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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代,在此之前,每當我看到其他學校的同學能夠趴在木質書桌前,雖然是三個同學擠在一張課桌前,我感覺到的是他們非常非常幸福。
現在的孩子是無法體會、感受,甚至是想象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我們的學習生活環境,就如同我們也無法體會、感受,甚至是想象上一代即“*”前夕的父輩們的學習生活條件的,時代造成的隔閡或許是會永遠存在下去的。
我所在學校已經提前退休的原校校主任姓王,有一次,他來到我所在的班級,對同學們說,他的小賣部新進了酥油餅,裡面含有多種氨基酸,吃了對孩子們身體發育有好處。
回到家中,我跟母親說了,母親告訴我,氨基酸,很多事物都含有豐富的氨基酸,比如花生、杏仁,還有新鮮蔬菜、魚類等。
那天課間休息,李子文、劉建設和我來到校門口
“買塊冰棒。”李子文說。
賣冰棒的老大娘從她推著賣的白色箱子中取出用厚厚棉被包著的冰棒遞過去。
李子文和劉建設走進小賣部買了酥油餅,我跟著進去也買了一個。
轉眼我升入初中。
我所在的學校是含有初中的。
進入初一,由於學生多,課桌不夠用,班主任王老師就叫家中有和書桌大小相當的同學回去搬,搬來的同學能夠自己決定坐在哪兒。
我家中有一張紅色的桌子,大小和眼前的書桌差不多,就舉手示意老師。
班主任王老師叫另外一個同學幫我回去搬。
我們來到和家屬院僅一牆之隔的母親的單位。
“媽,我回來搬桌子,就是那張紅色的小桌子,用不著,把鑰匙給我。”
“不許搬,用壞了。”
“不行,同學在外面等著呢。”
“你啊。”
沒有辦法,母親把家中的鑰匙給了我。
我們把桌子搬到教室。
“坐哪兒?”班主任老師問我。
我指著第一排靠窗戶的地方。
“讓劉建設和你坐在一起,那個孩子可老實了,可好?”
“嗯。”
我不會想到,我就是那麼隨便一指,竟然和羅彩霞成為了鄰桌。
記得那是一堂歷史課。
“羅彩霞,你說說人類起源的過程?”
羅彩霞用她那非常好聽的聲音回答,就像朗讀,非常流利。
我開始留意身邊的這個女同學,又心猿意馬了。
羅彩霞不止是我現在的鄰桌,還是我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
在一堂語文課上,老師說什麼的時候用上了“星羅棋佈”這個詞,我故意讚了一聲:“好一個星羅棋佈”………我留意到,坐在我左側的羅彩霞笑了虧她還記得。
我們班裡好幾個男生都喜歡看武俠小說,就像女生看瓊瑤的小說,為了看像金庸的、梁羽生的等人的武俠小說,他們中甚至常常在課堂上也偷偷地看,都是在課堂上偷著把書藏在書桌下面的抽斗裡,隔一半露出一半,及時被老師沒收一樣屢教不改。
有一次,放學後,輪到我和同桌打掃衛生。
在某張書桌下面抽斗裡,我發現沒某個同學丟棄的殘存的幾十頁武俠小說,隨手翻了一下,講的是發生在洪武年間的江湖恩怨,一回到家中,我就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一口氣讀完了。
我不知道書名,無法及時閱讀全書,這個讓我遺憾了好一陣子。
其實,我最早看到的武俠小說應該是從小人書上看的《玉嬌龍》和《霍元甲》,印象都非常深刻,我後來還看原作和據此改變的電視劇,我怎麼也忘不了小說中的玉嬌龍、羅小虎、李慕白等人物。
從升入初一開始,我就養成了記日記的習慣,在我的日記裡,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彙就是苦痛、淚水、壓抑,對,還有教育,不用說,那可以看做是我對自己每天所經歷的事的思考和感悟………我常常這樣想,如果我不懂得那該有多好如果像他們說的不懂得該有多好,那樣就不會有痛苦了。
翻開我的日記,就會發現,從我筆端流出的更多的不是對我日復一日痛苦的累積的實錄,而是我藉助詩歌和短文抒發我面對自己所經歷的痛苦的感觸和思考。我不這樣寫,我在日記中記載的永遠永遠都只能是單調的重複。
有一天,家中來了幾個人,是幾年前從老家來的已經在縣城定居、做生意的我該叫哥哥嫂子什麼的幾個人。
來了後我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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