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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就把她一看,道:“嫌人家做甚,我如今不也和離了一遭。”
許夫人嗔道:“你是個男子漢,她是婦人家,如何能比?”
歡郎方說了句:“還不知我能不能出去呢,說這些做甚……”
就交許夫人一掌打在肩上,哽聲道:“甚麼話!你聽你爹的,只要熬過了這幾月,不往京裡遞解,自該沒事……”
歡郎見許夫人紅了眼,忙揮手道:“行了,娘,你快些回去罷,不須操心我,你也看到了,我自有人送飯,倒是爹,沒了你一日都不成的。”
許夫人笑了一回,只惱道:“我曉得你是皮癢了,你爹一日不訓你也不成……”
交歡郎左哄右哄,到底破涕為笑,又叮囑了兒子一番,第二日方急急往邵武去了。
作者有話說:上一章朱同學收到了表白~哦啦啦啦
87、誓言 。。。
卻說朱潤一路行來,不見小娥人影,而雨勢愈急,把靴腳衣襬盡溼,小廝急了,請他把衣裳換了,朱潤哪裡理會。
又走一程,正是開元寺,往寺中看了一回,不得人影,想起近處一個亭子,抽身便往亭中走去。
到了亭前,空落落並無一個人影,只得折身回來。
走不到幾步,就有女子捧了頭急急奔入亭中,形容狼狽,衣履透溼,不是小娥又是哪個。原來她往人家簷下站了時,看看雨大,只往亭中奔了來,卻不曾瞧見朱潤。
朱潤哪知道,須臾走到條窄巷裡,雨水只由兩邊簷角打下來,少不得貼著牆角走了。
不想一人迎面而來,把眼看時,卻是歡郎。
原來歡郎把安泰橋左右轉遍,不見小娥,又折身來尋,走到巷裡,正撞著朱潤。
見是他,把腳下一頓,朱潤早行了個禮兒,微微笑道:“大人沉冤得雪,可喜可賀,冒雨出行,可是尋人麼,在下或能相助一二。”
歡郎只微笑道:“是拙荊出來不曾帶傘,擔心她淋雨。”
朱潤笑道:“原來如此。”
兩個又說幾句,方拱了手含笑而別。
歡郎出了巷子,免不得往開元寺轉了一圈,也往亭中尋來。遠遠就見亭中身影單薄,快步走到亭中,果是小娥。
見她呆愣愣坐著,湧上絲異樣,摸了摸她額頭,又替她把溼發掠在耳後,方道:“走罷,回去把衣裳換了,莫著涼了。”拉了她就走。
交小娥抽出手來低了頭,愈覺古怪,只彎下腰,瞧了她笑道:“怎麼淋了場雨,人也呆了,眼珠子也不轉了,嗯?”
一壁笑著,便要拉她起身,忽聽小娥道:“你,你知道?”
歡郎一愣,又聽她道:“你知道我當年交誰掠走的?”
歡郎心底一個格登,只強笑道:“又胡思亂想些甚麼!過幾日就成婚了,莫再想這些有的沒的。”
小娥就把頭一點,道:“你果然知道。”
歡郎慌了一瞬,只把眉擰了,道:“我知道甚麼?”
小娥再不言語,起身便走,交他扯著,頭也不回,只道:“放手。”
歡郎越抓得緊了,道:“我好容易抓著,不放!”
小娥低叫一聲,歡郎忙鬆了手,與她揉手腕,小心翼翼道:“我實不知你說的甚麼知道不知道,我要真知道還會……”
小娥就回頭把他看了,道:“你不知道?那王六如何入了獄?如何斷了腿?當日動手的那撥人如何吃你拘在獄裡?!”
歡郎呆了半晌,猛想起朱潤來,大恨道:“可是他適才說了甚麼?!”
見小娥不應,一發是了,又急又怒,默默想了一回,低聲下氣道:“你放心,我決不會放過他們。”
小娥只冷冷道:“那些人不過是受人之託!”
歡郎漲紅了臉,只叫道:“他是我爹啊!我、我能怎般?!你要我如何才甘心,我……”
方說著,早看兩行清淚從小娥臉上滾下來,當下張了口,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一會,小娥抹了淚就要走過,交歡郎兜了肩膀,寸步難行,歡郎方道:“你以為我不難受?我曉得時,恨不得自家替你受了罪,一想到你那些日子受的罪……”說著喉頭一陣發哽,只把她緊緊抱了。
小娥一口氣衝上喉嚨,抖了一抖,強把淚忍了,歡郎只苦苦央求道:“以後你要我怎樣就怎樣好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又道:“你信我!父子不能同地為官的,我們成婚後,你只跟我在福州,不消去邵武,見不著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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