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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驚地看著他,拿著鬼玉的那隻手握了又握,但是卻沒有說一句話。
“奇怪我為什麼知道?按說你們這種小角色,我根本就不該認識的對嗎?”素言臉上揚起一絲詭異的笑,看向他的眼裡泛出些同情,“我勸你還是把鬼玉留下離開吧,免得知道真相後悔莫及。”
月弦依舊沒有說話,但眼神裡的疑惑更明顯了。
只不過,那疑惑在他眼裡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他隱藏了起來。
張誠雖然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輕舉妄動,但還是忍不住往旁邊挪了幾步。他一有動作,白吾泱抓著他的力道就緊了許多,一直不動聲色的月弦也繃緊了許多,死死地盯著他。
張誠不自在地嚥了咽口水,朝著不遠處的幾把椅子指了指:“我去搬把椅子。”
皮小蛋機靈地跑過去,一手掂了一把回來,讓白吾泱跟吳偉辰都坐了下去。
現場的氣氛著實有些詭異。說是敵對,也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緊張,說是平和,卻又隱隱鼓動著一層暗流,好像要這麼對峙下去,能沉默到永遠。
白吾泱即使坐在椅子上,抓著張誠的手還是
絲毫沒有放鬆。除了張誠誰都不知道,其實他的手還是微微的抖著。
他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看了月弦許久,終於開口:“鬼玉對隨月真的沒用,我不會讓你傷害張誠的。”
話裡的內容跟素言沒什麼兩樣,但他的語氣卻比素言冷了許多。
張誠回握住他的手,悄悄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張誠明白,雖然白吾泱這些年來一直都冷心冷情的,對待月弦也是不假辭色。可是,在他的心底,月弦還是佔了不小的分量的。
他一直都明白月弦想要的是他的命,只是這個目的卻是無關個人感情的,反正白吾泱也一直都想快點變回人身順利地死去,所以,拋除這點不談,白吾泱是真的把月弦當成朋友的。
幾百年來唯一的朋友猛然變成了敵對的那個人,不管是誰心裡都會有些接受不了,何況是白吾泱這麼一個心思單純的人。
月弦這次終於對上白吾泱的眼:“抱歉,月弦欠你的以後會還,但張誠的命今天我是要定了!這鬼玉是鎖魂的不是麼?我要去把隨月的魂鎖回來……”
提起隨月的時候,他的眼裡好似多了些溫清,在現在這種氣氛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今天隨月的名字已經被提了好幾次,張誠總覺得這名字熟悉得狠,好像是在什麼時候聽說過。
握著白吾泱的手,之前的緊張消失了許多,他皺著眉頭想了幾秒鐘,才終於想到上次聽見這名字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隨月……好像是上次打傷素言的那個什麼鬼帝。
還記得白吾泱一召喚月弦,他就急匆匆地逃走了,連素言唾手可得的性命都顧不得。那時候沒有深思,現在想想,他好像是很怕月弦知道他的存在的。
只是,他明明好端端地在帝位上坐著,月弦怎麼說他在受什麼烈火焚心之苦呢?
張誠心裡明白,卻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把心裡的疑問說出口來,只能繼續安靜地在旁邊站著。
明明命懸一線的是他自己,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一點兒恐懼的感覺。
張誠亂七八糟地想了這麼多,其實也不過就是幾秒鐘的事兒。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著。
“就算你把他殺了,偷跑到牢裡,也見不到那個什麼隨月,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鬼玉留下,安心當你的勾魂小鬼去吧。”素言低低地嘆了聲,“心裡存著些好的回憶總比知道真相後痛得肝膽俱裂來得輕鬆些,我跟你保證,那個隨月現在沒受什麼苦,過得可是風流得很。”
月弦的表情僵硬,眸裡的神采有些渙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素言勾著唇看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月弦這次沒有再開口,緊緊地抿著唇,讓人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若真是不懂,剛剛為什麼不把他直接殺了?那麼久,你是在等什麼?”素言挪揄地道,微微地眯起了眼。
張誠愕然,猛然想起,他剛剛昏迷的時候好像確是月弦下手的最好時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一直沒有動手。
月弦依舊沒有答話,但深情裡卻多了些狼狽,他的視線轉向張誠,蓄勢待發。
房間裡的其他人看見他這幅模樣,頓時都緊張起來,嚴凌世雙手大張地擋在張誠身前,白吾泱跟素言的肌肉好像也都繃了起來。
這些幾乎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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