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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可有何憑證?難道就因為您是一國之母,單憑一己毫無根據的懷疑,便可隨意的將他人的尊嚴,踐踏於腳下不成?”
岑心言忽的笑了,笑得肆意而張揚。緩緩的朝著她走了幾步,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冬日寒冷的寂靜空間裡,入耳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晰而沉悶,她立在與如陌相隔十步遠的距離停住,看住她,傲氣揚聲,道:“是又如何?本宮做事,向來都是憑個人喜好,誰人敢有異議?”
說著轉眸朝著周圍的人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眾人連忙低頭,表示不敢有任何抗議。
岑心言譏諷的笑著,目光重又回到如陌的身上,冷聲道:“本宮身為一國之母,掌控天下人的生死。本宮的懷疑,不需任何憑證,而他人的尊嚴,與本宮何干?”
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如陌不禁冷笑出聲,眼前這個狂妄傲慢的女子,真的是她的母親嗎?
曾經,她的母親,是那樣的溫婉賢良、善解人意,疼她入骨,愛她如命,一個人心底到底有多深的怨恨,可以讓她改變的如此徹底??
金翎暗自一凜,以皇后的脾性,若執意要為她驗身,誰也阻擋不了。看了看天色,這時辰,他的人也該到了吧。
這時,一個青衣小侍,穿過眾位大臣,面帶焦急之色,來到金翎的身旁,用只有他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不好了,太子殿下,那個宮女和詹御醫……死了!”
金翎一驚,目光頓時變得銳利。“怎麼回事?”
那青衣小侍低聲道:“原本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詹御醫和那個宮女也答應了要在百官面前,證明皇后下毒謀害皇上和太子殿下。可是,當我們的人安頓好他們二人之後,再去接皇上出宮之時,卻發現皇上根本不在寢宮,皇上平常用的龍枕也不見了蹤影。而後,我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能找到皇上,只好先帶著詹御醫他們二人來此,卻不想,在半路上遭到幾十個黑衣高手的伏擊……”
金翎平靜的問道:“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幾十個黑衣高手,絕不會是皇后的人,他之所以選在這時候動手,就是因為他已經得到很確切的訊息,皇后的人已經分為兩批調往了封國,似乎是為了尋人。而此次出現的誅殺人證的大批高手,究竟會是誰的人?
青衣小侍回道:“還沒查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不過……”他說著有些猶豫,目光微微閃爍,金翎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快說。
“我們的人在打鬥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
金翎接過青衣小侍手中的一塊黑色衣袍一角,很普通的顏色和布料,從衣角的邊緣來看,顯然是被利刃割落,然而,握在他手中卻是那般沉重,他望著手中之物,漆黑中一抹淺淡的暗紅印記,心忽然間像是被人用力的戳了一個大窟窿,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往裡灌著,整個身子,瞬間便冷了個透徹。
他唇邊的笑容,在這一刻,終於脫離了偽裝,生生的變成了嘲諷,還有一點點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傷痛。但也不過維持了片刻不到,便回覆了自然。轉頭望向兩道同樣凌厲的目光對視中,無聲較量的皇后與如陌二人。
如陌微微抬頭,面色決然,聲音出奇的冷靜,道:“既然皇后娘娘並無憑證,那麼,請恕我難以從命!”
要她接受別人為她驗身,那是不可能的事。別說是一侍衛,就算是宮女,她也絕對不會同意。此時翻臉鬧僵,雖然很不理智,但事已至此,她沒有選擇。也不知金翎的計劃進行的如何了?轉眸看了眼金翎,見他雖然仍是笑著, 但眼中分明多了一絲沉重,不如先前的輕鬆篤定,不由得心中一沉,莫非他的計劃出了差錯?
岑心言見她竟敢當眾與她這個皇后交鋒,不怒反笑道:“你的膽子,果真是夠大,不過,本宮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敢、不、從、命!”說著對身邊的侍衛一揮手,冷了眸,厲聲重複了先前的吩咐,道:“帶太子妃,去驗身。”
那侍衛再不敢猶豫,畢竟在這裡,皇后為大。領了命,便齊齊向如陌大步走來。
在即將靠近她的時候,如陌還未作出反應,金翎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橫了雙臂,將她擋在身後,對著侍衛們大聲的喝道:“站住!有本太子在此,誰敢動她?!”
他收起了平日裡所有放蕩不羈的表情,清俊的面容沉著肅穆,微微眯起的雙眼,#射著陰霾的神色,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蕭殺氣息,將那群侍衛震得直往後退,最後也沒能立住,都往後倒去。
所有人都怔住,無人見過這樣的金翎,在他們的印象中的太子,失憶前,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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