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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的部分,嬌而妖,牙雖緊緊咬著唇,可畢竟楚楚可憐,心疼死人,————艾珏看著這樣的朱可娃————
是的,是艾珏。
就說這世上的孽從來都是有隱根的,艾珏第一次碰見這個女人沒印象,第二次碰見有很深的印象了,第三次,————那就太加深了好不好,她和一個漂亮男人在女洗手間門前拉拉扯扯,情態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剛才做過了什麼!別怪艾珏太好奇,也主要是朱可娃第二次被他碰見那次實在太讓他印象深刻了,她一個人時是那個樣子,和她家人一起又是那個樣子————不諱言,艾珏對她有興趣。
剛才,在洗手間前碰見她,艾珏轉身走了的。他是受朋友之邀第一次來錦拿,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什麼都不熟,朋友全派,後來大家說一塊兒上去玩桌球,路過一間包房時,正好從房間裡急急忙忙跑出來一個男人,那間包房門合上的瞬間,艾珏隱約聽見裡面“可娃,親親可娃,”地有人叫。後來上去了,聽朋友說,那個跑出來的男人竟然是錦拿的小老闆,朋友還開玩笑,啥事兒能讓錦拿風流倜儻的小老闆急成那樣!東瑞可是江城玩字派裡赫赫有名的瀟灑主兒,會玩兒,玩得還忒有檔次!
艾珏還在想,這女人的生活真是“夠豐富”啊,就沒想到,和朋友散了正準備開車回家時,正好看見朱可娃慌里慌張就象躲債似地跑了出來,一時好奇,就開車跟了過去,看見她還真象逃出來似的不停往後張望,還左拐右拐,艾珏覺得好笑,她以為這在玩間諜遊戲?後來,她可能確認了後面真沒人跟,人像突然就垮了樣兒,忒沒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哦,她好像身上還癢,一下摳一下,一下摳一下,艾珏看著她走進了這個小公園。
這地方不好停車,等找到停車的位置,艾珏走進小公園裡一看,哪兒還有朱可娃的影兒?艾珏還問了路人,這小公園沒後門兒,就到處看了看,公園就那麼點兒大,等他看到朱可娃,她,就是眼前這個樣子了————
匆匆草叢裡,一張長椅上此時蜷縮著這樣一個尤物————體諒一下艾珏吧,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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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艾珏喜歡吃蘇州菜,他也覺得應該像喝葡萄酒一樣吃蘇州菜。現在,在他看來,眼前的朱可娃就像一道蘇州菜。
艾珏曾聽“石家飯店”畢師傅解釋,蘇幫菜裡許多名菜都出自“堂子菜”,又名“書寓菜”。這些紅塵中一二等風流富貴之地,酒菜一向精益求精,客人又多因吸食鴉片而導致味覺遲鈍,堂子裡的私廚於是在口味上加重刺激來討好。
他曾經還問過畢師傅:抽大煙不獨蘇州,舊中國煙館堂子之盛,一如今日之網咖,何以京、滬等地的堂子菜就不甜?畢師傅解釋,京、滬本身口味偏重,要迎合煙客,再加重就是。蘇幫菜本來清淡,於是劍走偏鋒,向甜的方向突圍了。
回到朱可娃這兒,何以覺得她像蘇州菜呢,因為,對於一道經典的蘇州菜來說,“甜”,“軟”,“糯”這三個字缺一不可,整合在嘴裡就是一個“酥”!這小女子此時可不就是個“酥”了得?
你還沒嘗她的味兒,可看著,就有種經典期待。艾珏是個會品的人。通常,他吃蘇州菜,入口之前,會把自己的味覺期待和口感分析調整到喝葡萄酒的狀態,就不至於被“甜”所淹沒,因為,他也知道,蘇州菜裡經常用到的紅曲之類,往往甜得虛無縹緲而且變化多端,如果不用心捕捉並耐心“審問”,轉瞬間便逃之夭夭,一頓飯吃下來除了一“甜”到底,投著四顧茫然,不知所云。理想的“甜蜜蜜”,帶來的應該是“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一時想不起”式的蕩氣迴腸和悵然若失,而絕非“是膩,是膩,夢見的就是膩!”
所以,對這樣的極品,他會本著十二萬耐心好好去“品”。
輕輕抱起她,恩,手感不錯。別看這女人嬌嬌巧巧,抱起來還蠻有肉感,就像那剛出爐的鮮肉月餅,餡是肉餡,皮是酥皮,從烤鍋上剷起,隔著薄薄的一張紙,當指尖感受到溫度的同時,一股銷魂的香味也鑽進了鼻孔————
抱著她漫步走出小公園,往來人看著他們就像一個寵溺的丈夫抱著醉酒的小妻子,香豔而美好。沒有給人過多想象的空間,一會兒就到了他的車旁,放進後座,———此時,朱可娃神智已經完全迷離,難受還是難受,不過,一個溫暖的懷抱多少解脫了不少空洞,
“媽媽,”人類往往對於“溫暖和解脫”聯想到的詞彙就是這個稱呼,朱可娃也不會有什麼新意,朱家三個孩子,只有老大她童年享受過母愛,後面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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