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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詿穩站儺瀉崬┤��拇笥渦校�員澩鋃源飼�48小時內接連發生的兩次重大恐怖襲擊時間的聲討。
這兩次恐怖襲擊,第一次發生於當地時間9月6日上午,當時阿國總統布特弗利卡正在東距首都阿爾及爾430公里的阿特拉斯山區重鎮巴特納市視察,一個20歲左右的的恐怖分子企圖在總統和群眾握手時,用隨身攜帶的塑膠袋炸彈行刺,在被民眾發覺後驚惶逃竄並不慎引爆炸彈,造成慘重傷亡;第二次發生於當地時間9月8日上午,地點是首都附近、距離布梅丁國際機場不遠的德里斯港,一輛自殺汽車炸彈衝進海岸警備隊一座兵營後爆炸。
直到目前為止傷亡統計數字相當混亂,據阿內政與地方事務部長澤烏尼(YazidZerhouni)提供給《阿爾及爾論壇報》的數字,巴特納的爆炸造成14人死亡(其中6人當場喪生),60多人受傷(其中多數輕傷),傷者中包括3名警察、4名護林員和13名兒童;德里斯港的襲擊則造成28人死亡(多數為海岸警備隊成員)和至少70人受傷。
如果恐怖組織發動襲擊的目的旨在打擊布特弗利卡總統和阿政府威信,爭取民眾支援,看來他們這次是失算了:巴特納的襲擊者事先被民眾發現舉報,走投無路才在人群中引爆炸彈,由此造成的血腥又激怒了當地人,促使他們自發封鎖了從該城直到突尼西亞邊界的所有路口以搜捕肇事者;德里斯港襲擊事件發生後,許多目擊者主動向警方提供資訊和線索——這是頗不尋常的,2005年12月22日,這裡也發生過一起炸彈恐怖事件,並造成1死13傷,當時市民們多數選擇了默默躲開。
自上世紀末的民族衝突和原教旨主義高潮後,阿政府一面加強安全措施,一面積極推動“民族和解”程序,布特弗利卡多次強調,民族和解程序是阿人民戰略性的抉擇,是“決不可逆轉”的。至少在思想層面,這一立場顯然得到越來越多人的支援和理解,正因如此,布特弗利卡總統才敢於在恐怖襲擊發生前不久斷言,恐怖主義在阿爾及利亞正日薄西山,他也才敢於在襲擊發生後隨即大聲宣佈,如果極端分子們再不加入民族和解程序,必將“被阿爾及利亞人民徹底拋棄”,執政黨民族解放陣線(FLN)秘書長本阿姆達(AbdelhakBenhamouda)也才敢於毫不含糊地稱,這種不得人心的襲擊“只能讓更多民眾更緊密團結在總統和政府周圍”。
然而不能不看到,巴特納是“阿爾及利亞革命的搖籃”,是執政黨當年打響反法游擊戰爭第一槍的地方,而德里斯則位於政府影響力強大的首都國際機場附近,在這些地方,群眾基礎對政府有利,但必須承認,在東北、西北的卡皮里人聚居區,在阿特拉斯以南的沙漠地帶,恐怖主義、原教旨主義仍有市場,基地組織仍把阿爾及利亞當作重要的兵源和幹部來源地,它的分支,諸如“伊斯蘭大馬格里布基地組織”等等極端組織的活動依然猖獗。此次接連發生的兩次襲擊在戰略上、甚至在戰術上都是失敗的,但恐怖組織選擇了兩個象徵意義重大且顯然佈防嚴密的地點發動攻擊,從另一個角度看,何嘗不顯露出他們志在必得且不惜代價的極端心態。
作為擁有豐富油氣資源的北非大國,阿爾及利亞的經濟可以支撐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軍隊,但他們所面對的是國際化、網路化的全球性恐怖主義集團,僅憑一國之力劃界自守很難徹底根除痼疾,這勢必要求該國更多、更深地與國際反恐行動合作,與美國、法國這樣的世界力量合作。但這種合作極有可能被恐怖組織利用,藉助民間長期積蓄的反美、反法情結,煽動起對政府的不滿,和更猖獗的恐怖行為;此外,阿爾及利亞境內一些分離主義勢力是跨境的,北方一些分離組織與摩洛哥境內類似組織關係密切,而南方則和馬裡、尼日的分離組織有千絲萬縷的關聯,對付它們,必須得到鄰國、尤其強鄰摩洛哥的積極配合。雖然此番摩洛哥第一時間表達了對恐怖襲擊的譴責,但兩國曆史上在邊界、西撒哈拉等問題積怨甚多,能否在反恐層面上進行有效合作,暫時還要打上個文號。
由於政府的努力和恐怖組織的失策,在阿民間已成功醞釀起對恐怖襲擊的憤怒,但要根除恐怖主義,僅有憤怒是不夠的。
………【法國文化名流怕做“嘉賓”】………
其實文化名流在法國電視圈內還是很受歡迎的。在法國,電視臺的嘉賓酬勞是按收視率排排坐的,一般佔節目投入成本的20%到30%,冷門節目的嘉賓拿到的大約是名副其實的“車馬費”,而黃金欄目嘉賓則不難日進斗金。和許多國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