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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傷,且又極為輕便耐用,只是製作不易。”言下大有羨慕之色。
孔明卻搖頭:“藤甲之物,製作不易,若有傷損,難以補充,且利於水者,必不利於火。蠻夷各部,有其特點,也有長處,必要時可收奇兵之效。然兩軍徵殺於平野,砲石橫飛,萬馬賓士,蠻軍還是要依我將令,不可獨求奇技淫巧而忽視正途。”
王甫被孔明說得紅了臉。孔明又笑道:“這是說的大局。不過,我其實對這藤甲也挺好奇的,把他叫進來,讓我看看那藤甲是怎麼回事,能不能使我軍的藤牌加以改進。”
第七十九章 大婚之日的戰書
終於,六月十六日到了。
這一整天裡,我被司儀拉著,傻子一般的穿行於賓客中間,不是敬酒,就是飲酒,喝得得頭暈腦漲,卻也只有強自支撐。馬超、趙雲等長輩們還好說,諸葛喬、王濬、張苞、關興等小一班的兄弟們,說什麼都不肯放過我。夢也似的拜完了天地,新娘子入了洞房,我卻陪在前廳。此時大廳上早已失去了尊卑,人們相互敬著酒,講述著今年的年景,講述著父親的功德,講述著我取雍涼二州的驚險,說到開心處,哈哈大笑,又憧憬著季漢的將來。小張苞開心起來,也不顧自己孃家人的身份,在廳外設了擂臺,進行摔角。關興忍不住跳上去與他鬥得難解難分。諸葛喬和王濬在一邊加油使醋,一個幫關興一個幫張苞。突然間王濬叫起來:“三將軍你怎麼也來打擂。”張苞一驚回頭,被關興鉤住了腿,撲的摔倒。起身後卻連喊不算,要求重來。關興見好就收,說什麼也不肯,張苞不放。這時李氏兄弟又推和尚普法。普法抱起李氏兄弟,將他們丟到***裡。張苞關興一見來人,立即分開各自攻敵,李氏兄弟哪是他們的對手,一邊哇哇大叫著一邊逃走。
父親情緒也很是興奮,呵呵的笑著,招呼這個,呼喊那個,特別是把張飛等一般老兄弟叫到身邊,一邊回憶從前共同徵殺的日子。一邊開懷大笑,笑到後來,又給張苞和關興加油打氣,到後來,卻忽然哭起來,眾人連忙勸慰,卻是他想起了二弟關羽。一時眾人勸解開來,又再飲時,忽然大鴻賓孟達來報,曹魏使者前來賀喜。
此言一出。眾人皆感怪異。要知道,我們與曹魏勢不兩立。他們怎麼會來賀什麼喜?而且,怎麼會在這個時候?
孟達道:“他們是化妝成商人入城地,然後適才找到臣下,亮出身份。臣不敢做主,故來請示陛下。”
我看看父親,父親冷笑道:“看樣子是壞我們興頭來了。劉備怕過誰來,見!”孟達叫道:“傳曹魏使者覲見!”
此時整個大廳靜無聲息。人們自動按殿上品級分立兩側,鼓樂與侍從退下,執金吾們列在兩廂。首席的父親沒有動,他側身於幾後,左手執樽,右手撫須,不緊不慢的品著杯中的酒。眼神裡傲慢中帶著冷峻。重新面對曹魏的使者,他又恢復了鄙睨天下的梟雄之貌。
時間不長,宮門開處。兩個人隨著侍者走了進來。
當前一個四十餘歲,面色發青,右手託著書簡,昂然而入。他後面是個瘦小的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定睛看時,那人卻正是司馬望。只見司馬望一對小眼睛四下裡張望,突然間看到我,眯眯一笑。
孔明問道:“使者通名,下書何事?”
那使者四顧眾人,在父親臉上沒有任何停留,便將目光直投到我身上,問道:“使臣吳禮。哪位是公子劉禪?”
我不由大怒,一個無名小輩,卻如此倨傲,如此無禮,真不愧叫了這樣一個名字。他喚我公子,自是不承認我太子身份,這也不算什麼。但就算使者再傻,我與父親的衣著也說明了我們各自是誰,而他卻不稱呼父皇,反直接尋我,這分明是他刻意而為,要離間我父子的親情。我與孔明暗中離間賈詡和司馬懿,曹丕居然當面來離間我與父親。父親雖老,卻容不得他如此輕乎,我拍案而起,怒喝道:“爾既代表曹丕而來下書,何不將書信呈上?漢天子在此,何問劉禪?”
那使者吳禮道:“我家萬歲傳書劉禪,我自然來尋劉禪,漢天子闢位為山陽公,將天下禪讓我主,天子在洛陽,長安哪裡來地天子?”
“曹逆篡位,苦害漢室,也配稱天子?你回去告訴曹丕,劉禪不接他什麼書,三年之內,我必引軍去洛陽尋他!”我大聲喝道。
“三年,哈哈,三年!”那使者寸步不讓,“劉公子,旬月之聞,我主將引精兵三十萬掃蕩三輔。我代我主下書,便當著這喜宴宣讀,爾等敢聞否?”
曹丕要來了!我心中一驚,四下環顧,還好,大廳中諸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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