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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她跑了出去,
“今天就這麼放了她?”
“放了算了,逼狠了也不好,”
“咳,這小姐姐真夠折騰人的,他媽怎麼會過敏呢,”
“東瑞你到底搞了多少進去,”
“天地良心,就小指甲蓋那麼一點兒好不好,誰還真想害她,不就圖個樂兒,”
“嘖,算了算了,咳,就不知道等會兒她會給誰打來電話,”
“呵呵,賭不賭,各人賭各人,反正我在她手機裡把四個人的號碼都輸進去了,”
“我賭那塊Aqua Terra,”(表)
“我賭Davidoff Reserva 12,”(雪茄)
“我賭Dupont,”(打火機)
“我賭Bruichladdich,”唐細細這最下血本,這Bruichladdich1965是紀念1981年英國皇室查爾斯和戴安娜猶如童話般婚禮的純麥威士忌,紀念意義非凡,市場價9880。
結果,誰的東西都沒賠,也都沒賺,朱可娃同志群發了一個簡訊,四個字,“平安到家。”打發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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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到家?可,哪裡平安得了?
話說東瑞搞來的那黑乎乎的東西確實起了作用,可,時效!有時效咧!
朱可娃這邊像跑日本人的從錦拿跑了出來,生怕後面那四隻追了上來,一路跑啊,還不停回頭看,像做賊的生怕他們偷偷跟著,好容易左拐右拐,發覺後面確實沒人,這才安下顆心。
她還算考慮的清醒,現在不能回家,這一身紅通通,又癢又不舒服,要是回家周曉宇問起來怎麼辦?
這邊有個小公園,朱可娃就走進那裡,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對面,有個小涼亭,一些老人在裡面拉二胡啊,唱戲啊,下棋什麼的。聽著人聲,朱可娃覺得安全,這才好好看看自己這身小紅疙瘩,
好癢!朱可娃皺著眉頭還想摳,可,有些摳紅了都有點疼了,————朱可娃現在坐這兒就想好好想想回去怎麼跟家裡人解釋這疙瘩————乾脆不回軍區大院兒了?直接回家,回爸爸那兒————想到這兒,又搖搖頭,朱可芽還在家呢,她要一刨到底地問下去,以她那精樣兒,自己可能還招架不住,再說,如果朱可曉在家,那不更亂套?打消了回家的念頭。————要不自己去醫院看看?
不行!朱可娃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醫院去查過敏源,一查,是春藥?那——那丟臉丟哪兒去了?!朱可娃一邊這裡撓撓那裡撓撓,真真苦惱地沒辦法!
好,你說人這背時就是真背時!
身上癢,心裡煩,偏偏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那藥的時效性!!
朱可娃是覺著心裡越來越躁,起先還以為是心煩的,可,慢慢,慢慢————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不對勁!就像剛才在錦拿的,渾身上下猶如火燒,骨頭空了,怎麼使勁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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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一點的是,神智還沒完全迷糊,不過這更糟不是嗎,清醒地體會這焦躁蝕骨的滋味,————朱可娃緊咬著唇,豆大的眼淚掉下來,她覺著自己就要死在這小公園了!
“可娃,爸爸跟你說過,如果你不是經常遇到挫折,這表明你做的事情沒有很大的創新性,————”
“姐,你別再這樣軟,再軟,別人都騎到你頭上來!”
“可娃,你真聽話,你是班上成績最好的,課外作業還這樣按時交上來————”
可憐的朱可娃此時真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裡咯,她都在腦海裡飄過她這小半生聽到的印象深刻的話了!蜷縮著,蜷縮著,更緊地蜷縮著,唯有抱緊自己,那蝕骨的空洞感才會稍有平緩,卻,接下來,是更深一次的空洞————此時,癢什麼,煩什麼,都不能在感覺裡留下什麼了,那噬咬每一寸神經的空洞才是惡魔,它要將她席捲進無底深淵————
“朱可娃,朱可娃,”
模模糊糊,蜷縮在長椅上的朱可娃眯開眼看見一個影子,
她自己不知道她現在啥樣子,幸虧這個長椅在一團草叢間,就對面涼亭裡有人,又都是些專心“娛樂”的老頭兒,誰注意這邊?這要有人看見她此時的摸樣————是男人都要當場解褲子了!
“朱可娃,”
那人又喊了她一聲,
朱可娃努力睜大她那迷濛如霧的雙眼,還是看不很清楚,她現在臉蛋兒紅地如夕陽裡那最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