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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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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全搭給相聲了。以前在廣德樓,一個月搭進###千元,是正常的事。

日子總是要一天一天的熬過來,而如今郭德綱坐在寬敞的家中談論那些北京往事已經有些淡然了。像每一個來北京尋找夢想的年輕人一樣,郭德綱的辛酸故事可以成為每個北京尋夢人的範本。

北京生活日復一日的忙

越是到年根歲末,郭德綱越忙。

在2005年12月27日這天,他早上八點鐘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看自己的論壇。前天的演出很多人沒有買到票,一些觀眾有一些怨言,他要看看觀眾的說法,然後考慮一下解決方法。九點鐘,出門,去解放軍歌劇院,他們將要舉行一場相聲演出,在這裡舉行新聞釋出會。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邊吃邊接受兩家媒體的採訪,一直聊到下午兩點多鐘。然後又去了西城區政協,很早之前就答應給他們說相聲。下午,匆匆地趕回大興,和一個客戶談論春節期間的演出事宜。然後回家,在家裡再接受記者的採訪。在和記者聊天的間隙,接電話若干,回覆簡訊若干。晚上隨便吃點東西,然後寫字。他正在寫一個長篇自傳性質的文章,貼在自己的論壇裡,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

平時他都不會太晚睡,但是如今凌晨三點睡覺也是經常的事情。

第二天,他要回天津,他不會開車,需要安排接送。

第三天,他要去合肥,錄製電視節目,要提前確定機票,安排人送去機場。

週六上午回到北京,下午就要在天橋樂茶館演出節目,需要敲定演出的具體細節,節目安排。而《不完全相聲手冊》的全國巡演,也越來越近,元旦期間的專場演出也需要提前準備,接下來就是春節,無休止地演出,沒完沒了的瑣事。郭德綱在這些瑣事的包裹中,沒有被淹沒,因為他知道,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相聲的緣故。

郭德綱說北京這座城市帶給他最大的感覺是家,他每次迴天津,都覺得很彆扭,感覺不是回家,而是做客,一旦回到北京,汽車剛過五環,就覺得心裡踏實了,覺得到家了。在北京的十幾年,“我已經把自己融入到這個城市裡了,反把他鄉作故鄉”。

當然,因為父母都還在天津,郭德綱會經常回天津,有時候也會把父母接到北京住上一段時間,可父母都不習慣,還是覺得在天津好,街坊鄰居的都熟。但在郭德綱眼中,與天津相比,北京更加大氣,大環境更好,很多曲藝行的人都說:成名在天津,賺錢在北京。

剛來北京的時候,郭德綱在蒲黃榆演出,有一次夜場散了已經是11點多了,末班的公共汽車已經沒有了,郭德綱身上只有兩塊錢,又不能露宿街頭,只能走著回大興黃村。郭德綱說:“走到玉泉營的時候,那裡正在修路,很不好走,我需要爬上一個大大的土山,才能繞過去;走到新發地,已經很晚,我又餓又冷,新發地蔬菜批發市場門口有賣包子的小販,我花了最後的兩塊錢買了兩個包子吃;我繼續走,走到西紅門橋上,走的是主路,就在馬路最外側的馬路牙子上走,周圍全是呼嘯而過的貨車,我朝前面看,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我心裡默唸著孟子的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那一夜對我的一生都影響深遠。”等最後回到黃村,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鐘。

後來,每次郭德綱開車經過西紅門橋,總會朝路邊看看,對身邊的朋友說:“這條路我以前走過!”

“相聲就是我的命”

郭德綱和傳統的相聲界一直保持著一種隔絕的態度,走著民間路線,他平時絕少和傳統相聲界的人在一起,他說:“因為我不喝酒,那些飯局我也不參加,反正他們看著我也煩,我看著他們也煩,索性就不見了,圖個清靜。”很多人把郭德綱譽為“相聲界的草根英雄”,而他自己認為:“說我是相聲界的草根英雄,其實我更加認同我的一位知己好友對我的稱號:雅痞。”

“相聲是最簡單又是最複雜的藝術,它不需要什麼道具,穿大褂可以,穿西服也可以,一個人可以,兩個人也可以,全憑一張嘴,說完了,你笑了,就得把錢掏出來。相聲界是個名利圈,不會說相聲的人佔了主流,包括很多大腕,一輩子也就指著幾段相聲吃飯,他們都不懂,同時又維持著某種利益關係。當看到一個真的會說相聲的人來了,他們不會高興,因為我破壞了他們的利益。那些大腕需要的是奴才、拎包的、打傘的、扇扇子的,他們需要的是前簇後擁的架勢,不需要我這樣的人。”

一個非著名相聲演員的北京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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