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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但他屢教不改,那開除他就不是隨便的了——回去幾個保住一大片。。。。。。”既然劉副校長把事情說到這份上了,黃校長便也激動起來。
只見劉副校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類似的讓黃校長狠批“你不懂這、不懂那”在劉副校長這裡已是家常便飯了。劉副校長五十來歲,比黃校長整整大十歲,幾十年的風雨歷程中他學會了忍讓。“吃得蔭毛抵得騷那才能當領導”,劉副校長經常這樣說。黃校長肯定也是這麼過來的。
總務處副主任何秀麗是個膽小怕事的中年阿姨,每逢黃校長訓斥劉副校長,她都會有個恐懼感,生怕這樣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所以她做事很勤謹,該她的事她總是一絲不苟的去做,不該她的事她也爭著去做。何秀麗有時想,其實黃校長的訓斥是因人而異,對於金副校長,黃校長就不這樣。這是為什麼呢?她還真弄不明白。
這樣,在劉副校長的指導下,政教處制訂了對嚴重違紀學生簽訂協議的做法。也就是說,一個學生要是屢教不改,學校就讓他的家長到學校來籤協議,簽了協議後學生再違犯紀律,學校就可以讓家長帶回家教育,教好了再來,犯了再帶回去。這樣三番五次後,學生不敢來了,家長也沒好意思送來了。實際上就等於退學了。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家長狀告學校開除學生,有了這個協議,家長就不敢告學校了。要是家長告學校,學校可以這樣說:是你的孩子難教,學校沒辦法,讓你帶回家自己教。這也不等於退學,大不了讓他再回來就是了。這個做法也不是黃校長的發明創造,他說這是參照一些學校的做法。
花兒嬸嬸是個勤快的小媳婦兒。這不,學校剛剛開學,她就下田整地去了。別看花兒嬸嬸還是個新媳婦兒,但她卻有心計兒哩。她讓老公葉華到城裡打工掙錢,自己在家裡搞種養。花兒嬸嬸會算計,老公葉華在城裡搞裝修,這個行當時下最吃香,且收入不菲。她在家整那幾畝地的細桔(西興鎮人把那種良種的小西紅柿叫“細桔”),然後再養它十來頭豬,這幾項加起來,也可說得上收入可觀了。這樣,沒幾年工夫,就能建起自己漂亮的新樓房來了。花兒嬸嬸與老公現在住的是公婆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建起來的老式樓房,可花兒嬸嬸就是不甘心。公婆的樓房不合她住。這樓房雖然是鋼筋混凝土結構,穩固得很。但花兒嬸嬸嫌它矮小得令人壓抑,同時又沒個佈局,連個衛生間兒都沒有。每到晚上與老公作愛後上不了衛生間哪讓人舒服?所以花兒嬸嬸對老公說,要在兩三年內把自己的新樓房建起來,象村東村西那幾幢兩三層的新樓房,寬敞、明亮、氣派,住著舒服,那才叫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新居。花兒嬸嬸每每在自己的房間裡跟老公說悄悄話:在那樣的房子作愛那才叫有情調。花兒嬸嬸的一番話讓老公底下那條“粉利”頓時直挺挺的頂起來,葉華一激動就緊緊的抱住老婆,讓她痛痛快快地吃了一回粉利。粉利是寶盆縣這一帶地方的一種米粉條,圓圓的,又粗又硬,一根有二十公分長,花兒嬸嬸就愛將老公那根東西比作“粉利”,每逢她需要了,就跟老公說:我們吃“粉利”。這種**既文明又明白還詼諧有趣。花兒嬸嬸就是這樣,常常會得出一些新潮的想法出來,這也是她“花兒嬸嬸”這外號得來的原因。但對於老婆的新居計劃,葉華卻總是一味地笑。他想: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其實,他早有自己的新居計劃了。
開春的西北風涼颼颼的。
太陽從東昇鎮那邊升起來,又紅又圓,象一個圓盤。花兒嬸嬸扛著鋤頭下地了。
花兒嬸嬸來到相思林江邊就看到牛伯在放牛。“這老頭子真是早、真勤快啊!”花兒嬸嬸想。這時的花兒嬸嬸對牛伯產生了很大的興趣。那天在小賣部洗衣埠邊好事大嫂不是說他知道那位帥哥賀老師與村裡丰韻迷人的葉珊姑姑的故事嗎?聽好事大嫂說,他們的故事動人著哩!想到這些花兒嫂子便朝牛伯走去,決心從他的嘴裡摳出些動人的段子來。
“牛伯早啊!”花兒嬸嬸聲音甜甜地說。
“你也早呢花兒嬸嬸,全村的媳婦算你勤快了!”牛伯的聲音翁翁地響,象風兒吹動那棵高大的相思樹發出的聲響。
“大伯伯,你家都買了手扶拖拉機了,犁地耙田再用不著牛了,你做什麼還要打理牛哩?”
“花兒嬸嬸哩,你不知道,我們這一代人大半輩子都跟牛打交道,如今耕作雖然都用了機械化,但我還是捨不得牛,我就跟牛有感情。就象你們年輕人,就是忘不了舊情人,是吧。哈哈!”
花兒嬸嬸臉就紅了:“牛伯可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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