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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你自己找不到它究竟藏在你身體的哪裡,但你想忘又忘不掉……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花月滿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小廝給吵醒的,睜開眼睛,出乎意料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和自己的鼻子,她就這麼被風吹了一夜,卻完全沒有任何傷寒的徵兆。
真是奇了怪了……
柴房們被開啟,花月滿揉著痠疼的身子走了出來,正見梅姑娘打發著開門的小廝離開。
隨著小廝離開,梅姑娘轉了身子,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禁皺了皺眉:“到底是瞧上了你什麼呢?”
花月滿也皺了皺眉,因為她不懂梅姑娘這話是何意。
“罷了,估摸著也就是圖個新鮮而已。”梅姑娘自然自語的同時,擰在眉心上的疙瘩已經平復了下來,招了招手,示意花月滿跟上她,“你跟我來。”
花月滿再次皺眉,嚴重懷疑這梅姑娘是不是抑鬱了,不然說出口的話她怎麼一句都理解不上去?
難道是因為被桂白拒絕,所以受了很嚴重的刺激?!
“小滿子。”梅姑娘帶著花月滿進了迴廊,毫無徵兆的嘆了口氣,“你也別怪我公報私仇,誰讓桂白喜歡你呢?”
花月滿一愣,吧嗒吧嗒了嘴皮子,能在報復完人之後,將理由說的理直氣壯的人……梅姑娘,您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梅姑娘帶著她在迴廊裡拐了個彎,頓了頓又道:“我在桂白的身上付出了太多,我斷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別人搶走,桂白是我的,一直都會是我的……”
“你進去吧。”梅姑娘最終停在了雪橋的屋子外面。
吹了一夜的冷風,慣了一肚子的涼風,花月滿現在就連走起路來都是有氣無力的,她本來是不打算和梅姑娘再發生什麼口舌之爭的,但如今……她是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
“梅姑娘,你究竟是哪裡來的這份自信呢?還是說在你看來,桂白不過就是一條會直立行走的狗罷了?只要你給他一口飯吃,沒事的時候撫摸撫摸他,他就會翹著尾巴跟在你身後一輩子?”
花月滿譏諷一笑:“桂白他是個人,他有著他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思考方式,你認為是好的,但不見得他就覺得同樣美好,就好像你覺得桂白陪李老爺一夜沒什麼,最後還能拿到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桂白要什麼?你又可曾想過,若是桂白當真跟了那個李老爺一夜之後,他要用多少年去忘記當初那個噩夢?或者……他要是一直忘不掉呢?”
梅姑娘愣住,眼中閃爍著迷茫,似乎花月滿剛剛說的一切,她根本想都不曾想過。
“別把你的自私說成是對桂白的無私,也別把你所謂的愛情加諸在桂白的身上,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愛,而是一道殘酷的枷鎖。”
花月滿冷冷撇了一眼梅姑娘之後,直接推開了雪橋的房門,頭也不回的邁進了門檻,隨後甩上了房門。
腦袋抵在門板上,她忽然覺得自己真是瘋了,誰愛誰,誰喜歡誰,誰虐待誰,又關她毛線的事情?她明明自己都顧不過來自己了,又拿什麼攙和別人的是是非非?
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的同時,揚起了一抹笑容:“雪橋姑娘,梅姑娘說您找我……”然,還沒等把話說完,她便是驚愣在了原地。
只見此時雪橋的屋子裡,劉默正漫不經心的自斟自飲著,長長的睫毛在酒杯端起的同時,微微覆蓋住雙眸,在俊美的面頰上,留下了一雙半月似的剪影。
花月滿愁腸百結,捶胸頓足,我的老天爺啊!這個男人來戲園子的速度如此之頻繁,究竟是在想什麼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牢獄之災
粉帳羅紗的屋子裡,香料在雅緻的香爐裡靜靜燃燒著,使得屋子裡裡外外都充滿著一股宜人的香氣。
劉默靜靜的坐在圓凳上,時不時的自斟自飲,時不時的閉眼小憩,淡淡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他俊朗的面頰上,忽明忽暗。
雪橋一身淡水羅裙的站在一旁,輕哼著江南小調,雖沒有任何的配樂,卻獨有一種空靈自然的味道。
一晃,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花月滿就一直僵硬的在門口站著,看著,聽著,大腦有些卡殼。
先不說劉默為何接連而來,就但說雪橋,她四不四傻?她肯定是灑……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劉默一句話不說,連哼都不哼一聲,可那雪橋呢?劉默不說她就心甘情願的自己唱,劉默喝酒她就眼巴巴的在一邊看,就算劉默從始至終都拿著她當空氣,她卻倒好似樂在其中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