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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帥統領封少曦?”
“……”
沐遠揚見狀,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換了話題道,“汝可知四月下旬出兵計劃?”
“不知……道……”
“來趙國只有這一條使命?”
“是的……”
回答這些,朵丹的速度稍微快了些,沐遠揚遲疑了下,又繼續問道,“汝可參與二十年前南下襲捲燕國之事?”
“……是的。”似乎由於時間久遠而反應的速度慢了幾拍,不過朵丹卻恰好是當時一名副統領的貼身侍衛,這五人中,也只有朵丹服兵役時恰在那時候。
沐遠揚問這話也只是因為這點綴燭火的黑暗讓她想起了那夜月下酒香飄溢的悲涼身影,雖說那人也許只是故作表演,可是沐遠揚還是記住了那幅場景,不自覺的舉手之勞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一直站在牆後的趙吉安聽到沐遠揚的問話,心中一動,看著昏暗燭火照耀下的白衣側影,竟恍惚了視線。剛才還不停的想著北蒙將帥統領封少曦有何目的,會如何佈置,而現在,一切拋之腦後,只知道,那二十年前的事,他竟然幫他開口問了,趙吉安困惑了二十年的事,逃避了二十年的事,壓抑、憤慨、激動了二十年的過去,他就這樣問了……
是那一夜的星光的絢爛茫茫然的讓自己傾訴了過去的傷痛,有幾分是試探,有幾分是做戲,又有幾分是真實,趙吉安沒有考慮過那麼多,也算計不清那幾分幾分的大小,而今,沐遠揚若給了他真相,那就是十分的真相,摻不了半點虛假的真相。
趙吉安很想冷靜的聽清,看清,可是,那無法平靜的心竟是多年都壓制不住的猛躍和激烈,竟是剋制不住的激動。
而密室內,在沐遠揚的追問下,朵丹比剛才還要順暢的把二十年前的真相敘述了出來。
其實當年,北蒙並沒有計劃攻打趙國,畢竟燕國弱小可欺,可是趙國人多地廣,兵強馬壯,招惹起來不一定佔得便宜,所以最初無論怎麼打都只在燕國境內,搜刮一通,以戰養戰,豪情萬丈。
可是有一日,自從統領接見了一個趙國的使者後,軍隊的方向就不自覺的向南偏移了,不過接近冬日,南方比北方溫暖,軍中也無甚異議。
而直到接近趙國邊境,統領才發出命令,已有趙國內奸串通,全軍進攻北寧城。
北寧是大城,城高牆厚,防禦極好,若是平時,北蒙騎兵沒有攻城器械,絕對會繞開這種城池,可是統領既定了目標,又明言有內應,這種富庶的大城裡可以想象的財富就眼紅了每一個士兵。
進攻,再進攻,可是北寧並不像他們所想的那麼容易攻破。統帥心急,強攻,死傷更多,為了鼓舞士氣,才揚言破城就要屠城三日。於是城終於破了,北蒙計程車兵得到了財富,發洩了怨氣,統帥也得到了認可。
沐遠揚很敏銳的從朵丹口中聽出了關鍵,追問道,“那趙國使者是誰?屠城只是統帥自己所想,還是有趙國參與?”
本以為這大漢不過一個侍衛,當不了解這些,問這問題也只是為了盡全力,哪知朵丹竟知道這事,而且不費力氣便說了出來,“是趙國的六皇子,趙承碩,副統領曾放言,若不是六皇子頻繁與統領通訊,統領絕不會堅持攻打北寧城,而不用擔心趙國援軍……”
沐遠揚愕然,剋制住自己回頭去看那黑暗中聽見此話的趙吉安,只強作平靜的點頭命令道,“爾所言,吾所問,當汝再睜眼後將一切遺忘……現在,汝將沉睡,直到一日後甦醒……”
那朵丹竟真的閃動了幾下眼皮,滑下身去癱倒在地。沐遠揚安靜的觀察了會兒,才微微鬆了口氣,推牆而出。
臨走前,想起朵丹說的趙承碩,幽幽的嘆了口氣。
——趙承碩,趙國前任帝王,當今帝王趙吉林的父親,趙吉安的皇叔,名義上的父皇,已故三年。
作者有話要說:呼,合併結束,之後文章基本以3000字為一章,咳,我這算變相加更了吧,淚,2000變3000,多一半~
一直霸王著的潛水魚們,上來換口氣,讓阿沐看看現在有多少隻蹲坑的了~
第二十一章 先皇福澤
當昏暗的地下抖露出驚天的秘密時,地上的廳堂中,酒宴還在繼續。
陳暉正斜坐在那兒就著身旁紅粉佳人的素手喝盡杯中美酒。
眼下的酒已經都換成京城帶來的新釀,戲弄別人一次足矣,第二次便是失禮,陳暉玩弄這些最是能耐。半眯著眼,笑嘻嘻的倚著佳人而坐,隨便一眼望去,滿室的人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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