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手一揮:“好了!我問你:這個……麗麗好吧?”
麗麗是鄧開新的女朋友,也是他們的大學同學。
鄧開新苦笑一聲,聳聳肩,嘆口氣說:“唉!她現在後悔死了!嫌棄我是農家出身。說她本就是個農家女,就應該找個家在成都的同學做男友,”他望著張君笑起來,“她說就該找一個像你這樣的。有依靠!”
“嗨!女人嘛!抱怨是她們的天性。”張君笑著安慰他。
“好了!今天沒時間了。我要趕去餐館了。”鄧開新遺憾地說,和張君握了握手,“改天我請你燙火鍋。好好聊聊。”他匆匆走了。
張君看看時間,快五點了,心頭一陣發慌:自己多半被耍了。這些酒樓的女服務員見多識廣,哪一個不是人精?會這麼輕易上鉤?也許她正和她的同伴們躲在暗處,望著他這付又傻又痴又色迷的樣子偷著樂呢。趕緊溜吧。可就在這時他接到女服務員打來的電話:下班晚了一點兒,此刻她正趕來。請他再等一會兒。張君猶豫不決了。他怕繼續上當,又怕錯失良機。他看見影城旁的咖啡廳,有主意了。去裡面舒舒服服躺著,她若真心赴約會打電話找我的。
不出他所料,十多分鐘後手機響了,女服務員焦急地問他在哪兒?
他一口喝乾咖啡,抹抹嘴,整整衣領,神態悠閒走了出去。可是一見女服務員,他眉頭皺緊了。
她換了一身藍白相間的休閒運動服,但看起來像某個中學的校服。腳上是一雙白色運動鞋,更像是學生的打扮,一頭長髮不是像上班時披在肩上,而是在腦後高高地紮成一束,整個形象完全就是一個高中生。她迎著張君走來,神情又激動又不安,喘著氣說:“我以為你走了呢。”
“哪能呢?”張君不自然笑了笑,他有些心虛,甚至是惶恐,他有一種拐騙未成年少女的犯罪感。“你多大了?”他突然脫口問道,連自己也吃了一驚,這話問得太唐突了。
好在她不以為意,只是羞澀的低下頭,輕聲回答:“快二十了。”
張君稍感心安。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他玩笑道:“你真能幹!已經開始掙錢了。我二十歲時才上大二呢。”
誰知她一下難過了,淚水也在眼眶打轉,她傷心地說她是多麼渴望上大學。可在農村(除了獨生女)女孩子都得把上大學的機會留給哥哥或弟弟。一來供不起,二來不願供。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認為女兒遲早是別人家的人。誰願意把錢往別人家裡砸呢?尤其是這錢來得極其艱難。
張君沒想到隨便一句玩笑話就觸動了她心中的隱痛,連忙打著哈哈安慰她:沒讀大學是對的!現在滿大街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像流浪漢似地無處落腳。哪能和她比,工作又輕鬆又幹淨,在迎來送往中就把錢掙到手了,一點兒不用操心。
一番話說得女孩子開心地笑了。她望著張君,發自內心的說:“謝謝你。”
張君心裡湧起一股柔情,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他本意只是想和她玩玩然後溜之大吉,怎麼會對她有了一種又憐惜又愛護的情感呢?管它呢!跟著感覺走吧。他問:“想去哪兒玩?今天我這個大哥哥請客。”
“真的嗎?”她欣喜地叫道,偏著頭想了想:“我想去唱歌。”
“好呢。前面就有家歌城。很不錯的。走!”
第四章 色心驟起(2)
路上,因為張君問起,她說她叫艾玲,雅安人,來成都打工快兩年了。
張君側過臉望了望她,笑著說,以前聽人說雅安的女孩兒面板都很好,故有“雅女”之稱,他還以為是雅安人的自吹自擂。現在看來名副其實。她的面板白中透紅,紅中透亮,並且細膩嬌嫩,似乎吹彈可破。再配上端莊精緻的五官,的確是一位超凡脫俗的“雅女”。
她被張君捧得又高興又害羞,可張君親切隨和的態度又使她逐漸放開了,她也開起玩笑來,說張君其實在誇他的初戀情人,因為他心裡一直戀著她。又問張君這個初戀後來怎麼樣了,聽他的口氣似乎早已結束了。
張君嘿嘿一笑說:“你這個小鬼頭!想打探我的隱私。”
“這有什麼嘛。”她紅著臉叫道。又笑嘻嘻慫恿:“講來聽聽!這有什麼不好講的嘛。”
望著她這付又調皮又天真的樣兒,張君忍不住在她頭上輕輕拍了兩下,溫和地說:“以後吧。”
歌城到了。他們要了一個小包間,張君往沙發上一躺,學著節目主持人的腔調喊道:“各位朋友,今晚是超人氣歌手……咦?你叫什麼?我忘了。”
她不滿地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