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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來,只聽見從堂屋傳出他們不時的說話聲。
“去王震那裡叫你弟弟回來,說他哥嫂都來了。”父親走到我的房間裡叫我。
弟弟回來了。
“來,喝一口。”飯桌上有人叫弟弟喝酒。
此時弟弟已經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了。
他們喝完酒,開始上菜。“
“記東,吃飯了。”父親叫我。
我從房間裡出來。
“你回來了?”
“嗯。”
“還認識我嗎?”
“不認識。”
“你二哥,來過的。”
作者題外話:1978年,改革開放之際,我到了入學的年齡,因“家庭的裂痕伴著兒時的淚水”,開始了我既快樂又苦痛的童年時光,剛剛初中畢業離開學校我就受不了來自父親對我的傷害而離家出走,半個月後徒步而返,再後就去鄭州求學,在那裡認識了劉文娟,開始了我們之間的“愛情”,學業半途而廢的我回到家中,和她開始了兩年的鴻雁傳書,最後和幼師肖潔相識相知相愛到結婚,這部小說整整貫穿了我經歷的三十年的的改革開放,作品詳實記下了我期間的感受和所見所聞。
二
王霏的母親劉月娥靠自學完成了被某成人大學錄取,收到錄取通知書的當天,整個家屬院的人像炸了鍋,紛紛來道賀。
王樹槐和劉月娥商量一下最後定了,準備在潁河酒樓請大家撮一頓。
“媽,你考上大學走了,我們怎麼辦?”最小的孩子王震問。
“聽爸爸的話,做一個乖孩子,好好的學習,只有這樣才能考上大學才能去大城市。”
已經是小學三年級的王震,雖然貪玩,但學習成績還是讓他母親放心的。
比著王震,做姐姐的王霏就顯得外露。她喜歡唱歌,嗓音很好聽,是我喜歡的那種。
和妹妹一個學校一個年級,都在縣城第二初級中學,離家很遠,有時候中午就不回家吃飯了。
每天早上六七點鐘,王霏就和妹妹各自騎著腳踏車一塊上學,晚上七八點一塊放學回來。
有時候王霏就在我們家做作業,一塊玩。
王霏到家中找妹妹一塊學習、玩,對我來說能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出出進進,聽著她的聲音簡直是莫大的享受。
自然,這個王霏是不知道的,妹妹同樣也是不知道的。
有一次聽她們聊天,勾起了我對兒時的回憶。
“你哥怎麼穿一條勞動布褲子,熱不熱?”
“那是俺媽單位裡發給每個職工的截的布料,這不,兩人各做了一條褲子,現在沒有人穿了。”
“你哥學習怎麼樣?”
“還行。”
“姐,吃飯了。”王震跑來了。
“哎,我看看你手裡拿的糖紙?”妹妹剝開王震的小手,“小時候,我收藏了不少的煙標和糖紙,還經常用糖紙包上土坷垃跟身邊的小夥伴說是糖塊拿去吃吧。”
“我們班也有收集煙盒、火柴盒【火花】和糖紙的。”王震說。
“弟弟在你班裡提哦皮不調皮?”妹妹問。
“調皮,還貪玩,學習也不好。”
“學習不好可不行,你和他在一塊多幫幫他。”
“嗯。”
有一天,我無意間翻看弟弟的作文,發現每篇作文都寫得乾巴巴的,任務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看得我直髮愁跟他直接指出來?看樣子不行,終於在隨後的一次看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解決的途徑。
我們那次看的是《末代皇后》。
“電影看懂了嗎?”
“看懂了。”
“跟我說說,皇后是誰啊?”
“婉容。”
“婉容最後怎麼了?”
“瘋了。”
“為設麼會瘋呢?”
“是因為……因為皇上……”
“那是因為末代皇后婉容獨守後宮,得不到皇上的愛,是身邊的一個侍從李月亭給予她的溫存和體貼喚醒了她的愛,最後他們剩餘的孩子被活活燒死,是被逼瘋的。”
“嗯,我懂了。”
“你看,我們都生活在各自不同的環境裡,外界的一切始終都在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寫作文怎麼能少了人物心理活動描寫呢,當然,這也包括作者也就是你的心理活動描寫啊。”
剛上初中,我就試著寫詩,我寫了很多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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