲解。
為了更好地說明這一點,釋迦牟尼還以自己的修行經歷為例,說他自己在燃燈佛處修行,無一法所得,故而燃燈佛為他授記,認可他修行成功。若執著於任何一法,則說明修行不成功,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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