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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綱說:“這十年來最大的感觸是世態炎涼。為相聲,十年來我經歷了太多,也付出了太多,相聲就是我的命!”
“一路坎坷走過來,勢必要疾惡如仇”
郭德綱不喜歡成名,“成名不成名是外人的事,我還是我,我關上門要過日子。我喜歡出去買菜逛街,現在一出去,一幫人圍上,坐街邊吃碗麵,後面站十個人看著你,怎麼張嘴?我再累,走到街上,誰喊你,都得說‘您好’,來個人要求合影,都得站著和人樂。當然成名自然有好處,至少想害我的人要考慮一下郭德綱的影響了,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前段時間關於郭德綱的負面新聞很多,當記者採訪他時,總選擇選擇迴避。他說:“並不是我謹慎了、懦弱了,而是我還帶著德雲社很多人呢。我要為大家著想,但我的脾氣沒改,我還是那樣,還是那麼橫,當然不是惹禍窮橫,而是就事說事。”
郭德綱說,除了相聲圈,大家都挺歡迎他。北京相聲界最近沒有人明著罵了,而是關著門罵。天津相聲界比較仇恨他,他想給天津曲藝界捐錢,沒人要。給天津曲校十萬塊錢,他們不要,並且沒有任何理由。當時,天津老市長給他寫了個“德藝雙馨”的獎狀,他哈哈大笑,“你們都說我缺藝德,市政府卻說我‘德藝雙馨’。其實原來我就不和相聲界接觸,現在距離更遠,我就只想把相聲說好,其他的我都不想參合”。
但這也不是一長久之計,再過一段時間,或許一兩年,或許更長時間,郭德綱覺得會迴旋過來的,因為當初無論是小蘑菇還是侯寶林都經歷過這麼一個過程。“當你的敵人發現你不容易被撼動時,他們就會用另一種方法和你合作,馬季、姜昆哪一個出來不是被罵得很厲害的?我希望相聲界團結,但是團結不了,它不像京劇,打鼓的知道自己唱不了青衣,花臉的知道自己拉不了京胡,四個龍套缺一個唱不了一齣戲,他們可能內心不合,但是為了舞臺演出,他們有種虛假的融合。相聲界不行,獨特的表現形式決定了這行人與生懼來的自私本性,一個人也能幹,兩個人也能幹,所以,他不希望別人從自己這裡分一杯羹。當年這是個非常團結令人羨慕的行業,但自從大的‘名利’二字出現,一些體制的湧入,導致了相聲界分崩瓦解。人們嚮往的都是‘名利’,你要上去勢必會對我造成威脅,所以,我必須要害人,這是後來我們這行人所必須面對的一個事實。雖然沒有人敢承認,但我知道這是真的。全國說相聲的專業藝人在冊的無非四百餘人,為什麼不能壯大,導致這個行業現在的沒落,三分之二的原因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我很痛心,我太愛這門藝術了,我太恨這行人了,這行人不分年長年少,只要一沾到這方面都會原形畢露。”
說汪洋的段子還會說,只是不提他名字了
相聲界的那麼多問題,郭德綱說他可能多多少少會沾有些,“但是我這人不下流,有什麼事我會喊出來,當著眾多觀眾的面我也敢說,而不是當面稱讚完了轉身就又罵他,和誰我都敢當面對質。對於相聲界的‘三俗’問題,每個相聲演員都存在。十幾年了,為什麼那麼多觀眾支援我們?如果我們庸俗、低俗、媚俗,觀眾就不來了,正因為我們抵制‘三俗’做得好,觀眾才支援我們,我認為前些日子曲協的那個抵制‘三俗’倡議大會,是表彰我們的”。
那麼郭德綱說汪洋的那個段子,是不是“三俗”問題呢?還有兩個官司他又有何打算呢?
郭德剛說:“汪洋這事很快就結束了,無論怎麼樣,不就那些事嗎?說清楚就完了,真的不想透過法律途徑解決,為什麼要麻煩法院呢?楊志綱先生的事我還沒有接到傳票,鑼鼓喧天的時候我不想幹這些事。在中國,父子打起來,都說父親對,老師學生鬧起來,都說老師對。但還是那句話:‘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義子奔他鄉。’說汪洋的段子還會說,如果你要說那就是‘俗’,那麼好吧,這樣的‘俗’段子我可以給你列舉一大堆,所以段子我還會說,只是不提他的名字罷了,我們可以說是李菁、是何雲偉(德雲社成員),換個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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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相聲新偶像(1)
2005年初冬,相聲界冒出了一個“鬼才”,成為從白領麗人到藍領的哥甚至文化界資深人士爭相追捧的物件,他的演出火爆程度絕不亞於超女演唱會,這個人就是郭德綱。
郭德綱來自天津,若干年前來到北京組成了相聲民間社團——德雲社,目前以在天橋樂劇場演出居多,票價僅為20元。演了十多年,雖說觀眾越來越多,訂座越來越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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