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個更可憐,襁褓弱冠就已經遺忘了母親的滋味。朱可娃幽幽喃了聲,卻讓艾珏聽了心又軟上三分,
情不自禁,俯下身子親了口她紅撲撲的臉蛋兒,————滑。
感覺就像熱力把豐腴的肉汁慢慢滲透到層層酥皮裡面,碰上去,真個是“打耳光也不肯放”。
可依舊還是要放。
一路開車回家,感覺真過了把“偷香竊玉”的癮。
其實,更刺激的是這“香玉”就是“鄰居”家的。艾珏肯定也住在軍區大院兒裡,只不過周家在北區高幹區,他的窩在南區新式小區裡,這就像舊族與新貴,房子樣式就能看出區別。
車一路開進去,路過幾個崗,誰能想到,這個大院兒裡算是級別最高的家庭裡的兒媳婦兒正活色生香地躺在一輛顯赫掛著軍用牌照的高階轎車裡。
幸虧是晚上沒什麼人,否則艾珏抱著這樣個美麗的東西上頂層,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期間朱可娃還喊過兩聲“媽媽”,後來又模模糊糊喊了幾聲“渴”,身上還癢,她想抓,都被艾珏拉下來了。
艾珏心思多縝密,他注意到朱可娃身上不尋常的小疙瘩,想也知道可能是藥物過敏,於是,回來的路上特意去藥店買了過敏藥,有擦的,有服用的,至於她明顯中了春藥的症狀,艾珏還捨不得祛除,不過,都是資深玩家,也知道春藥有多大個底,看她這樣,這藥性還蠻強,可能得一段時間折磨。不過再強的春藥也不會像小說裡說的延綿不絕,藥性全過了,就慢慢好了,這畢竟是感官刺激,不可能像毒品一樣刺激小半輩子吧。
不過,這個女人要是這樣中一次春藥,刺激一個男人小半輩子還是有可能的。艾珏玩味兒地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看見這樣豔到一眼見到就心動的畫面,怎可能不時常去回味?
車鑰匙隨手甩到茶几上,艾珏抱著可娃踏著暈黃的燈光走進自己的臥室,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朱可娃一沾著床就習慣般的蜷縮成一團,臉全埋在髮絲裡,軟軟一團————
艾珏蹲下來,扒開了她捲曲的長髮,“朱可娃,可娃,”
你喊她,她迷迷糊糊地就難受樣的蜷縮地更緊,畢竟藥性到現在了已經不再像錦拿那樣厲害,可人依然雲裡霧裡,昏昏沉沉,她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喊她,她也應了,可發出來的聲音就像貓哼,
“還癢是不是,”
這個問題聽地尤為重要,當癢成了極致,一聽這個“癢”都是難受,
“恩,”這次除了哼,還想點頭了,可,力不從心,只換來更綿延的蜷縮,可這種蜷縮看在艾珏眼裡猶如撒嬌,纏綿不已,
“呵呵,”艾珏低笑出來,撫摸著朱可娃的捲髮,髮梢在指尖調皮地打著彎兒,“瞧你渾身都是汗,先洗洗,然後給你擦藥好不好,”
搞清楚,艾珏知道此時朱可娃迷迷糊糊,而且他也不是登徒子,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兒。他把這個尤物抱回來,不否認有些心思盪漾,可,真沒想實質做些什麼,好玩兒加欣賞的心態更重些,把這樣個活色生香的小寶貝獨自丟在公園裡是不是也太不人道了呢!
艾珏是被她迷著了,可也不至於迷到暈天轉向,一方面念念欣賞她迷離失所的模樣,一方面,還是不忍看她浸在難受裡的可憐模樣吧,艾珏說給她洗洗,又說想給她擦藥,這些都是真心實意的,只是,艾珏相信自己的定力,卻防不到“擦槍走火”這一檻,說過,當朱可娃同志一旦媚豔示人,那就是男人一劫!
這女人,就是銅錢大的一個豔紅溼潤,像朵雲軒信箋上落下的一滴淚珠,陳舊而迷糊,香豔而心酸。你沾上了,就忘不掉了。
27
老祖宗的東西確實都還是經典些,《詩經·碩人》中分別以“柔美、凝脂、蝤蠐、瓠犀、蛾眉”來比喻莊姜柔嫩的手指、潤潔的面板、園白的脖頸、整齊的皓齒、方正的前額和彎彎長長的睫眉,這是從視覺上形容莊姜的魅力,而“巧笑倩兮”則是從聽覺上來形容莊姜迷人的笑聲,完全符合柏拉圖說的:“美就是由視覺和聽覺所產生的快感。”
艾鈺現在同樣享受著這樣的美,無論從聽覺上還是視覺上:你給他解開釦子,碰著她身上的小疙瘩,她就嚶嚶哼一聲,有時候實在難受了,她的手跟著就上來,你就扒她的手,她回睜開迷濛的雙眼,鬼知道她看見什麼沒有,反正就是眼光點點,嬌啜微微,眉頭皺的——這下,真有些“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的意味兒。
當身上的衣裳盡卸後,——《水滸》那純爺們的本兒裡怎麼形容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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