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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說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光守著我幹嘛?”
“誰讓你有這個本事讓哥哥守著呢?”
清婉暗罵你大爺的!心裡卻是難以名說的交集,她活了十幾年,第一次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這麼上心,可她心中仍是疑惑,她不知道阮逸塵對自己究竟是沒得手所以出盡手段還是真性情。燕清婉看似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子,其實她亦有著不為人知的脆弱,因此她易受感動,卻也不會輕易被打動。故而不到萬無一失的時候,她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自己託付給某個男人。
而阮逸塵雖嘴上說得圓滑,心裡也是一陣思量。他記得前陣子紀玉堂打趣,說逸塵啊你該不會是是情根深種了吧?當時他隨口說玩玩兒而已。可到了現在,還是玩兒嗎?燕清婉回揚州那段日子,他心裡總是沒著沒落的浮躁的很,每天跟她打電話,雖是閒言碎語,但結束通話之後總是莫名的安心。以至於那一個月阮逸塵形成了習慣,無論在夜場尋歡還是家中承樂抑或職場辦公,總是要跟燕清婉閒扯幾句。早上聽白嵩啟說她今天的飛機回來時,其實阮逸塵比誰都高興,說不上為什麼,但就是覺得心情好。可同時他又彆扭了,也是講不清道道,他故意不去接她,故意帶上安雅若。
說起安雅若,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著調。那是好幾個月之前了,他陪一幫老外去“夜未央”消遣,然後冷不丁一駐目,就發現屋裡那個包房公主很扎眼,阮逸塵立馬反應過來,心說這不是喬如那個乾妹妹嗎?原來也幹這一行。“夜未央”的姑娘都什麼來歷阮逸塵能不清楚?名校高材生有的是,談吐風韻皆高人一籌,可也無非就是仗著自己年輕漂亮又比別人學歷高些,出來招蜂引蝶賺皮肉錢。阮逸塵當時想這年頭小姑娘也不過如此,外人面前裝的多清高傲岸,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然後他趁那“公主”倒酒的機會就問,說你叫什麼名兒啊?看你這年齡,應該還在上學吧!那女的顯得很高興,忙答話說我叫安雅若,在中戲,大四了。阮逸塵一聽覺得不對,他記得喬如說過,燕清婉是北大的,又仔細一打量,發現這女的比燕清婉年齡大些,但長得是真像,可仔細端詳起來她不如燕清婉慧黠。阮逸塵突然就問那個叫安雅若的陪侍,說你會不會吹簫啊?安雅若當時傻了,她愣了幾秒,連聲答會。然後阮逸塵說那你給我們吹個《良宵引》吧,讓這些外國友人看看咱們中國文化的底蘊。
後來的事兒自然是水到渠成,珠寶首飾鮮花晚宴,沒幾天他就跟安雅若上床了,男人嘛,有幾個不好這口的?印象中安雅若總是溫婉賢淑的樣子,懂得曲意承歡,即便是要什麼好處也會先哄自己高興了再找各種由頭開口,至於別處的桃花,她也不越矩多問。這個女人總是四平八穩的,阮逸塵想自個兒不用跟她費腦子,可也覺得沒勁。白嵩啟後來見了燕清婉,總是會拿安雅若出來比較,很明顯他對安雅若沒好感,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可畢竟是阮逸塵的人,他也不好過多指手畫腳。
跟燕清婉處得長了,阮逸塵就越發的對安雅若無感了,縱然還是好吃好喝養著,他也不缺這幾個錢,有些場合也會帶著她一起,畢竟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但他發現自己就是對這個女人提不起興趣來了。今兒個白天,阮逸塵也不知道自己哪根兒筋犯抽,突然給安雅若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受寵若驚的語氣,阮逸塵說沒什麼,無聊,找你來解解悶兒。安雅若是求之不得,阮逸塵卻認為這女人其實可有可無,但還是帶上她了,所以他自然沒有發現安雅若在見到燕清婉之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吃飯的時候,他見燕清婉胃口不好,臉色也差勁,倒是有那個心關心幾句,可終究沒開了口,就連他們一行人散夥時,他也是壓住自己心頭的衝動讓燕清婉自個兒走了。
可是到底不甘心,理智壓不過本心。阮逸塵開著車,越看安雅若那張臉越煩,他突然停下車,說你下去自己打車回去,我有事兒。安雅若腳跟剛著地,站還沒站穩,阮逸塵打著火掉頭就走了。他有一種很想見她的慾望,所以抄了近路去宏嘉麗園,路上看見那輛黑色桑塔納以及那兩個大漢,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懶得管。可當他突然從後視鏡裡看見那張被自己跑車尾燈照的蒼白的臉是燕清婉時,他慌了,一種害怕失去的慌亂。他緊急倒回車去,想也沒想,衝下去就跟那幾個人拼命。甚至自己胳膊上那一刀,阮逸塵現在想來,都在問自己當時到底是一時熱血,還是不忍燕清婉受傷?
“我說,睡了沒?”燕清婉問了一句。
“沒呢!怎麼了?”
“我睡不著,咱們聊會兒天吧!”
“好,那聊吧!”阮逸塵嘴上答應著,心中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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