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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眸,好似混不在意,卻將堂中之人的舉動一一記入腦海。
這時,風花雪月的話題一轉,有人出聲道,“安王殿下每回都早早離席,這竹馨院有什麼名堂,連美酒佳人都捨棄了?”
“對啊,也不好意思直接問安王殿下,這裡肯定有古怪!”
“陳侯,您不是與安王殿下常在一起麼,您知道什麼可方便透露呵?”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當一個人忍不住開了頭,那幾個跟風的便也接著附和,不知情的其他人再摻雜幾句,話題便直接明瞭的轉向了安王的問題。
陳暉身邊的美人依舊倒酒,托杯,將醇釀送入陳暉嘴中,沒有一絲異樣,彷彿針對陳侯的問話只是酒宴裡男人間的好奇,不足擔憂。
而陳暉也自坦然的喝了美酒,才施施然的掃了眾人一眼道,“這個嘛,我當然知道。”
有心人凝神傾聽,就等著鑽陳暉的漏洞,無關者憑著份好奇,也聚了神思。
陳暉神秘的笑了笑,打量了下四周,才道,“難道你們都沒發現,安王每次離開,如鶯、如燕也都緊隨身後走了。嘿嘿,不要說如鶯、如燕只是侍女,這裡可沒外人,你們猜的,和我想的,心照不宣就好!”
男人們曖昧的笑笑,到有人插嘴道,“安王當年即使忤逆太后也一直不肯娶王妃,外人常言是安王不願被家室牽絆了手腳,其實風流正是男兒本色,豈能讓區區無見識的女流扼住大好人生。哈哈,秦樓楚館,就數安王的紅粉知己最多,不過那些風塵女子怎比得上恰是風華正茂的兩位貼身侍女,那身段,本事,若說只是普通女婢,打死我都不信!”
在這些人來看,侍女與主子之間有點什麼,再正常不過。娶了妻室後,幾個得力點的,將來成個通房丫頭,若有子嗣,做個妾室也不是不可能,若不是安王始終沒有明言,陳暉又曾出言調戲,他們早按慣例想下去了。
現下,陳暉既然已經如此暗示,眾人也都瞭然,反思一圈,對陳暉也是極為佩服。
明知安王身邊兩個俏生生的侍女是安王帳下的,還敢出言相要,若不是整日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哪有這膽色!而且安王雖笑罵了幾番,卻也沒真惱怒,可見安王對陳侯也是趣味相投,沒有見怪。這讓一些想要巴結安王的沒落貴族,都對陳暉動起了腦筋。
其實陳暉雖一直在安王身邊,卻也始終不確定如鶯、如燕究竟只是普通侍女還是……但自己不知,別人也不知,與其自己揣著好奇,不如讓大家都猜猜,其實,自己什麼都沒說,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猜的。陳暉心中偷笑,卻也明確的劃清關係,免得到時候安王惱羞成怒,拿自己開刀。
突然,又有人插話感慨道,“不知道安王殿下是好鴛鴦還是娥皇女英,溫泉戲水,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鬨笑,沒有人敢真去問安王是兩女還是一女共行,不過一想到這樣的場面,都不可遏制的激動起來。
陳暉只隨著眾人笑笑,把話題又扯遠了去,那幾個眉間微微懊惱的男人,也頂多讓陳暉心中冷笑一聲,便不再多慮。
酒宴未散,竹馨院地窖裡的白衣人已獨自遠去。
沐遠揚在出來之前,已在地窖等了半刻,卻沒有任何人回應。摘下面具,收回懷中,吐出一口濁氣,沐遠揚輕嘆一聲,便獨自出了竹樓。
雖然明白這時候不該去打攪趙吉安,可是,一些細節,沐遠揚又只能跟趙吉安說。竹馨院依舊空空蕩蕩似乎了無生跡,不過敏感的捕捉細節的沐遠揚能差不多感覺出,哪裡隱藏著暗探,哪裡有守衛。這些在那些人沒有來之前,不過只有十分之一二,而今,突然多了許多。
當然,沐遠揚即使感覺到有風吹草動,也只狀若未知,平靜的走過去,繞過前院,一路按著前幾日趙吉安常去之地尋去。
如鶯正站在一塊大石前輕輕踢著碎裂的小石子,一抬頭,正見沐遠揚緩步走來。
沐遠揚的步姿總是不緊不慢,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也沒有年輕人的浮躁,他的腳步總是恰如分寸,不大不小,穩穩當當。他的衣袍永遠的廣袖長擺,寬寬大大,像那古漢長袍,動則飄逸,靜則肅穆。如鶯覺得,只是欣賞沐遠揚的步姿,也是一個不小的享受,若不是心中還有事懸著,她會就這樣一直安靜的看下去。
可是顯然,她家殿下的事,比欣賞什麼步姿要重要的多。
如鶯收了腳,快走兩步輕輕喚了聲,“沐公子!”
見他朝自己這邊走來,極為明瞭的開口,“安王殿下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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