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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一個死人……”
楊小空好不容易把白左寒搬進屋裡丟在沙發上,憋了一肚子的不甘和酸澀,忙活著給他脫下弄髒的外衣和褲子:“好了,白教授,睡覺吧。”
白左寒扯住他的領帶,“你聽我說啊!我把人等回來了!你知道嗎?武甲,他,他那小情人早死了,杜佑山騙他說那人沒死,騙他賣命,騙他上床!武甲居然都,都信,當了杜佑山這麼多年忠狗,就為了一個死人!你說,我傻還是他傻?我還把人等回來了唉!”
楊小空僵了僵,停下手裡的活,沉冷的眸子又寒了幾分,“白教授,你說的,還有誰知道?”
白左寒得意地拍胸口:“就我知道!杜佑山那傻缺,一喝醉就全抖露出來了!”
楊小空貼近白左寒的耳朵,催眠一般,嗓音輕得不能再輕:“那個死人叫什麼名字?怎麼死的?都告訴我……”
工作機會
柏為嶼終於拿到了駕照,臭屁地開著段殺的車繞了大半個城市後來到妝碧堂,秀了秀他的駕照:“眾位愛卿,你們瞧瞧這是什麼……”
“恭喜,你總算結束無證駕駛的不良行為了。”楊小空拿過他的駕照仔細看:“是不是假的?”
柏為嶼在他腦袋上鑿個暴栗子:“如假包換!”
“嗤,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有錢了,考直升機駕照!”樂正七嘴上說得很不屑,酸溜溜地看魏南河一眼。
魏南河無視,轉而喝道:“柏為嶼,你有完沒完?趕緊做你的作品去。”
柏為嶼悻悻地摸摸鼻子,嘀咕:“反正也不用趕什麼畫展了,慢來嘛……”
楊小空拉著他往漆畫製作室裡走,拉上拉門,“你別去饞小七。”
“師弟唉,”柏為嶼從陰乾房搬出一塊半成品,問:“你最近做了不少作品,怎麼沒參加青年節美展?”
“忘了。”
“我就知道你忘了!”柏為嶼挖出一點硃紅推光擱在玻璃板上,漫不經心地說:“我替你填好表格,隨便送了副小作品。”
“為嶼!”楊小空急了:“你幹嘛自作主張?”
柏為嶼糾正他:“叫掌門師兄!”
楊小空懶得理他,摔下塑膠手套往外走。
柏為嶼攥住他:“去哪?”
“把畫拿回來!”
柏為嶼聳肩:“去唄,青年節早過了,展都展了好多天,今天收展,你到美術館也剛好評完獎,順便去把畫和獲獎證書拿回來吧。”
“柏為嶼!誰讓你替我做主了?”楊小空如今不是小綿羊了,隨便一惹就炸毛。
“哎呀呀?幹嘛生氣啊?”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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