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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津津有味。
這不是傻是啥啊?!
花月滿在一邊頭疼欲裂,我說雪橋姑娘,您若是喜歡欣賞死的,您擺一個木頭樁子放在屋子裡使勁兒的看多好啊?何必整這麼一個明明長著嘴巴,卻比啞巴還沉默的陰人坐在這裡?您都不覺得滲得慌嗎?
這都是神馬嗜好啊?!
“哎呀?小滿來了?”驀地,雪橋笑著起了身子,像是剛看見花月滿似的,十分熱絡的走了過來,“瞧我,一唱曲就出神,倒是無心把你給冷落了。”
雪橋拉住花月滿的手,帶著她坐在了桌邊的椅子上,熱情的好似失散多年的姐妹一般。
花月滿不舒服的坐在凳子上皺了皺眉,才不過一夜的光景,她這輩分怎麼還上升了一個層次?雖然小滿和小滿子之間只差一個字,但這其中的意思可大不相同。
一個好似乳名一般的親切順口,一個好似太監一般的譏諷刺耳。
“才剛劉大人還說小滿的性格很是有意思,特別討喜。”雪橋說著,禁不住含情脈脈地掃了劉默一眼,“其實我和劉大人倒是想法一樣,總是覺得小滿特別像我久別重逢的親人,第一眼看見就特別的親。”
劉……大人?
花月滿掃了對面的劉默一眼,卻見劉默對雪橋的話毫無反應,似乎雪橋口中的那個劉大人,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小滿,我聽說你昨兒個在柴房被關了一夜?真是委屈你了。”雪橋說著,將一杯溫熱的茶,塞進了花月滿的手裡,“先暖暖手,我已經讓人給你做些熱乎的飯菜送來。”
她滿眼的心疼,一臉的擔憂,顫抖的手緩緩捋順著花月滿有些打結的頭髮。
手中的茶杯是溫熱的,但花月滿卻倍感冰冷和可笑,看著將姐妹情深的戲碼,演繹到淋漓盡致的雪橋,無奈且無語。
昨兒個她在柴房裡被關了一夜,若是雪橋當真有那個心思去看她,去解救她,怎麼會等到現?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小廝拉走?
孩子死,奶來了?何必呢……
她知道,雪橋生氣她那晚在李府救了桂白,覺得她成了桂白的絆腳石,擋了她們姐弟倆的發財路,所以雪橋才如此的和她為難,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沒個人想要的東西不同。
只是……
恨她可以,煩她也行,但麻煩能不能別表面一副終於找到失散妹妹的模樣,實則玩的不過是笑裡藏刀的手段?
這樣的舊橋段,老套路,她光是看著都覺得累。
雪橋仍舊在一邊慢半拍的噓寒問暖著,只是對於她遲到的關心和愛護,劉默沒有反應,花月滿也不曾回答,從始至終都是雪橋一個人在自說自話著。
不多時,準備飯菜的小廝走了進來,將熱氣騰騰的飯菜一一擺上了桌子。
隨著小廝們離去,花月滿垂眸一看,不禁沒有半分的食慾,桌子倒是擺了個滿滿騰騰的,但清一色的素材,沒有一丁點的葷腥。
要是平時,花月滿對這些比她此刻臉還綠的青菜,肯定是不屑一顧的,但是現在……
還沒等雪橋開口呢,她便是直接拿起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飯菜,雖然不合她的胃口,但總是比涼實心的饅頭,苦比藥的鹹菜來得好。
挑食是富貴病。
雪橋對於花月滿狼吞虎嚥的吃相,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而相對之下,花月滿越是吃的狼狽,她便是吃的愈發幽雅。
劉默靜靜的看著花月滿很久,驀地,他動了動身子,從袖子裡掏出了一袋的銀子扔在了她的面前,在雪橋和花月滿同時抬頭朝著他看去的時候,他輕輕地笑了。
“來了螟蛉也有幾日了,倒是沒吃過螟蛉的特產,我記得螟蛉的八寶鴨和酥黃雞尤其出名,你去買些回來,剩下的銀子拿去買一些你喜歡的小吃,就當是跑腿費了。”
雪橋愣了愣,舉起在半空中的筷子都忘了放下來,那足足一袋的銀子,就算不用開啟看,也知道里面的數目不少,別說是買特產了,就是買下一間鋪子的銀子都夠了。
如此的大手筆,到底是為了在她的面前顯示闊綽,還是他對那個小滿子……
花月滿知道劉默有的是銀子,這些於他而言簡直是九牛一毛,好幾天沒有肉吃的她哪裡會含糊?當即一手抓起銀袋,一手抹著嘴巴上的菜汁,連謝都省了,轉身出了房門。
“這丫頭,真真是被我給慣壞了。”雪橋從花月滿的身上抽回目光,雖面上是笑著的,但實則袖子裡的一雙素手,卻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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