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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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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搬到這所房子裡的時候,我在過廳安裝了橘紅色的頂燈,瓦數很小,其實是做夜燈用的,只要開啟門,在每個房間都可以看到,只是一直沒有用過。現在這朦朧的頂燈終於派上了用場。我常常整夜開著它,開著臥室的門,當然,也開著所有的窗簾。我需要光線來壯膽。

該隱的簡訊過一個鐘點就會發來一兩條,幾乎貫穿了一天二十四小時;而長途電話,每天晚上會準時打來,問我一天都忙些什麼,吃過什麼,告訴我他一天裡做過的事,他正在看的書,有時候還會給我念上一段,一直絮叨到我昏昏欲睡。

這個人真是有心的,他要體貼人的時候,會邊邊角角都想到。我的確會被感動的。但這些感動被凍結著,似乎我一旦把它釋放出來就會顯得不義。在這種心情下,他的情意顯得過於濃密,顯得婆婆媽媽,令人不耐煩。我會在他喋喋不休的時候突然感到心煩意亂:“拜託,不要太複雜,沒有那麼複雜。”

他知道這些壞脾氣的原因,也就不理會,只是問:“睡得著嗎?你開啟擴音,閉上眼睛聽電話,不用理我,我的話沒有意義,就是給你催眠。”

那時候他說起黑藍的大海,說起月色,說起海灘上溫暖的沙子,他的聲音低若耳語:你走在沙灘上,傻子,你慢慢走在沙灘上,沙是暖的,沙上的水沒過腳踝,水是暖的,水的暖慢慢升上來,你躺在沙上,沙把你飄起來,你躺在水上,水把你飄起來,傻子,你身上是月光,耳邊是風,月光是暖的,風是暖的,傻子,一切都是暖的……

睡在愛裡的女人都是嬰兒,她意念裡一切消失,只有溫暖,她的天真與軟弱一覽無餘,她沒有記憶也沒有嚮往,她沒有昨天也沒有明天,她唯有此在唯有失重的昏迷。這個幸福的嬰兒,這個十足的傻子,她總是這樣就輕易地睡去,睡入懷抱般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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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相憐(1)

這樣的愛情,曾經開墾了我內心的荒蕪。我以為我會把這情意刻到命裡,一生都不會抹去。然而,它過去還不是很久,我已經把它拋得很遠。只是偶爾,被一種情景撞擊的時候,才會從冬眠般的遺忘中甦醒過來。同病相憐要是你曾解救過你自己就好了,如今那段時光已過:你會變得固執,可憐地對變化熟視無睹。

——露易絲·格呂克《成人的悲傷》

凌晨對於復婚的希望一直持續到我與該隱分手的時候。

凌晨對待這類事情的方式十分社會。我們離婚不久,兩邊的家人、周圍的朋友就全都知道了,然後這訊息又輾轉傳播到我所在的單位。於是,我的客廳裡、辦公室裡,常常坐著前來勸告的熱心人。

只是,兩個人的事如果自己都已經束手無策,別人的介入只能增加壓力,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自己看得很嚴重的事情,在別人那裡往往不痛不癢,這時候拉扯上別人,就多少透著滑稽。

凌晨自己也不會意識到,他對於復婚的期待並不是出於對我還有多麼深切的眷戀,而是因為要還擊。當時,他心裡堵著強烈的痛苦和憤怒,而且他性格天真,並沒有隱忍和分析的習慣。

偶爾,藉著酒意,凌晨的電話會在後半夜打過來,問我:“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他語調絕望,陰森,令人通身發冷。分開之後,他其實一直在糟踐自己,糟踐自己的身體,也糟踐自己的自尊。每次聽到他的電話,我幾乎都會罵自己冷血。我憑什麼,我有什麼道理,要給這個男人如此的折磨和羞辱?

在那令人寒悚的黑暗裡,我會念及凌晨對我十幾年的好。縱然無味,畢竟,也有很多好,無法歷數。

即使分開以後,我生病的時候,只要他從家人或朋友那裡知道,就會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像十幾年來一貫有的那樣,一來就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似乎是要試試溫度,也似乎是要安慰我。他的安撫理所當然,似乎我仍然是他的妻子,我們還在一個屋頂下生活,從來沒有分開過,沒有過離棄,沒有過傷害。那個時候,我在最軟弱最無奈的時候,也是多麼依戀那隻手的微涼。我其實比誰都清楚,這一生,我可能遇到更令我心折的男人,但是,如果我能夠以如此羸弱、如此鄙陋的狀態安享一個男人的撫慰,那個男人,大約也只有他了。

稍微心軟一點,在這樣一個男人面前都會忍不了。只是我的心太堅硬。我心裡的執意就像魔鬼的操弄,我認定了什麼就一定要達到。一旦從那種病弱裡走出,我就會迅速變成一塊冷靜的石頭。我知道,無論有過怎樣的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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