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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一個計策幫著太子奪得大權,然後又在海市的資金和貨物流通上面做手腳,使瓊洲海市方面頻頻出錯,而是收益越來越少,然後去找許蘇蔣王四家,告訴他們,有人要破壞皇上的興國十策,用來攻擊太子,讓他們做好準備,四家問是誰,賈琮說還不清楚,不過故意暗示他們是後黨。
四家一聽,心裡就開始打鼓,如果是王黨,他們是始終站在皇上這一邊的,自然不怕,但是如果跟皇后孃家人對上,在皇帝跟前吹點枕頭風,那他們可就完了。賈琮再去找水溶,他已經摸清了水溶的心思,是打算投靠皇帝了,便直截了當讓他出高價買下瓊洲海市的總管之權。
水溶聽完暗中大喜,不管皇上接受不接受他,最起碼太子是接受他了,以後再也不用做個只能夠飲酒賦詩,走馬打獵的閒散王爺了,他立即把他平時結交的那些親貴世家都調動起來,湊足了銀子交給賈琮,賈琮再找到許蘇蔣王四家,說明是北靜王要來京營瓊州島,他不怕後黨,也為他才能夠繼續在這裡□地為皇上把興國十策進行下去,四家誰也得罪不起,只得答應,不過賈琮也沒讓他們虧著,把其餘四個小海市給他們分了一家一個,至此皇上的三大八小十一個海市就全被賈琮給推銷出去,到了年底,便都步入正軌。
轉眼之間,便到了年下,皇上還沒有回宮,只說外面風景好,實際上卻是病情嚴重,京城裡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賈琮把手裡的活都分派給下面的三個轉運使身上,每日進宮跟太子商議大事,他告訴太子,一定要把錦衣衛、五城兵馬司和京營掌握住,保證不能出絲毫亂子,而且衣食住行都要留心,不要受了人家的暗算,這一次,太子的三個伴讀意見難得地達成了一致。
從宮裡回來,賈琮心事重重,太子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如果皇上就此駕崩,太子能夠上位的機會實在是太小了,那些親王們雖然本身都在外面,實際上京城裡發生的每一件事,他們都瞭如指掌,況且,除了這些王黨之外,還有後黨虎視眈眈,即便王黨倒了,皇后也會讓自己的兒子唐王登基,自己垂簾聽政,到那時候……
正想著,忽然外面小廝喝罵,他撩開車簾,見到外面雪地裡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手裡捧著一個髒乎乎的木頭盒,被小廝們拉扯著,也默不作聲,直到看見賈琮才開口:“有人讓我把這個盒子給你。”
賈琮遲疑著讓孩子過來,小心地結果木盒:“給你東西的那人長得什麼樣?他還有沒有其他的話要交代你的?”
孩子嚥了咽口水,又遞上來一張紙條:“他說你若是不肯輕易開啟盒子,就讓我把這個給你,還說,你會給我一袋肉夾饃吃。”
賈琮接過紙條,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兩行小字:“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
54海軍
賈琮很熟悉雲舒的筆跡;也看出了他字裡行間的意思:寵辱不驚,是說無論受寵還是受辱,在什麼地位上,他的心都是不會改變的;看庭前花開花落,則是說忠順王府目前的情況。去留無意,是說他並不貪戀現在的地位,不管是去是留,都是無所謂的,望天空雲捲雲舒,既點明瞭自己的名字;又有點讓賈琮往後看他如何座位的意思。
開啟木匣,裡面整整齊齊放著國內最大錢莊;各處通兌的三十萬兩銀票。
賈琮望著遠處的風雪感慨了片刻,有些驚訝雲舒竟然知道他缺銀子。他身上是從來不帶銅錢的,這次復出也沒有找個可靠的幫他掌管錢財,便從錦囊裡拿出來一個玉兔搗藥的小銀錁子,這是他自己在天宮院裡鑄的,十二生肖的形像,一套四兩銀子,每一個都精緻絕美,細微處連小兔子的尾巴尖都雕刻得活靈活現,單拿出來也是一個藝術品。
那小乞丐自然不動欣賞藝術,只是見了銀子,幾乎高興地驚叫出來,雙手捧著,一路跑跳步,顛著走了。
這回有了銀子,三十萬兩足以解燃眉之急,賈琮開始大刀闊斧地經營自己的海市,在聯合艦隊之外,單獨弄了三艘大船,訂了時興的貨物,準備過完年就揚帆出海。
轉眼間便到了年下,皇帝仍不回京,只發來詔書,讓太子待他做祭祀社稷太廟之類的典禮,所有人都預感到:要變天了。
明玉飛給太子出主意,三次給皇上寫信,請聖駕還朝,甚至還要去行宮迎接,結果遭到了皇上的訓斥,一次比一次嚴厲,最後一次連不孝子孫的話都罵了出來,太子等人不明所以,唯有賈琮看了出來,皇上這是在給太子拖延時間,於是向太子說:“如今海市初見成功,百廢待興,年後便又千帆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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