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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結,剛要撤手,卻被他的手覆住,暖暖的,清婉就覺得莫名的心安。
大約過了幾分鐘,車子駛進了一家小區的地下停車場。熄了火,清婉扶著阮逸塵下車。這裡人倒沒幾個,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刻意地做出挽著他的樣子,以免讓人看出他的傷勢。
“十八樓。”阮逸塵只說了這一句,又從衣服裡拿出一串兒鑰匙遞給她,便沒再開口。
清婉按了電梯,兩人進去,很快上升。
進了門,扶著阮逸塵在沙發上坐下,便去他說的角落裡找急救箱。
她不知自己為何有些急切,慌里慌張的找出碘酒繃帶來就要給他擦拭包紮。
阮逸塵說我這件兒衣服還沒脫呢!她恍然大悟,得先把他帶血的襯衫脫了,不然一則傷口可能會感染,二來他到時換衣服會很麻煩。
清婉說那你還不快脫,阮逸塵說我傷著了動不了你代勞吧。
她又要搶白,阮逸塵搶話說你個小白眼兒狼,哥哥為你連刀子都捱了,你幫哥哥脫個衣服還推三阻四的。一句話,說的她無言以對。畢竟是個姑娘家,手顫顫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阮逸塵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她,清婉越發臉紅起來。
一件兒衣服,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褪下來。她拿起鑷子,沾著酒精,小心翼翼地給阮逸塵清理傷口周圍的血跡,阮逸塵看她緊挨著自己,低頭擺弄別樣認真,耳邊原是用簪子挽著的髮髻突地垂下幾縷碎髮,更添風情,心裡就是些許起伏。
一番工序忙下來,清婉竟已滿頭大汗。阮逸塵見此,安慰她似的笑了,說:“妞兒,就憑你這麼擔心,哥哥也死不了。”
燕清婉想貧,卻終究沒開口。
過了會兒,她才說:“我扶你去休息吧!”
男人點點頭,站起身來。
其實這點兒傷對阮逸塵一個男人來說算不了什麼,清婉知道,可她不好真的不理會,阮逸塵自個兒更是明白,他是故意藉著機會跟燕清婉親近。
這套房子面積很小,僅一室一廳,清婉扶著阮逸塵進了臥室,便想自己該怎麼著。到了床邊,她剛說“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便被他一帶手腕子,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
“啊!”她驚撥出聲,說“你幹什麼?”
阮逸塵欺身壓了過來,附在她耳邊,道:“你這麼晚走我不放心。”接著就起身,兩下把清婉的鞋脫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眼前一黑,阮逸塵已經把燈關了。一隻手抱住她的腰,覺得身子一輕,再然後身側就多了一個人的呼吸。
那隻手一直摟著她的腰,她每每想動,便被那人緊緊箍住。
阮逸塵說:“你別動,我不會讓你走的,再遇見壞人哥哥可沒辦法了。”
清婉有些生氣:“我看你比那幾人也差不了多少。”她說著便奮力掙扎起來。
阮逸塵急了,翻身壓住她,清婉越發害怕起來,手上腳上亂推亂蹬,興許是碰到男人傷口了,黑暗中就聽他吃痛叫了一聲。她這才想起來阮逸塵還有傷,可終是氣不過,心裡暗罵:你大爺的,這個時候還他媽的色膽包天,看來是是傷的輕啊!早知道這樣,剛才該讓那幾個孫子多砍你幾刀。
清婉雖是憤憤不平,卻不敢亂動了。過了良久,仍不見對方說話,她暗想不會是暈了死了吧?伸出手來探他鼻息,猛地被他捉住。
“嚇死我了你!”她心裡一陣亂跳。
“怎麼?這麼怕哥哥有事兒?”
“我怕你死了你家裡人讓我陪葬。”清婉沒好氣的說。
“不會的,你就跟他們說,我是死在床上的,你肚子裡還有我的骨肉呢!”他貼著她耳際,聲音低沉。
“你……”女孩兒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霎時無言以對。
“對了,我們不報警嗎?”她開始轉移話題。
阮逸塵知道她是指的剛才那夥人:“這個你不用擔心,跑不了他們!”
“呃……那你,不睡覺啊?”
“我睡了你跑了怎麼辦?”
清婉故意奉承,說“你比個老貓都機警,我動一動你立馬就察覺了,我跑得了嗎?你放心睡吧,我不跑就是了。”
阮逸塵聽罷,說“姑且信你個人精的話了,可別跟哥哥耍花樣。”他翻身躺下,過了許久,就聽呼吸漸漸舒緩勻稱下來。燕清婉覺得時機已到,輕輕伸手去扳尚箍著自己腰的手。誰知剛觸及那人手指,便被他抓得死死的。
“你沒睡著啊?”
“睡著你早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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