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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感謝你,多敬你一杯。”
白左寒冷著臉:“方霧,你夠了!”
“我怎麼夠了?”方霧壓低聲音:“人家楊會長都沒拒絕。”
白左寒避開眾人把方霧拖到走廊上沒人的一角:“你是什麼年紀的人?居然和一愣頭青較勁,你幼不幼稚?”
“他愣?還能把你搞上手?”
“搞什麼搞?你說話別太難聽!”
方霧寸步不讓:“我拜託你不要我也找個靠譜一點的,給他買車給他錢花還給他安排工作,你包養小白臉啊你?”
“我愛包不包,關你鳥事?”
“那我愛和楊會長喝酒也不關你事!”
白左寒氣得頭暈腦脹:“你這樣欺負人很本事嗎啊?”
“我當然本事,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靠我自己,不像現在某些年輕人,不本本分分做人,沽名釣譽,全靠貴人相助一步登天。”方霧話中有話,在他眼裡楊小空就是個投機分子,在古玩圈子裡傍魏南河,在藝術成就上傍白左寒。
白左寒只差沒咬斷牙根:“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少放屁!”
“我懶得知道他什麼,白左寒,他不適合你。”方霧說來說去又迴歸到正題上:“我低三下四求你還不行嗎?別考驗我了。”
“不用勞駕你求我!我求你!我求你!”白左寒急瘋了,口無遮攔地嚷:“我求你放了我吧!”
楊小空跟出來,冷眼看著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亦樂乎,猶如打情罵俏,自己完全就是個局外人。
方霧眼一瞥,換上職業性笑容,舉起酒杯:“楊會長……”
白左寒把方霧手裡的酒搶過來一飲而盡,隨即酒杯一摔:“我警告你,你別欺人太甚!”
表面上,白左寒是維護楊小空的。但,白左寒生性涼薄、伶牙俐齒,如果根本不在乎那個人,怎麼會一見他就情緒失控,氣得語無倫次?
楊小空從酒店出來,打個計程車回家。白左寒醉了,枕在他的腿上含含糊糊地說:“我沒欠他!我沒欠他!他低三下四求我,了,了不起啊?我,我低三下四求他的時候,他跑去結婚了!我沒欠他……”
計程車司機開啟小風扇,委婉地抱怨道:“先生,你抽了一路了,車裡都是味兒,本來車裡是不能抽菸的……”
“抱歉。”楊小空把煙丟到車窗外,垂下頭,五指穿過白左寒細軟的頭髮,溫溫柔柔地撫摸,“你睡一睡吧,別鬧了。”
“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你別抽菸,別抽……”白左寒抓住他的手,不輕不重地咬一口:“小小年紀,抽什麼煙吶?我和你說,以前那混賬結婚還給我寄請柬……混蛋!混蛋!咩?咩?在聽我說嗎?”
“唉,聽著呢。”
“以後你結婚,不要給我寄請柬,我難受……”
楊小空彎下腰鼻尖觸著他的鼻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我不結婚……”
白左寒喃喃:“哈哈……怎麼可能……”
車子開到大院門外,楊小空拉下車窗對站崗計程車兵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喝了酒,沒有開自己的車回來,請您放行一下。”
一個士兵應了聲跑去開門。
白左寒指著另一個筆挺地立正的小士兵嘿嘿傻笑:“你啊,真小,我每天走來走去,就想誇,誇你,長的真……真標誌,小腰真細,小……小屁股……”
小士兵的臉刷地紅了。
楊小空及時捂住白左寒的嘴,合上車窗對司機說:“師傅,門開了,走吧。”
白左寒不高興地掙開:“咩,羊哥哥,我和你說個秘密。”
“別鬧了。”
“不要,不要……”白左寒碎碎念:“你聽我說,我等了他七年,長嗎?不長!有人等的比我還長……”
“行了!”楊小空胳膊肘支在窗邊,手掌撐著額頭,心裡痛的厲害,“明天說吧。”
說話間到了家門口,楊小空丟給司機五十塊,“不用找了。”然後攙出白左寒靠在門邊,騰出手來開啟鐵門。
司機探頭問:“先生,需要幫忙嗎?”
白左寒一揮手:“不用,走吧。”
計程車一溜煙跑了,白左寒賴皮兮兮地滑坐在地上,“什麼人啊,我說句客氣話,他就真的不幫忙了……”
楊小空忙扶起他往裡拖,“白教授,地上都是雨。”
“我等了他七年,居然等回來了!嘿嘿……”白左寒沒完沒了地重複著剛才的話題:“武甲啊,他比我更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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