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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三房娘子養的。”又道:“知縣大人十夜有九夜都歇在這小夫人房裡。”
朱潤點點頭,吩咐道:“明日備禮時,把那對白玉瓶也添上,過兩日,除了知縣夫人,再送份禮與這小夫人。”
小廝點頭應下,朱潤就下了車,走到安泰橋旁的酒樓裡,往雅閣裡坐了。
不一會就有個四十出頭模樣的文士進來,朱潤起身相迎,口稱林兄,兩個寒暄已畢,分賓主坐了。那人卻是周知縣手下一個極得意的幕僚,凡事百聽百信,當下兩個飲酒吃菜,吃到酒闌,各帶了幾分醉意,商議起中亭街銀鋪入股的事項來。
再說喬俊幾番折騰,打聽得塔巷中有戶李姓殷實人家,男子漢長年在外販貨,家中只得一妻一妾,同個小姑子,俱是花枝般年紀,自男子漢出去,通不出門,只有巷尾賣頭面的陳婆子常往他家行走。
喬俊算計了一夜,次日便提了兩隻燒鴨走到陳婆家,說自家一手好針線,求她薦個人家度日。
婆子接了鴨子,滿臉堆笑,沒口子道:“娘子這般人材,甚麼做不得!老身定與你保媒,嫁個好漢子。”
喬俊肚裡笑了一聲,只半掩著臉兒,拔了根銀簪兒塞在婆子手中,說出番言語來,哄得婆子出了門,不到半日,又轉回來,笑嘻嘻扯了喬俊走到李家,見了大婦丁氏,三言兩語安下窩來。
喬俊見丁氏二十三四年紀,皮兒白生生的,眼兒水汪汪的,方嚥著唾沫,酥了一回,又見小婦文氏乳兒漲鼓鼓的,腰兒細捻捻的,一個激靈,蠢蠢欲動,沒奈何,只扭著身子坐了。
口乾舌燥了一晚,次日一早便踅到丁氏房中,捧洗臉水,遞汗巾子,描眉畫唇,無所不至,一面動剪施針,幾日就裁成兩身衣裳,哄得丁氏眉花眼笑,片刻也離他不得。
一日中午,丁氏要洗澡,喬俊自告奮勇往廚下燒了熱水,屁顛顛提到丁氏房裡,注了水,把婦人去了衣裳,扶到桶中,擦洗起來。
兩個丫頭樂得躲懶,撇了回嘴,自往外頭去了,婦人就閉了眼,交他搓背。
喬俊閒語幾句,漸漸說起鄰巷一個寡婦來,說寡婦沒了男人,和丫頭睡。一晚興起,拿擀麵杖擺弄丫頭,丫頭叫了一夜,交寡婦扯了衣裳,打了二十馬鞭,殺豬般叫,寡婦旋使銀子買了個黑壯的丫頭,方才罷了。
丁氏先還興頭頭聽著,漸覺猥褻不可名狀,只紅著臉顫微微呸出一聲來。
喬俊見婦人情動,暗把媚藥兒傾在帕中,一壁摩弄她身子,卻把帕兒合在她臉上。
丁氏筋酥骨軟,哼哼兩聲,越發軟在他懷裡,喬俊乘勢道:“奴家有個物件兒,大小正好,包娘子快活……”
說了兩句,故意頓住,丁氏欲心如火,招架不住,方鬼使神差問了一句,喬俊就笑起來,咬著她耳朵道:“娘子抹了身子罷,等奴家往榻上與娘子細說……”不由分說,拉了她起來,溼淋淋掇到榻上。
丁氏掙又掙不起,叫又叫不得,只通紅了臉兒,埋首在被裡,交喬俊翻轉了身子,甜言蜜語,騰身上去,弄將起來。
丁氏酥麻了一程,猛覺出不對,睜眼一看,魂飛魄散,剛剛叫得一聲,就交喬俊捂了嘴兒,將身大動,弄得丁氏嬌喘連連,方喘吁吁笑道:“假東西哪有真傢伙管用,娘子,娘子且好生受用罷……”
丁氏轉過心神,又踢又打,不肯依從,喬俊惱了,赤條條扒起身來,走到門邊就要開門,唬得丁氏連滾帶爬,扯了他,反把言語央及,喬俊方回嗔轉笑,把丁氏按在椅兒上,再赴陽臺。
事畢把她兩根金頭簪兒插在頭上,彼此底衣換著穿了,晚上又強著丁氏一床睡了,肆意取樂,丁氏一些兒法子沒有,只閉了眼憑他擺佈。
轉眼便是新正佳節,街頭巷尾,爆竹聲不斷,小娥走到監裡,想著一路鬧騰騰的光景,半日方扭出個笑來,進了監房。
進去見歡郎正與個婦人說話,婦人三旬年紀,面容甚美,與歡郎有六七份相似,就知是許夫人,忙放下食盒,上前行了個禮兒。
許夫人見兒子眼巴巴看了自家,還有甚麼不知道的,笑了一笑,便拉了小娥閒語,說兒子這些時日受她照顧了。
小娥臉上一熱,只把頭低了,一會曉得他母子有話要說,自收拾了碗筷出來,方到門邊,交歡郎叫著,說獄中冷清,囑咐她明日早些過來。
小娥見許夫人笑微微看了自家,臉上發燒,低低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小娥去後,許夫人不免問著她來歷,聽說是守寡的秀才娘子,就不言語了。
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