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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得受苦,受暴力欺凌,那麼我殺了他就是件有意義的事。”
鍾大師道:“你為什麼還沒有去做這件事7”
傅紅雪道/因為我找不到他。”
鍾大師道:“他既然是個了不起的人,必定享有大名,你怎麼會找不到?”
傅紅雪道:“因為他雖然名滿天下,卻很少人能見到他的真面
——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一個人名氣越大,能見到他的人反而越少。
這一點鐘大師總應該懂的,他自已也名滿天下,能見到他的人也很少。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傅紅雪也不想再說什麼,該說的話,都已說盡了。
博紅雪站起來/我只想讓你知道,這裡雖然是個好地方,卻不是我們應該久留之處。”
所以外面雖然還是片黑暗,他也不願再停留。只要心地光明,又何懼黑暗?他慢慢地走出去,走路的樣子雖然還是那麼笨拙奇特,腰稈卻是挺得筆直的。
鍾大師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道:“等一等。”
傅紅雪停下。
鍾大師道:“那麼,你就該留在這裡,我走。”
博紅雪動容道“為什麼?你知道他會到這裡來?”
鍾大師不回答,卻搶先走了出去。
傅紅雪道“你怎麼會知道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鍾大師忽然回頭笑了笑,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T”
他的笑容奇怪而神秘,他的人忽然就已消失在夜色中,與黑暗溶為一體。
只聽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只要你耐心在這裡等,就一定會找到他的。”
二“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難道他並不是真的鐘大師?難道他才是俞琴?否則他怎麼知道公子羽的行跡訊息?
傅紅雪不能確定。他也沒有見過鍾大師的真面目,更沒有見過俞琴,
公子羽是不是真的會到這裡來?他也不能確定,卻已決定留下來,這是他唯一的線索,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放棄。
夜更深了,空山裡聽不見任何聲音。絕對沒有聲音就是種可怕上的琴,星光正冷清漬地照著琴藍。
琴絃又響了,“宮商,宮尺,宮羽”一連串響了幾聲。
是誰在撥動琴絃?是琴中的精靈?還是空山裡的鬼魂?
傅紅雪霍然躍起,就看見盾窗外有條淡談的黑影。那是人影?還是幽靈?人在窗外,又怎麼能撥動几上的琴茲?傅紅雪冷笑“好指
窗外的黑影彷彿吃了驚,很快地往後退。
傅紅雪更快。幾乎完全沒有任何點準備動作,他的人已箭一般竄了出去。
窗外的人影凌空翻身,就已散入黑暗中。
空山寂寂,夜色清玲。傅紅雪再往前進,看不見人。回過頭來,卻看見了一盞燈,
燈光鬼火般閃爍,燈在窗裡是誰在屋裡燃起了燈?
傅紅雪不再施展輕功,慢慢地走回去。燈光並漢有滅,燈就在几上。几上的琴絃卻已斷了,整整齊齊地斷了,就像是被利刃割斷的。
屋裡還是沒有人琴臺下卻又壓著張短柬
“今夕不走,人斷如琴。”
字寫得很好,很秀氣和剛才琴下壓著的那張短柬,顯然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人在哪裡?
傅紅雪坐下來,面對著斷絃孤燈,眼睛裡忽然發出了光。只有鬼魂才能橫忽之間來去自如,他從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鬼魂。世上若沒有鬼魂,這一屋中就有一定有地道複壁,很可能就在榻前幾下。在這方面,他並不能算是專家。可是他也懂。江湖中所有的鬼蛾伎倆,他多多少少都懂一點,“機關訊息”這一類的學問雖然狠複雜,要夜一間小屋裡找出複壁地道來,卻並不太難。
公子羽是不是已經來了?從地道中來的?
傅紅雪閉上眼睛,屏息靜氣,讓自已的心先冷靜下來,才能有靈敏的感覺。
他找不到。
——今夕不走,人斷如琴。
——我找不到你,你總會找我的,我何妨就在這裡等著你.看你怎麼將我的人斷如此琴?
傅紅雪慢饅地坐下來將燈撥亮了些.光亮總是能使人清醒振奮,睡眠總是和他無緣的。
有時他想睡卻睡不著,有時他要睡卻不能睡。
斬斷琴茲的人隨時都可以從秘道複壁中出現,將他的人也像琴絃般斬斷
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公子羽?公子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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